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被迫成为通房后,日日被太子娇宠6
在此期间,慕白羽还不忘偷偷打量太子的表情。
生怕自己做的太过,这个狗男人又要惩罚自己了。
苏梅忍无可忍,向太子撒娇,“殿下,妾身不爱吃苦瓜和鱼。”
太子淡然道,“苦瓜清心败火,鱼肉温补,都是好东西。”
苏梅这下子也没办法了。
慕白与心中嘎嘎乐。
除了吃菜之外,两个人还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渐渐的慕白与也看出了苏梅的目的。
她是想借着酒意和太子调情吧。
慕白与觉得这也太劲爆了。
没多久,苏梅的脸色就因酒意通红。
而太子只是那双桃花眼的周围泛起了淡淡的红色,看起来极为勾人。
慕白与不由得看呆了。
太子感受到了慕白与的视线,借着桌子的遮挡,将手放在了慕白与的纤腰之上。
慕白与的身子一僵,不敢乱动。
要是被苏梅看到了,她和太子的关系可就说不清了。
太子见她并不反抗,大手更加放肆起来。
苏梅没发现他们的小动作,她只观察着太子,见他似乎已经醉了,便道:“殿下可是要休息了?”
说这话的时候,苏梅自己也头晕的不行,想来是这酒后劲儿太大。
不过好在太子先她一步喝醉了。
太子应了一声,苏梅就要来搀扶太子。
慕白与生怕苏梅看到,一下子就将太子的手拨到了一边。
下一秒,她感受到周身似乎多了些冷意。
好在苏梅来了,她赶紧让开。
苏梅试着搀扶了一下太子,太子却纹丝未动,苏梅倒是想叫别人来扶,然而屋子里只有慕白与了。
苏梅怒斥她,“你在那呆站着干什么?没有见我扶不住太子吗?”
慕白与正庆幸自己远离了太子,却被苏梅叫了回去。
她心里虽然不情不愿,也跟着苏梅一起将太子搀扶到了床上。
心里却在想这苏梅应当是不喜她接近太子的,怎么这会儿却主动提出让她帮忙?
想来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喝了人就会糊涂。
其实苏梅也有自己的一些小心思,她就是想让慕白与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等会儿能躺在太子的床上,她一个丫鬟却只能在门外站着。
慕白与乖乖的到了屋子门口守着,侧耳倾听里头的动静。
她倒是很好奇太子到底喜不喜欢苏梅。
前世今生,太子都只见了苏梅一次,便将她迎入了太子府。
想来是真爱吧。
慕白与决定自己要仔细观察苏梅的行为举止,好向苏梅学习如何俘获太子芳心。
可是半天过去了,屋里面还是没有丝毫动静,慕白与整个人都趴在了门上。
突然门被拉开,慕白与一个不查,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她惊恐的抬头看去。只见太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她:“你听够了吗?”
慕白与讪笑着摇了摇头,紧接着她觉得不对,又点了点头。
太子冷哼一声,叫人将苏梅送回去。
说完这句话,他又转身回屋,慕白与站在那没动。
太子脚步不停,道:“进来。”
慕白与小心跟在了太子身后,见太子没有回头看她,她便伸着脖子往床上看去。
只见苏梅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躺在那里。
刚才明明是太子喝醉了。
想必这个狗太子是在装醉。
可太子装醉的目的是什么呢?他不想宠幸苏梅,直接拒绝就好了,何必要答应她。
太子靠在床头,吩咐她,“你去让厨房给孤熬一碗醒酒汤来。”
看来太子还是醉了。
慕白与正准备赶紧溜,太子又让她站住,重新吩咐了别人去盯着熬醒酒汤。
“过来。”
他的声音因为醉酒带上了三分沙哑,十分蛊惑。
慕白与不自觉往前走去。
太子此时眼神清亮,竟不见一丝醉意,唯有微微泛红的肌肤泄露了些许。
“今晚你戏弄苏良娣很开心?”
慕白与大惊,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而且,他既然不愿意让她戏弄苏梅,为何不出言制止她。
“奴婢没有戏弄苏良娣,奴婢是为了苏良娣好,苦瓜清心败火,鱼肉温补,都是好东西。”
他低低笑了起来,“还挺会耍小聪明。”
太子生的极好看,这一笑如同百花绽放,灿烂又美好。
慕白与又看得呆了呆。
她赶紧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今晚怎么总被这个狗太子迷惑。
“你会喝酒吗?”太子问她。
慕白与摇摇头。
“来,孤教你。”
这少女如一朵纯白的花,让他忍不住想要为她染上颜色。
慕白与端来酒,太子仰头喝了一口。
她呆了呆,然后就去拿酒壶,准备也学着太子喝一口。
谁知道太子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拉近了他的身体,以口将酒渡入她口中。
辛辣的酒顺着喉咙滑下去,她一阵猛烈咳嗽,眼泪都出来了,好一会儿才好。
狗太子。
“狗太子。”
太子眼睛危险眯起,“你说什么?”
慕白与摇摇头,不过一口酒,她怎么就晕乎乎了。
这小丫头,竟敢叫自己狗太子。
他倒要让她看看什么是真的狗!
【汪汪!】(不是)
太子又靠近她,再给她喂了一口酒。
太子看着她,少女白皙的肌肤因为喝醉的缘故,染上了淡淡的粉色,眼睛半闭半睁,十分迷离。
她领口微微敞开,锁骨也泛着红色。
太子将她拉入自己怀里,少女的身体战栗不已,仿佛一只柔软的小兔子。
太子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父皇总是偏疼哥哥秦王,对他不甚关注。
唯一一次疼爱他的举动,大概是有一年秋日围猎,父皇打了一只小兔子给他。
他十分高兴,日日精心呵护那小兔子,准备等父皇再来看自己和母后的时候,就告诉他自己将父皇送的兔子养得很好。
后来他课业胜过秦王,秦王就找人摔死了他的兔子。
他哭的很伤心,可是父皇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说他不务正业,秦王做的对。
自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展露自己对什么东西的喜好,不再沉迷于国事和读书之外的事情。
才换得了父皇的些许笑脸。
可他总也忘不了那只小小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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