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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植物人太子(14)

“臣妾温氏给贵妃娘娘请安。”温溪瑜就知道贵妃不会轻饶了自己,站起身来答道。

李贵妃本端起茶杯欲饮,看见温溪瑜的脸,皱着眉缓缓放下了茶杯:“原来你就是温氏。”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温溪瑜,笑道:“果然是个出众的美人,看来本宫真的是老了。”

她虽笑着,但明显笑意并未达眼底,反而冰寒一片。

“臣妾蒲柳之资,贵妃娘娘凤仪万千,正如同萤火与皓月,儿臣怎能和娘娘相提并论。”李贵妃明显是来找茬的,温溪瑜深深埋下头不愿与她对视。

“倒是油嘴滑舌,坐下吧。”温溪瑜将姿态放得极低。李贵妃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只觉得浑身不得劲。

她兴致阑珊地拍了拍手,宫人们鱼贯而入,将一道道精致佳肴放到了在场众人的桌上。

温溪瑜知道这关算是她过了,松了口气。

直至宫宴结束后,李贵妃都未再发难。正当温溪瑜以为自己蒙混过关之际,李贵妃却又突然开口道:“本宫见太子妃便觉得倍感亲切,不知太子妃可愿去翊坤宫陪本宫说话解闷啊?”

她虽看似在询问温溪瑜的意见,但一双眸子里满是阴桀。

岁寒和隆冬一脸紧张地望着自家小姐,若是温溪瑜不答应,恐怕当场就要被治个不敬之罪。

一旁的德妃神色微动想说些什么,终究是轻叹一口气别过了头。

温溪瑜只能硬着头皮道:“臣妾自然是愿意的。”

左右是逃不过了,恐怕等会儿她就会因为左脚先踏进翊坤宫而被罚。温溪瑜在心中暗道。

果然如她所料,她在翊坤宫屁股还没坐热,就被李贵妃罚在翊坤宫门前跪一个时辰的石板。

呵,她提前就穿好了护膝,跪就跪。不过……

温溪瑜跪在青石板铺就得地面上,心中一阵冷笑,早在李贵妃让她跪的那一刻起,她就对李贵妃使用了背包里的【毁容水】。

她倒要看看李怡人没有了这张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还能不能恩宠如旧。

翊坤宫内,李贵妃倚在美人榻上,手持花卉纹太平车在脸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滚动着。

“茹儿可曾瞧见了,本宫让她跪,她就得跪着,敢得罪我们李家的人,自然不会有好果子吃,等到子礼登基,这大盛,还不都是我们李家的。”李贵妃语气轻蔑,说起温溪瑜,就像在说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不愧是姑母!茹儿瞧这这天色怕是要下雨了,让她跪在外面,给那些人瞧瞧,得罪了我们李家是什么下场。茹儿要让这小贱人也尝尝颜面扫地变成落汤鸡的滋味。”李忆茹看了一眼殿外跪着的温溪瑜,眼里满是怨毒。

————

萧寅礼正沉睡着,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一只温热的小手抓住,又是一阵熟悉的热流从手部流入四肢百骸。

他知道身前的人定是温溪瑜,他感受着这股热流,只觉得自己好像能逐渐掌握自己的身体了。

不一会儿,那温热的小手便松开了他的手,萧寅礼只觉得一阵怅然若失感油然而生。

“张嬷嬷,本宫要进宫赴宴了,这段时间务必照顾好殿下。”那个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

进宫赴宴?宫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萧寅礼下意识想挽留温溪瑜,可他还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哪怕用尽全力,也只能在被窝里堪堪抬起一根小拇指。

孤,能动了?

萧寅礼欣喜如狂。

在温溪瑜走后,他咬牙积蓄着力量,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掌控身体更多的部位。

“这么晚了,外面都在下大雨了,太子妃娘娘怎么还未回来?”

“要说也奇怪,李贵妃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办什么赏花宴。还邀请了府里那位李良娣。”

“你懂什么?李良娣可是李贵妃的侄女,莫不是李良娣在府中被太子妃娘娘整治了一番。便央她姑母在宫中对付太子妃娘娘帮她出气?”

“嘘,小声点,别乱说。被张嬷嬷听到了,又该罚你了。”

宫女们小声八卦的声音传入萧寅礼的耳朵里,却让他的心一点一点揪了起来。

李家那毒妇,要在宫中对付他的太子妃?

他的太子妃那么单纯善良,怎么斗得过李家那毒妇。

“殿下,虽然臣妾是被迫嫁进太子府的,但是臣妾却不曾有一刻后悔过。”

“殿下,为了臣妾,为了您的妻子,请您一定要坚持下去。”

萧寅礼不禁回想起了那天她趴在自己耳旁偷偷说的这些话。

不!温溪瑜,瑜儿,她是孤的妻子,孤绝对不允许她出事。

萧寅礼心急如焚,甚至连冷汗都一滴一滴从他的额上滑落了下来。

这病已经困了他三年,如今他要去救他心仪之人,他不愿再被它困住。

萧寅礼低吼一声,猛地睁开了眼。

外面服侍的人听到屋内传来动静,忙进来查看,正好对上了萧寅礼那双冷冽漂亮的瑞凤眼。

“殿下!殿下醒了!”两个侍女大呼一声,又惊又喜。

“备……备马…………孤……孤要进宫”三年未曾开口的萧寅礼断断续续道。

“小主子!”张嬷嬷听到了侍女们的惊呼,忙来到屋子里,正巧看到萧寅礼挣扎着起身的这一幕。

此时的萧寅礼刚刚醒来,不但十分虚弱脸色还很苍白。他用尽全力从床榻上撑起身子,手臂不断颤抖着。

“嬷嬷,孤要进宫!”

张嬷嬷忙扶着他道:“小主子别急,您醒来的事我一会儿便差人去通知陛下。”

“不,孤要进宫救瑜儿,嬷嬷备马。”萧寅礼扶着床架站了起来。

“太子妃娘娘?殿下,外面还在下大雨,您身子还未好……”张嬷嬷迟疑道。

“嬷嬷,她被李家那毒妇邀进了宫,只有孤能救她。”萧寅礼坚持而执拗道。

“那老奴让人去为殿下套马车。”

“马车,马车来不及的。马,孤要马。”萧寅礼只感觉到随着他的醒来,似乎身体里有一种玄而又玄的力量在恢复着他的身体机能。

不过几个呼吸间,他已不似先前那般无力了。

“老奴,老奴这就差人给殿下备马。”张嬷嬷本还想劝阻,但目光触及萧寅礼眸中的执着,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

阴云漫天,寒风似刃,雨如银丝。打得那层层金碧辉煌的琉璃瓦叮当作响。

下马碑处,一个眼尖的羽林卫竟看到远处竟有人一人一骑冒雨纵马而来,忙拔出刀呵道:“大胆,此乃宫廷禁围,何人竟敢纵马,还不快快停下!小心脖子上的人头落地!”

不知道是谁竟敢在这宫中策马,要知道,普天之下陛下就曾给过一人在宫廷中策马的特权。

可惜那人此生大抵再也不可能策马了。

“孤乃太子萧寅礼!放行!”黑色骏马上的男人从怀中拿出一枚金灿灿的令牌,冷声道。

“这是太子金令?是太子!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醒了!快去禀报陛下!给太子殿下放行!”这队羽林卫的头头是宫中老人,他虽一脸不敢置信但仍冲着属下大声呵道。

他一眼便认出,眼前这男人分明生得和三年前曾见过的那位太子殿下一模一样。

他们大盛那英明神武的储君,天潢贵胄的太子殿下回来了!

萧寅礼并没有减慢速度,在羽林卫放行之后,他猛地一夹马肚子。

快点,再快点!

萧寅礼的手死死抓住缰绳,就连骨节都着泛白。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因为萧寅礼怕他但凡一松手,便会体力不支地从马背上摔下去。

前面就是那毒妇所在的翊坤宫了。

雨中,萧寅礼策马而行,后面还跟着一群狂奔的侍卫。

他纵马疾行,直至看到雨中跪着的白色身影。

雨色朦胧,天地灰暗,空旷的青石板上,唯有那一抹白,是那样的刺眼,那样的摄人心魄。

“瑜儿!”

萧寅礼勒马,胯下神骏发出息律律的鼻响,他没有丝毫迟疑地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狂奔向了那白色身影。

虽然萧寅礼未曾见过温溪瑜,但直觉告诉他,那白色身影正是他的瑜儿。

温溪瑜正垂着头跪在的青石板之上,她发髻已被雨水沁湿,那冰凉刺骨的雨将她浑身上下都淋了个彻底。

风雨中似乎有人声嘶力竭地在唤她的名字,只是雨声如落珠,她并未听得真切。

温溪瑜错愕地想转过头,冰凉的身子却被一张带着湿意的黑狐大氅给猛得包裹了起来。

大氅上还残留着原主人淡淡的松柏香气和温热的体温。

紧接着又是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和耳边那带着粗气的喘息声。

温溪瑜被禁锢在身后人那炙热的胸膛上,那人将她抱得很紧,但并不令她难受,反而像是小心翼翼地拥着什么绝世珍宝。

他带着热意的气息在她的耳边呼出,那陌生而又温润出尘的声音一字一句坚定道:

“瑜儿别怕,孤带你回家。”

——————

大家都吐槽太子骑马这一点,我想表达的很简单,只是先前没有写的太明白:

一,和系统给的药有一定关系,但不算太大

二,更重要的是太子自身想要救人的信念,信念的力量是无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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