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一封匿名信
王鲁斯暴打顾晓雨后,他跑去春雷集团找吴总算账,维护他那被侮辱的底线。
他捏着一块砖头,冲进会议室,像一头狂暴的豹子,迅猛地扑向吴总,他的双手像两把利刃,切割开空气,引来阵阵风声。
吴总措手不及,脑袋被砸出一个坑,鲜血流了一地,会议室里的人纷纷逃窜,女同事发出尖叫声。
紧接着,王鲁斯骑在吴总身上,拳头如雨点般落下,他的怒火在这一刻尽情释放,像是火山喷发的壮观。
在激烈的斗争中,一群人高马大的保安火速赶来,把王鲁斯狠狠摔倒在地,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棍棒,不断向王鲁斯身上打去。
最终王鲁斯遍体鳞伤,失去反抗能力,被这群保安扔出了办公大楼。
吴总嘴角闪烁着挑衅的微笑,他一只脚踩在王鲁斯头上,“敢和我抢女人,你还不够格,我告诉你,顾晓雨,我要定了。”
王鲁斯前脚狼狈离开,冷一凡后脚就走进了春雷集团,他把顾晓雨被幽禁的事情告诉吴总,“她在等着你去救她,她说她很想你。”
吴总身边的美艳女子无数,顾晓雨谈不上有多特别,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但是王鲁斯越要和他抢,他越想得到顾晓雨,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
此时的顾晓雨,在别墅二层的房间里,她包裹着昂贵的丝绸睡衣,蹲在床边,初秋的风悄然涌入室内,她打了一个哆嗦,脸上尽是恐惧和无助,她被幽禁好几天了,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捕的猎物,等待着王鲁斯的宰割。
直到冷一凡告诉她,吴总会想办法救她出去,她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王鲁斯给冯姨涨了3000块工资,让她务必看好顾晓雨,她寸步不离,就连顾晓雨上厕所,她都要守在门外。
顾晓雨趁冯姨去做饭,把值钱的首饰偷偷塞进一个包里,然后把包藏在被子里,继而假装睡着。
冯姨看顾晓雨没什么动静,便下楼去丢垃圾。
“冯姨。”缇娜迎了上来。
“缇娜小姐。”冯姨礼貌回应道。
“晓雨在家吗,我想找她一起去逛街。”缇娜淡淡地说道。
冯姨低下头,揉搓着手掌,“顾小姐身体不舒服,王先生让她在家好好养病,等她病好了,你再找她吧。”
缇娜环顾四周,突然从包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迅速塞进冯姨的口袋里。
冯姨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雷电击中,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颤抖个不停,“缇娜小姐,你这是……”
缇娜眼角弯弯,她挽住冯姨的手,压低声音说道,“帮我一个忙,今晚8点,你把别墅的电闸拉了,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假装没看见。”
冯姨的呼吸瞬间停滞,胸膛剧烈起伏,似乎有一头被惊吓到的野兽在她体内挣扎,“要是被王先生发现,我就死定了。”
缇娜怔怔地盯着冯姨,“你不用担心,我有个朋友正好要找阿姨,薪资是你现在的一倍,我把你介绍过去。”
冯姨摸了摸口袋里的信封,神色放松下来,她沉思片刻,点点头,“我知道了。”
冯姨转身离开,缇娜喊住了她,“冯姨,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不确定会发生什么,毕竟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个阿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这番话像一个定时炸弹,埋在冯姨的脚下,她的鼻翼急促地煽动,嘴唇颤抖着,略微张开,却又不敢发声,她递给缇娜一个肯定的眼神,继而捂着口袋快步回到别墅里。
另一边的王鲁斯,拖着沉重的身体,坐在沙发上,吩咐胡玉兰,“药箱给我拿来,痛死老子了。”
胡玉兰找出药箱,帮王鲁斯清理伤口,他的颈部、背部都有深深浅浅的沟壑,有的已经结痂了,有的还在流血。
胡玉兰拿酒精棉球擦拭这些伤口,王鲁斯呲牙咧嘴,仿佛有人在用刀子割他的肉一样。
这时,李雯清回来了,她瞟了一眼狼狈的王鲁斯,她轻蔑地扬起下巴,对眼前的男人露出了一抹冷笑,那双曾经充满爱意的眼睛如今满是疏离和不屑,如同冬日的冰霜。
她回到房间,找出一盒药膏,继而朝门外喊道,“胡阿姨,帮我倒一杯咖啡。”
胡玉兰放下手中的棉球,走向咖啡机,快速做好一杯咖啡,给李雯清端进房间。
李雯清接过咖啡,把那盒药膏递给胡玉兰。
“这是什么?”胡玉兰下意识问道。
李雯清的眉毛微微颤动,仿佛在隐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她凑到胡玉兰的耳边说,“治疗跌打损伤的好东西,你尽管拿去给王鲁斯用,涂得越多越好,但别提是我给你的。”
胡玉兰那双阴郁的眼睛亮了一下,她把药膏装进口袋,走出房间,继续给王鲁斯上药。
李雯清隔着窗户,看到阿莲推着王贝儿走进了小区,王贝儿好像在哭,她有些担心,连忙下楼。
“他怎么了?”李雯清抱起泪眼涟涟的王贝儿,疑惑地看着阿莲。
“他刚刚在公园,抢别的小朋友的玩具,对方不愿意给他玩,他就一直闹脾气。”阿莲叹了一口气。
“宝贝,别人的玩具不能抢的,你想要玩,妈妈给你买。”李雯清帮王贝儿擦干眼泪,不断哄着他。
王贝儿很快就破涕为笑了,李雯清准备把他放回推车里,突然,座椅靠背上一个白色信封映入她的眼帘。
她把王贝儿放到阿莲怀里,拆开信封,上面写着一行字,“三天之内,打100万到以下账户,如敢报警,你儿子小命不保。”
李雯清双腿发软,她的心跳如擂鼓,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她的手在颤抖,手中抓着的信封被捏得皱巴巴的。
到底是谁要勒索她?
郭太?李雯清的确得罪了她,但是她不缺钱,何苦冒这个风险。
顾晓雨?她现在自身难保,更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还会有谁?
李雯清的脑海中闪过一连串的猜测,所有的恐惧和绝望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