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祁家后生下手太狠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祁焱声音含着一丝颤抖。
姚幼宁看着眼前这个宛若天神降临,却又小心翼翼半跪在自己床前的男人,泪水霎那间决堤。
“祁焱,我害怕,好疼……”
祁焱心尖一紧,像是被人狠狠攥住,泛起无尽的自责和心疼。
他赤红着眼,担忧的眸光一寸寸扫过姚幼宁,“除了脸上,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右手手背上沾了那个渣滓的血,祁焱伸出左手笨拙地抹掉姚幼宁脸颊边的泪水,动作轻得仿若在触碰一尊瓷娃娃。
他的手粗糙滚烫,饱含无限爱怜,姚幼宁眼神迷蒙,强忍住了想要贴上去的渴望,身体最深处涌上一阵难以言述的酸胀酥麻。
她控制不住地闷哼,嗓音沙哑颤抖,“……腿上,还有肩膀……全身、全身都难受……”
她紧皱着眉头,表情痛苦,祁焱心里着急,顾不得避嫌,轻轻揭开了她的裙角。
两条腿上布满了红色的掐痕,有好几处地方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肩膀上的抓痕更是严重,往外冒着血珠,衬着雪白光洁的肌肤简直触目惊心。
“畜生!”祁焱捏紧了拳头,咬肌绷紧,眉宇间还未褪去的杀意又再次凝起。
他猛地站起身,却被一只手软软地牵住。
姚幼宁浑身燥热难耐,残存了最后一丝理智,呢喃道:“……不可以…祁焱…你还要回部队……不可以留下污点……”
祁焱温柔地拿开她的手,将她鬓边的碎发掖至耳后,声音中带着安抚,“别怕,我马上就回来。”
墙角痛昏过去的麻子被祁焱拎着脚拖出了西厢,如同一滩恶臭的烂泥。
一直守在门外的婆媳俩面如灰土,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宛若煞神的男人,腿控制不住地发软。
姚老太气急败坏地拧了王红霞一把,“没用的东西,不是让你在大门口看着吗,怎么让祁二闯进来了?”
这下完了,麻子进屋的时间太短,恐怕还没有得手。
王红霞委屈,“祁二听见那个死丫头的叫声跟疯了一样往里冲,他身高马大的,我哪里拦得住?”
她不仅没拦住,还被一掌掀开撞到门上,现在半边身子都是痛的。
也不知这个祁二吃错了什么药,不赶去田里忙活,反倒捧着一饭盒杨梅在附近晃悠,麻子才刚进屋不久他就朝这边过来了。
那些杨梅个个红得发黑,撒了一地。
王红霞被姚老太推搡着挡在前面,磕磕巴巴道:“祁、祁二,你想干什么?麻子是、是我们给姚幼宁相看的对象,你、你……啊!杀人啦!”
王红霞看清楚他手里拖着的“东西”,吓得尖叫起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可疑的黄色液体浸湿了她的裤子。
“嗬嗬…救…”麻子在拖拽中醒来,偏过一张血糊糊的脸,向她们求救。
他从小到大见过、杀过上百头死猪,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如一头死猪般被人扔到院子中央。
他的下巴和胳膊全都脱臼了,此刻大张着嘴,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声,臃肿的身体缓慢蠕动着,远不及猪在被宰杀前的挣扎求生。
姚老太艰难地吞咽口水,后心冒冷汗,“还活着,人还没死……”
太狠了,祁家后生下手太狠了,麻子一张脸被打的血肉模糊,饶是他亲娘来了也认不出。
“祁家小子,有话好好说,你别犯浑……”
祁焱冷冷看了她一眼,目光如同淬了冰。
他一言不发地走进堂屋,在角落里找出几个麻袋和捆麻袋的绳子。
随后,在尖叫声和恶毒的咒骂声中,三人全部被祁焱套上麻袋,捆住了手脚,她们拼命的挣扎在祁焱面前都是鸡蛋碰石头,没有一丝作用。
姚老太:“祁二!你***狗杂种!别以为当过兵就可以乱来!我要去派出所告你,告你当兵的欺负老百姓!”
祁焱猛地收紧麻绳,粗粝的绳子勒进肉里,疼得婆媳俩眼泪鼻涕流出来。
“你尽管去告,麻子犯了流氓罪,是要被抓去开审判大会,吃枪子儿的!”
“而你们帮他制造条件,给他守门望风,就是协助他犯罪,一样逃不掉!”
听到吃枪子儿几个字,王红霞整个人都吓傻了。
她打着哆嗦,身上弥漫着一股腥臊味,“……娘,怎、怎么办,我不想死啊……”
姚老太却底气十足,大声道:“我呸!放他娘的屁!咱们已经收了彩礼,长辈也见过面了,就算大队干部来了,麻子也是姚幼宁板上钉钉的对象,什么耍流氓,跟自己新媳妇办事叫耍流氓吗!?”
“姚幼宁就是个不安分的浪蹄子,整天勾搭男人,说不定喜欢麻子喜欢的不得了……”
祁焱垂在身侧的拳头死死攥紧,下眼睑沁出一丝血红,他捡起被麻子蹬掉的布鞋狠狠塞进姚老太嘴里,才堵住了那些污言秽语。
院子里安静下来,片刻后,麻子突然爆发出了一道极为痛苦压抑的吼声,那声音像极了某个极为脆弱的器官遭到重创后发出的哀嚎。
三人都被套上了麻袋,没有人看到祁焱做了什么,麻子知道,却说不出话来。
祁焱收回脚,汗水打湿了他锋利眉眼,显出寻常难见的凶狠阴鸷。
他收敛起神色,敲开附近邻居的院门,托他们去田里把姚父姚母叫回来,对方并不情愿,直到祁焱给了她一块钱,才立马变了笑脸。
邻居大娘探头探脑地往姚家打量,“祁二,你是喜欢二壮家的小闺女吧,不然为啥对她家的事这么上心?”
这可是一块钱呐,不吃不喝出两天工才能挣到,他居然说给就给了。
祁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道:“大娘,一个小时内没把人喊回来,这钱就得还给我。”
“那怎么行?”邻居大娘一把将钱揣进兜里,然后把自己六岁大的孙子拎了过来,“赶紧去喊人,跑快点!”
祁焱折返,打了盆温水来到西厢,在姚父姚母回来之前,他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姚幼宁
看着房间里蜷缩在薄被下的女孩,祁焱眼里泛起心疼,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轻柔,“幼宁,别怕,那个畜生已经被我绑起来了,不会再有人伤害你。”
“…祁焱…好热…帮帮我……”薄被下传来姚幼宁低哑难耐的哼唧声。
祁焱没作他想,拧了把毛巾道:“我先帮你把脸上的血擦掉,然后涂药好不好?”
说着他掀开薄被,一片莹白雪色直直地撞进眼底,两朵红梅傲然挺立,呼吸间,暗香袭人,波涛起伏。
“啪嗒——”
毛巾掉在地上。
祁焱骤然背过身去,那具娇躯却软绵绵地覆了上来。
他闭着眼,浑身僵硬如铁。
想拿开那只圈在他腰间的藕臂,手却如同陷进了滑腻绵软的膏脂之中。
鼻尖尽是姚幼宁身上的淡淡幽香,说不出的好闻。
祁焱喉咙艰涩地吞咽一下,嗓音带着极力的克制:“……幼宁,你先把衣服穿上。”
他的声音向来低沉,此刻却多了几分撩人的哑,像一颗滚烫的火种落入姚幼宁心间。
暑热难消,似乎只有紧紧贴着他,才能好受一些。
她将没有受伤的那半张脸贴在祁焱宽阔的背上,又难受又委屈,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不要,祁焱,你抱抱呀……”
“…呜…祁焱…我好难受……”
她一声声唤着祁焱的名字,宛若莺莺娇啼。
这时候祁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睁开一双夹杂暗色的眸子,眼神冰冷地看向院内。
一个是奶奶,一个是三婶,居然联合外人给她下那种卑鄙龌龊的药!
从前在部队时,他曾参加过秘密特种训练,其中有一项考验就是注射类似的神经药物,需要凭借极强的意志力才能熬过敌人的审讯,不让对方获取到任何情报。
祁焱抗住了,所以他才更加清楚姚幼宁此刻正在经历的煎熬和痛苦。
他闭上眼转过身,手指摸索到薄被,将姚幼宁脖子以下整个儿包了起来,他动作轻柔,力道却不容抗拒。
姚幼宁面若桃花,眼波迷蒙,她不满意地扁了扁嘴,发出幼猫般撒娇的哼唧声,无力挣扎后,便颤抖着睫毛,晶莹委屈的泪珠儿一颗颗滚过。
“祁焱,你不帮我,我再也不喜欢你了……”
祁焱爱怜地注视着她,抬手捧起她娇嫩的脸颊,嗓音低沉沙哑:“幼宁,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他的掌心明明是滚烫的,姚幼宁却觉得异常舒服,好似能抚平她心间的燥热。
她歪头,依恋地在他手掌心里蹭了蹭,声音比蜜糖还要甜软,“你抱抱我,抱抱我就好了……”
祁焱呼出一口气,将裹成蚕宝宝的女孩揽进怀里,大手抚在她凝脂般的后颈,一下又一下。
姚幼宁浑身打着颤,泛红的眼角湿漉漉的,陌生的感觉令她又渴望又害怕,喉咙里灼热焦渴。
她抬眸,直勾勾盯着祁焱热汗滚动的喉结,终于忍不住直起身,似小猫舔水。
空气中有什么东西被完全点燃了。
祁焱僵硬地低头,双眸暗色翻涌。
姚幼宁听到他若有似无的叹息声,随后便被同样湿热、灵活的东西喂了满口。
狭小安静的房间里,间或传出几声破碎的哭腔。
药性未解,隔着薄被的触碰并不能缓解姚幼宁的痛苦,她的泪水和汗水被祁焱尽数吞没。
“…祁焱…帮帮我…我只要你……”
祁焱自己也出了一身汗,他强压下心底的渴望,拨开她额间湿润的碎发,珍之重之的吻落在她眉心。
“你乖乖的,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就好了。”
他神色虔诚,向下移。
“祁焱……”姚幼宁半睁着眼,失神地呢喃。
柔软布料被她攥得凌乱不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