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你怎么会医术
她浑身上下应该有多处淤青,要想恢复的快一些,她就必须拿红花油擦一擦。她刚想进空间拿一瓶,却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姜荼歌微微皱眉,整理好衣裙之后这才打开了门。低头看去,竟然是司谨。
她一把抱起小宝进了屋,“好孩子,你怎么过来了?是肚子饿了吗?”
“没有,小宝不饿!”司谨摇摇头,随后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瓶子,“娘亲,这是爹爹之前保存的药。”
“哦?”姜荼歌一脸的惊奇,她接过药瓶打开闻了一下,那气味差点儿把她熏晕过去。
可她不能当着孩子的面驳了他的好意,“好,娘亲今天晚上擦一擦好不好?等一会儿你爹爹回来,咱们吃好吃的。”
司谨点点头,乖巧的坐在一旁。他看见姜荼歌跌倒,虽然他不知道身上是否受了伤,但看娘亲的表情,一定很重。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姜荼歌还以为是司硕,便赶忙走过去开门。
谁料,门外站着的却是贺鹏。姜荼歌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这不是林雨薇的好哥哥吗?你来干什么。”
贺鹏知道姜荼歌这是在变相说他,“今日的事,是我对不住你。还请你接受我的歉意!”
姜荼歌冷笑,这可真是稀奇事,“贺鹏,你在跟我道歉吗?我怎么觉得,这么可笑?”
听罢,贺鹏脸色有些许难看,“可笑也好,不可笑也罢。今日我确实做的不对,希望你原谅我。”
姜荼歌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片刻之后她这才开口,“你回去吧!”
“你这是接受了?我日后说话做事一定小心,不会再伤害你了!”贺鹏一脸的激动,只要姜荼歌接受了就好。
可他刚走没两步,姜荼歌却又把他拦了下来,“做什么美梦呢?我何时说原谅你了?”
“你道歉是你的事,接不接受是我的事。就好像我冤枉你偷了东西,过后又跟你道歉,你觉得有用吗?”
闻言,贺鹏脸上已经没了欣喜。他垂下眸子,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
姜荼歌清楚贺鹏不是个坏人,只是他太好骗,“今日的事你可以回去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你会那么轻易的相信林雨薇。”
“很多事,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贺鹏,你是司慕白最在意的人,所以你必须要清楚自己的每一次决定是否正确。”
姜荼歌懒得跟他继续说下去,她唤来司硕把司谨带回屋子,便出了门。
贺鹏看着那背影陷入沉思,难道他真的被林雨薇骗了?可林雨薇是个善良的人,她不会骗人的。
司硕平日里很喜欢贺鹏,可他今天太失望了,“贺叔叔,即使娘亲今日做错了,你也不该动手。”
说罢,两个小家伙瞪了贺鹏一眼,这才回了屋。
姜荼歌踏出门准备往田地里瞧一瞧,毕竟她要那田是用来种粮食的。
刚走进地头,她瞧见了那熟悉的身影,“严舒,你这是……”
严舒看见了姜荼歌,立即将竹篓里刚刚摘下的玉米扔在地上,“对不住,我…我只是想来瞧瞧玉米熟了没有。”
姜荼歌点点头,脸上并没有恼怒,“应该的,虽然你已经把地契给我了。但这之前的东西,还是你的。”
说罢,姜荼歌顺手将刚刚严舒扔在地上的玉米捡起来放进了篓子里。
严舒眼中闪过一抹惊讶,“谢谢姜嫂嫂了,我……”
“无碍!”姜荼歌说话间拿出前几日严舒跑到家里给她的银子,“也是我思虑不周,这银子你收着。”
严舒连连摆手,“我不能要,这银子是上一次你给严乐瞧病的!”
“拿着吧!”姜荼歌反手放在严舒的手中,“咱们说好了只是把田地给我,你已经兑现了承诺,这银子我自然要物归原主的。”
严舒点点头,没有在拒绝。毕竟现在他们姐弟二人已经没了田,这银子总归是不能少的。
“谢谢姜嫂嫂了,这些足够我们姐弟二人生活许久了。严乐之后的病,还请姜嫂嫂费心。”
“自然!”姜荼歌点点头,这严舒确实为了她这个弟弟付出不少。
这地契虽然已经在姜荼歌手中,但管事的那里还需去说一声。
二人来到管事那里说明了来意,李管事只觉得惊讶,他没想到严舒还真的把地给了旁人。
“你们姐弟二人可是苦命的,若不是严乐的病,你也不会被拖累成这个样子。”
严舒摇摇头,脸上多一抹笑,“严乐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会觉得是他拖累的,反而感谢他没有抛下我。”
李管事点点头,看着严舒满是欣慰。李管事又看向姜荼歌,“严乐的病,你可有把握?”
“严乐眼下已经渡过最危险的时候,只要他按时吃药,过一阵子应该就会康复了。”
姜荼歌对于严乐的病非常有信心,毕竟这药可是特效药。
李管事点点头,随后又看了眼严舒,“他的病好了以后,你有何打算?”
“多谢李管事惦记着严乐,只要他身子好转,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会拦着。”
“这孩子自幼便爱读书,若不是病情耽搁了,他也该上书院了。”严舒叹了口气,多多少少有些难受。
在这个时代,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读书的。李管事也是为这姐弟二人着想,说道,“你可知供一个人读书不是件容易的事?”
“咱们庄子里的刘风,这些年他也是东拼西凑的才去了书院。这不,这些日子正为无法出束脩一事犯愁呢!”
严舒点点头,但严乐的人生不该由她去做主。李管事见严舒不再出声,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手续很快就办好,严舒担忧严乐自己一人在家,没有继续停留。
李管事唤住要离开的姜荼歌,缓缓说道,“我还以为你先前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田还真的到了你这里。”
姜荼歌轻笑,“一切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严乐的病恰好我能治,所以才有了今日的事。”
李管事紧了紧眸子,打量起姜荼歌,“有件事我十分好奇,这病你是怎么会治的?我记得你以前可没有说过你会医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