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自然而然
此时此刻,女人一般会有什么表现?孙思淼如煮熟的虾子,从里红到外,两只小手手,抓啊抓,不是求助,只是她真的想如此。
寒启好似在逗小奶猫,先戏耍一番,待对方彻底放松了戒备心,他在出大招,一通好rua。“放松”寒启仍旧贴心安抚孙思淼,凑到耳边的薄唇,道出世间最柔软的情话。
“你,你能不能少说话,多办事”无法形容的感触,织了大网罩住孙思淼,想要更多,成了女人最强烈的需求。“寒启,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太坏了”挂着水雾的明亮眸子,一闪一闪的控诉起寒启的“罪恶”,孙思淼又羞又恼,偏过头任由颗颗晶莹的泪珠滑进深凹的锁骨窝。
“是,我是太坏,惹哭了我的乖淼儿,向你赔礼道歉,可好”覆上唇,吻去孙思淼眼角、锁骨窝的泪珠,被化开的浓情蜜意,此刻无须再等。
天不怕地不怕的寒启就是受不了孙思淼哭,她一哭,他的心都碎了,不管是啥原因,他都不允许。哄吧,怎样都好,只要怀中的小可爱停止哭泣。
凡事皆有过度,只要允许被发生,美好定能如期而至。
寒启滚烫的手心贴合孙思淼点缀着薄汗,一再升温的肌肤,流转。指尖拨动,于女人身体奏出醉人的动听乐章。一个甜蜜又安心的吻落到孙思淼微张的水嫩樱桃红唇上,寒启堵住女人口中发出的轻微声响,他是自私霸道的男人,他不允许事关孙思淼的一切被泄露,所有的所有,寒启无比细心收藏,事后再细细品味。
鱼水之欢,两人竟也真化身为色彩斑斓锦鲤,畅游欲海,忘我媾合,不知疲倦。
寒启轻拨孙思淼贴在脸上凌乱的碎发,贴心拢至耳后。“痛吗?”才平缓下情欲,这会儿仍可闻到寒启慵懒、沙哑的魅惑嗓音。寒启太沉醉其中,竟是将节制为好的道理抛之脑后,若不是孙思淼娇羞哭喊,这会儿,一室的春色怕是正浓时。
孙思淼脑袋扎在寒启怀里,一动不动。寒启的问题,孙思淼纠结着要如何回答,痛,也不痛,这种一句两句说不清的感觉过于复杂,孙思淼现有的表达能力还不足以完整、准确的说明仔细。纠结太费脑,干脆装没听到,躲过去算了,孙思淼想了就敢做,打死不承认。
“睡了?”寒启见孙思淼没动静,手往女人腰窝一放,一抓一揉,似在按摩,却让人放松不下。“真睡,还是,装的?我眼睛可刁,准能辨出来的”低头吻上孙思淼卷曲的发尾,寒启轻微调整自己侧躺的姿势,意在将自己更好贴合进孙思淼的柔情似水。
两人面对面侧躺、相拥,严丝合缝,绝无被钻空的可能。寒启的榻上,只能有两个人,一是男主人,二是女主人,再亲密,也在情理中。“嗯……”受不了被寒启撩拨的孙思淼还是从装睡中苏醒了。“又欺负我,真是欺负上瘾了”女人伸手挠了寒启胸口一下,涨红的小脸蛋上,现了愠色。
一下不过瘾,孙思淼又像小猫一般两只手轮流上阵,多补了几道。修剪整齐的指甲留下的挠痕淡淡的红,对寒启而言像是抓痒痒,舒服。
孙思淼挠了寒启,寒启一只手抓住作案的两只小肉爪子,放到嘴边,轻咬惩罚。“是,欺负你上瘾,不想停止,你说,如何是好”寒启又在玩诱惑,眉目传情,勾引无知懵懂的少女上钩。“压倒你,吃掉你,把你化在体内不分离,小淼儿,可好”
“嗯,呵呵呵,本人,不好吃,肉太柴,口感太差。云徽大殿,不妨试试别的,吃人,有点太那啥”有了初体验,孙思淼秒懂寒启话里有话,她身上酸痛劲可没过,再来,后果不敢想象。“其实吃素才是流行,可以排除体内废物、毒素,云徽大殿不妨试试,效果绝对刚刚的”
“本王习惯吃荤,吃素,怕不能习惯。小淼儿若能在每次食素后,做些奖励,本王倒也是可以一试”
“吃饭还要奖励,奖励个啥?”
“嗯,如此,便很好”
寒启翻身扑向孙思淼,后面的事情,不可说啊不可说。
寒彻被罚,一整晚没合眼,专心抄经。天色破晓,寒彻顶着硕大的黑眼圈,捧着整卷的经书去向寒启交差。
炙严有事处理,这边前脚刚走,寒彻后脚就到。见殿外无人把守,寒彻索性省了一道,推门、迈步就往内殿去。寒启搂着孙思淼睡正香,突闻脚步声,警觉睁眼,挥手设下结界,防止外人靠近,吓到怀中熟睡的孙思淼。
敢随意靠近寒启寝殿之人,孙思淼算一个,再来就是寒启的亲弟弟云彻二殿。寒彻身份尊贵,宫内各处基本上是自由出入。话是如此,可真要他挨个都绕一圈,寒彻定是要甩脸子、闹脾气的。云彻二殿太懒,除了吃、喝、玩、乐,他对其他用到自己身体的事情都不大有兴趣。不是被逼着做这做那,官二代、富二代的寒彻就想着躺平,过自己的逍遥小日子。天不遂人愿,寒彻无法躺平,他要为徽朝贡献自己的绵薄之力。
“王兄,臣弟可算是抄完了,快累死了”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虚弱的声音飘到了寒启耳边,寒彻踉跄着走近,献宝似的将手捧的经书举高供寒启检查。
“一字不差,王兄可以派人送过去了”累到站不稳,寒彻举高的手臂更是颤抖厉害。“日后,臣弟定多加小心,绝不敢再偷溜进祖母的文昌阁。这次,还望王兄再饶臣弟一次”寒彻哭鼻子,求饶。知错就改,寒彻自我评价还是个好孩子,就是不知这次的教训能管几日。几个时辰不停的写,手没写废是祖上庇佑,天神显灵,寒彻是真吃了苦、痛才会改正的主,若真指望他彻底改好,那同样的事情,最起码还要再重复二次,再一再二,不再三,三次绝对管用。
寒启静静看着寒彻,没开口。低头认错的孩子,顿时紧张到冒汗,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换平时,寒彻哭鼻子求情,寒启说教一通就算过去了,其他惩罚不会再落到他头上。屡试不爽的招式,这次,怎么就会不同呢?寒彻很纳
疑惑,可又不敢开口问寒启。
寒彻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寒启没有打发走寒彻的最大原因是在孙思淼。藏在被子下的孙思淼可是竖着耳朵在听兄弟俩的对话,大概听懂了事情的经过,现在,女人最在乎的是寒启要如何给个结果。上次之事,寒启的做法,孙思淼不满意,今日再有机会,就看寒启如何把握了。
“王兄……”寒彻拉长尾音喊亲哥。“臣弟真的知错了,王兄放过臣弟吧!”撒娇又认错,寒彻是真楚楚可怜。
再看寒启,貌似不为所动。“今日,你随军一道回朝,祖母同意放人,你方可回来”寒启清冷开口,团灭寒彻的希望。“若敢私自回帝都,军法处置”再追加一条,寒彻是一屁股坐到地上,彻底傻眼。
徽朝不同帝都,冰冷没人情味,森严的等级制在那里是天一般的存在,根深蒂固,无人能轻易拔除。寒彻在徽朝出生、长大,可要他再回那里,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自由惯了,寒彻不愿再回去关押他的金丝笼。
寒启心意已决,寒彻再求情也是无用功。
“王兄果真如此绝情”寒彻扑跪上前,抱住寒启大腿。“臣弟若走了,偌大的帝都城仅有王兄一人可依靠,重担压在王兄肩上,臣弟于心不忍啊!王兄身体最重要,臣弟虽不及王兄聪慧,可简单的政务还是能办个一、两件。臣弟留在此,只愿为王兄分忧,无它意”说得慷慨激昂,真是弟界人人需效仿的楷模。不熟寒彻为人的定会被骗到相信了他的鬼话,寒启不是普通人,他哪里真会信了寒彻随口胡编的应对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