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要他死
沐霜霜眼睛骨碌骨碌的转,老天鹅,咋整,一家子盯着她,她很心虚的好不好。
“囡囡……”
蓝月芯看着不作声的沐霜霜,心里咯噔一下,囡囡不会是想不开跳水了。
因为蓝月芯才注意到沐霜霜的头发还没有干透,衣服是换过的。
“囡囡,你有什么想不开的,你跟娘说,没有过不去的坎,咱们一家人一起!”
沐霜霜一头问号,嘴角微抽,想不开,她娘怎么会以为她想开。
无奈的扶额,等等……
湿的,老天,她头发是湿的,难怪她娘会以为她想不开,这什么乌龙事件。
“那个,娘啊,我就是嘴馋,所以……我那个”
沐霜霜心一横“所以我就去咱家后院的和荷花池枭水,打算挖点莲藕上来的!”
说出来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她太难了。
沐毅城可没有那么好骗,后院那是一种观赏性的荷花,那藕挖出来能吃吗?又苦又涩的。
“说实话,你当我是白痴吗?枭水你能枭几个时辰,你也是够厉害的!”
沐霜霜有些哑口无言,这让她怎么说,反正真实的肯定不能说,她自己都还没搞明白那个伴生世界的事情。
“爹,我说的是实话啊!我就是想自己动手看看能不能挖出来……”
沐霜霜越说感觉越没底气,毕竟这天气着实算不上好,她说天热去枭水,这理由也站不住脚啊。
沐毅城还想说些什么,被蓝月芯一把拉住使了个眼色,让他别问了,女儿明显不想说。
只要女儿平安无事,也不是非要纠结过程,可她还是害怕,害怕那背后的人不放过她的女儿。
是她这个当娘没用,这么久了也没查出来这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沐霜霜见沐毅城和蓝月芯这样,心里也不是滋味,这是她的亲生父母啊!他们担心她,自己却不能对他们坦白。
她决定半真半假的跟他们说一些吧!她的事情爹娘在她小时候就知道一些。
把今早空闻大师的话跟他们说吧!让他们也有个防备。
沐霜霜闭了一下眼睛叹了口气道“好了,我说……”
“爹,娘我确实是在荷花池里枭水,因为今天早上空闻大师的一些话,我还没缓过来,心里烦闷,所以才出去的。”
“娘亲,我本来不打算说的,可是您说得对,我们是一家人,我不该瞒着你们。”
沐霜霜惨淡的笑了起来,“爹娘可知,为何我会从小痴傻,那是因为我出生的时候被人强行剥走了三魂七魄中的主魂。”
“什么,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害我的女儿”沐毅城愤怒的面部都有些扭曲。
什么人这么歹毒,对刚出生的孩子下手,他还是不是人。
蓝月芯的眼眶也更红了,沐霜霜要说这事的时候,也屏退了下人,只留下管家,还有白芷,他们两人是府里能完全信任的人。
管家更是愤怒的手上青筋暴起,“别让我知道是哪个兔崽子,我可怜的小姐啊!钟叔没本事,一直不知道。”
白芷眼泪更是哗哗哗的淌,小姐命好苦啊,比白芷的命还要苦,呜呜……
沐霜霜……
这一群人要不要这么悲伤,把她的悲伤情绪都搞不见了。
“后来,空闻大师建议你们多为我积功德,也是上次救了我一命,将我在外游荡的主魂找了回来,所以我自然就恢复了,不再痴傻!”沐霜霜简单明了的说了事情经过。
“囡囡,空闻大师可有说背后之人……”蓝月芯纵然很愤怒,但女儿现在恢复了,她也很想找出背后之人永绝后患。
不然她女儿时刻都在危险中,这不是她愿意见到的。
经过这,沐毅城也没有在纠结沐霜霜今天为何不见了的事情,毕竟有些事女儿不想说也就算了。
“累了一天了,回去好好休息!”蓝月芯拍了拍沐霜霜的手。
沐霜霜回自己的院子后……
蓝月芯和沐毅城坐了会也回他们的院子里。
“相公,我们囡囡的命怎么就这么苦!”蓝月芯靠在沐毅城的肩膀上。
沐毅城反手揽住蓝月芯“阿月,查出来是谁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也得亏了我们这些年一直坚持以女儿的名义做了许多善事,想来女儿需要这些功德,我们更加要为百姓谋福祉。”
蓝月芯也赞同,对女儿有用,她就去做,一定要好好的为她积功德。
沐霜霜也不知道,她的一番话,惹得她爹娘还有一直关注丞相府的墨北寒都疯狂为她积攒功德。
一时间整个东玄国哪里有困难,哪里就他们的影子,到不了的也是派人去。
不过这当然是后话了,此刻的沐霜霜也进入了梦乡,白天真的让她精神疲惫。
墨北寒那边得到了暗卫的回话,也在思考着怎么帮沐霜霜积攒功德。
他最近梦越来越频繁了,他甚至都不敢进入深度睡眠,一睡沉了,梦里的画面都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梦里都是沐霜霜惨死或者他惨死,两人阴阳两隔,无缘白头。
他不知道为何梦境那么真实,他也不想梦里的变成现实,他不接受,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梦里的他真的无力,他什么都阻止不了。
一时间墨北寒浑身戾气,他不能也不可以让梦里变成现实,背后的人他一定要挖出来,不惜一切代价。
清城周边的一个小镇,一座废弃大宅底下,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让人分不出男女。
声音也雌雄莫辨,正对着手底下跪着同样是黑袍裹身的人骂道“废物,一群废物!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成功了。为何这么久才来回报。”
“属下该死,当时属下身受重伤行动不便,伤好不影响上路才赶了过来。”
“何风呢?”
跪在地上的人一阵颤抖,他现在回想起那画面,都不由得打冷噤,太凶残了。
“何风……他……被人放干血碎尸万段了”
凄厉的声音仿佛要刺穿人的耳膜“是谁,是谁敢这么对他……”
跪在地上的人受不了这魔音,胸口一痛,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是……寒……王……”
跪在地上的人痛苦的说了这几个字就断气了,死的不能再死。
“啊……我要他死……要他死……”
黑袍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没有人任何人回应,飘荡在狭小的地下密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