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线索

经过法医的检查分析，发现其头颅上确有被砍过的痕迹。

“这具骸骨，应该是马三老婆的尸骨，既然马三之前已经认罪，我认为这个案子可以结案了。“

杨帆说。

”是啊，我们工作的重点应该在裸尸案上，不应该在这个案子上耗费太多的时间。“

晓雯说。

”我不这样认为，赵老说这个案子另案处理，现在是两个案子合并在一起来。“王刚看了看赵铁民，说，”这个时候你要求挖出骸骨，是不是有特别的含义？“

”嗯。你的分析不错，继续说。“赵铁民吸了口烟。

”尸骨挖出后，我想马三的供述是真的，她确实杀了他的老婆，这也证明马三心狠手辣，他既然可以杀死自己的老婆，也同样可以杀死自己的女租客，也就是那个藏在墙内的裸体女尸。“

”有道理！“杨帆，张启辉说。

”赵老，你觉得呢？“王刚问

”马三是一个狡猾的家伙，他的种种反应的确令人怀疑，并且容易把我们引入破案的歧途。一个六十多岁的男人，主要靠房租过日子，如果他的出租屋出现恐怖的哭声或者发生凶杀案，那谁还会租他的房子呢？所以，他在听到哭声和看见裸尸时的慌乱反应是正常的。“

”要验证马三是不是凶手很简单，就是提取他的体液，和尸体阴道内的精斑对照一下就清楚了。“

”好，这个事情交给我来办。“法医说。

”即使马三不是凶手，他也应该知道受害人的一些情况，毕竟他是房东。“

”马三已经疯了，而且他的那个笔记本也被人拿走了，究竟是谁拿走了这个笔记本呢。“张启辉说，”如果能拿到那个笔记本，事情就好办多了。“

”笔记本被偷走确实给我们破案带来一些困难。“赵铁民说，”院内挖出了尸骸，这个有利于我们找到死者的信息。“

”赵老的目的不简单“杨帆说，”你天天跟着赵老，还是无法完全找我赵老的心思”

“是啊，我也不是天天跟着赵老，我这不是刚从基层派出所上来，借调去做副所长了。”王刚说。

“小楼连续发现了两具尸体，估计剩下的租客都会搬走，我建议在他们搬走之前，尽快找他们调查调查，重点是二楼都住过什么人。”赵铁民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在他工作的时候，香烟消费得特别的快，晓雯闻不得烟味，咳嗽了几声。

“调查范围还应该扩大些，周围邻居也不要放过，也许凶手就在现场，看我们办案！”赵铁民的话让大家沉思。

“今天那位老妇说的话，不知道你们听见了没有？”赵铁民问。

“她说这所宅子是凶宅，不能住人了，再住下去会死人。”王刚说，“这个老妇女多次向我和赵老反映情况，马三老婆这个案子之所以能破，跟这个老妇人有很大的关系。”

“不错，我对老妇说的那个凶宅很感兴趣，就这样吧，明天我和王刚一起去找老妇了解情况，杨帆带一组人去小楼继续了解住户情况。”赵铁民吸了口烟说，“大会到此为止，我建议现在我们一起去看看马三。”

“赵老，那我的任务呢？”晓雯急了，“明天你们的工作都有安排，我的工作还没有安排呢！”

“我想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但我又担心你完成不了。”这个任务需要有胆有识的人，胆小者绝对不能尝试。“

”好啊，我愿意尝试。只要是你们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我绝对不退缩。”晓雯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小楼里面的那个神秘女子的哭声出现了几次，我和王刚等几个干警亲耳听见了一次，但是自从裸体女尸出现以后，这几天这个神秘的哭声再也没有出现了，不知今天晚上情况如何。”

赵铁民看了看晓雯，“我准备派个同志今晚蹲守，随时准备捕捉那个哭声。”

“这，这，”晓雯的脸色卡白，王刚和杨帆，张启辉看见晓雯的窘的样子，开始挤眉弄眼的笑了起来。

“如果你害怕，就派其他同志去吧。”赵铁民补充了一句，“院子里面今天挖出了人骨，更瘆人了。”

“不用派其他人去，我去。”晓雯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

看着晓雯坚决的样子，赵铁民点点头。

看守所里，心理专家正对马三进行会诊。

心理专家，“你叫什么名字？”

马三抱着一个沙发垫子，一边拍打着，好像是一个婴儿。

”芳芳乖，芳芳乖，等会儿爸爸给你喂奶。“说完，做出了一个喂奶的动作。

心理专家：“芳芳是你的孩子吗？”

马三：“芳芳是你妈妈，我是你爸爸，我们是幸福一家人。”

心理专家瞪大了眼睛，哭笑不得的摇摇头。

赵铁民看到这一幕，没有进屋，问王刚：“芳芳应该是那个外乡女人的名字。”

“可能是吧。”王刚说，“明天我们问问那个老妇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