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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糊涂丈夫巧破案

房间里听到动静的刘光福怯生生的透过窗户探出脑袋,想看看院子里刘海中跟二大妈在争吵些什么,然而刚伸出脖子就被刘海中气急败坏的一拳砸了下去:“怂包蛋玩意儿,看什么看,看你那跟何大清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旁人还以为你是傻柱的亲兄弟呢。”

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拳之后,刘光福疼的呲牙咧嘴,一个劲儿的求饶说道:“爹,你咋能冤枉我跟何大清是父子关系呢,你不是总在家里跟我们说,何大清那是乌龟王八蛋,畜牲中的畜牲,猪狗不如的东西,哪有当爹的骂自己儿子是畜牲下的崽。”

刘光天作为家里的幼子,长相颇为瘦弱,瘦长马脸,不知是营养匮乏还是什么缘故显得有些瘦骨嶙峋,跟吃的脑满肠肥的刘海中那是相去甚远,自然也不像五短身材的何大清。

听着儿子刘光福的争辩,刘海中吭吭哧哧的喘了几口出气,随后难掩怒气的说道:“你小子崩搁那给我灌什么迷魂汤,我是骂你那个不争气的二哥,至于你是不是何大清的种你爹我还能不清楚,你妈怀你的时候何大清早就跟寡妇跑了,那时候你妈挺着大肚子跟阎埠贵扫盲,每天黑灯瞎火还挑着蜡烛,哪有闲心跟何大清不清不楚!”

说到跟三大爷阎埠贵一起挑灯扫盲的时候,刘海中猛然眼角狂跳,仿佛意识到什么,阴沉下脸色来回踱步打量着战战兢兢的流光服务,似乎在思索着些什么。

这让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审视的刘光福坐卧难安,只能硬着头皮声音发颤的问道:“爹怎么了?你刚刚不是说还在骂二哥刘光天吗,我这边又出了什么问题吗……”

李登云自然注意到了刘海中表情上的微妙变化,尤其是捕捉到挑灯扫盲的时候,不然一个极具恶趣味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

这哪有白天扫盲扫不够,晚上还扫盲的,二大妈又没什么正经工作,白天闲在家里晃荡,时间也是闲着,没必要到夜里挑灯扫盲呀,难不成这里面别有一番蹊跷?

将刘光福那瘦弱的长脸和印象中三大爷来回参照,李登云猛然发现,这兔崽子极为神似年轻时的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房间墙壁上挂着年轻时的照片,跟现在的刘光福不能说有9分相像,只能说近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不过一个眼前挂着黑框眼镜一个没有。

乍一看发现不了什么,但是仔细品咂的话,越来越觉得刘光福跟三大爷阎埠贵,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猫腻关系。

“二大爷呀,真不是我搅的你们家鸡犬不宁,也没诚心挑拨你们夫妻之间伉俪情深和父子情深的关系,我就象征性的提一个弱弱的建议,你这个儿子望之不似良家子呀……”

“望之不似良家子!!!”

刘海中当即只觉得五雷轰顶,脑海中不停轰鸣着这一句话,这么多年心中的疑惑,顿时拨云见雾,怪不得,怪不得这些年他跟二儿子三儿子处的水火不容,甚至恨不得引为仇敌,现在一切一切都能解释的通了。

刘光天那个兔崽子和刘光福这个瘪犊子,那就压根不是他们老刘家的种!

他刘海中累死累活在轧钢厂里加班加点评职称升等级,好不容易弄到了高级锻工的身份,但是哪里想到家里竟然红杏出墙,何大清和阎埠贵两个驴子的玩意儿,趁着他刘海中在轧钢厂里三天两头倒班,作为邻居居然贴心的照料着二大妈。

这叫什么?

这就叫做邻里之间的互助友爱,同舟共济,种下种子,长出果实,至于说栽种施肥浇水,这一系列繁琐的养育工作,那是甩手掌柜,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畜生中的畜生呀。

一念至此,刘海中只觉得胸腔中难以抑郁的愤怒,险些将整个人的理智吞没,看着还想准备狡辩的二大妈,恶狠狠的一巴掌抽二大妈脸上,嘴里一字一句的怒斥着。

“你个破鞋还不从实交代,这不是趁着扫盲夜班的时候跟阎老西在那搞破鞋,我说一个扫盲班的人怎么都走了,就你搁那呆着,你还在那美名其曰学的废寝忘食,我看你学的是曹丕吧!”

二大妈哪里想到这惊天噩耗接踵而至,前一刻还正在想着怎么辩解刘光天跟何大清的关系,哪里料到刘光福这个坑妈的兔崽子,居然跳出来又让刘海中起了怀疑。

好家伙,不偏不倚的全部怼在一块去了,只要起了怀疑的种子之后,哪怕今天的事情能糊弄过去,刘海中日后也肯定会把这个事耿耿于怀,时不时的掂出来说上几句。

“海中呀,你别胡思乱想呀,我哪有闲心雅致跟阎老西胡搞乱搞,阎老西刷牙连牙膏都不舍得多挤,只挤绿豆大小,那嘴里面的味儿,熏的能把人隔夜饭吐出来,我就是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跟阎老西瞎胡搞呀。”

这时候前院听到动静的阎埠贵,端着饭碗正准备凑热闹看戏,哪里料到刚靠近几个人便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

竖着耳朵听了几句之后,吓得当时筷子不自觉的掉落在地,双股发颤,一脸惨白的就要拉着三大妈杨瑞华赶紧回屋闭门谢客。

走在后面的三大妈杨瑞华还没搞明白状况,正在纳闷怎么刚出来就又要回去的时候,就听见三大爷哆哆嗦嗦的道:“刘海中又搁那犯浑,我看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咱还是不凑这个热闹为好,再说了,看戏哪有听收音机舒坦,你这些天不是一直吵着要听收音机,走,回去听收音机去。”

杨瑞华虽然感到蹊跷,但是在收音机面前仍旧是没有多想,嘴里扒拉着饭说道:“你不知道,咱们院里李立国家也有矿石收音机了,比咱家的话匣子好多了,看起来新的呢,声音听得清楚着呢,比家里面的话匣子好多了。”

“不就是矿石收音机吗,有什么好稀奇的,甭管是什么收音机,能听个响不就得了。”

阎埠贵此刻只觉得头皮发麻,一刻都不敢多在院子里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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