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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叫你一声爹,才是最大的笑话

“她亲爹还没死呢!!!”

一声暴喝,是姚二壮赶回来了。

他目眦欲裂,扶着膝盖大口喘气,豆大的汗珠从惊怒的脸颊滑落滴在地上,脚上的草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一只。

在他身后,姚振中和姚振华搀着苗玉花跑,周萍捧着肚子,撇开姚振兴不听劝地拼命快走。

姚老头和三房的人则不紧不慢地跟在最后面。

至此老姚家的人都被喊回来了,何安民向他们说明了情况。

听到小女儿被下药欺负,姚二壮气急攻心,双腿僵直向后倒去,被站在旁边的祁焱扶住,掐了人中才没有昏过去。

“……快,快去看看闺女!”

苗玉花拔腿就冲进西厢,和穿好衣服正准备出来的姚幼宁迎面撞上。

“闺女!”她焦急地抱住女孩,眼睛泛红,“闺女,你怎么样,那个畜生有没有……”

如果那个畜生真的害了她闺女,她拼死也要拿刀宰了他!

姚幼宁摇头道:“祁二哥听见我的求救声,闯进来救了我。”

苗玉花整个脑子都是乱的,说话很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都是娘没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不在这里了,娘现在就带你走,带你回外婆家,咱们再也不回这里了!”

“可是娘,欺负我的人还没有得到惩罚,我们还不能走。”姚幼宁眼神冷了下来。

苗玉花心疼地看着女儿,平常她连摸一下都不敢用力的白嫩脸颊被人打得又红又肿,不知道有多疼。

她的视线很快就被泪水模糊了,“天煞的畜生啊,他怎么下得去手的啊!”

村民们被请了出去,纷纷围在篱笆外看热闹。

“诶,快看,那闺女出来了,看样子好像没被那啥啊……”

“一看你就是听岔了,祁二救人救得及时,这丫头当然没事了!”

“算上之前的,祁焱可救了姚家闺女两次了,这么大的恩情,不结婚很难收场啊……”

“那不挺好,老天爷给牵的姻缘,我看他们挺般配的,咱们村就属他俩长得最好看了!”

“……”

院内,气氛异常紧绷。

姚老头眼睛阴沉沉的,面上却装出一副和善老人的样子和稀泥。

“公安同志,都是误会,麻子是幼宁她三婶和奶奶给相看的对象,我也同意了,就是还没来得及给二房知会一声。”

他眼神警告地看向姚二壮,“老二,冯家条件不错,给的彩礼也高,过两天就让幼宁丫头收拾了嫁过去吧,你赶紧给公安同志说下,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不要闹得村里人都来看我们老姚家笑话!”

“笑话?我叫你一声爹,才是最大的笑话!”

姚二壮捏紧了拳头大吼,仿佛要把心中的悲痛和愤怒全部吼出来。

“你们早就算计好了,是不是!?”

“骗我说农忙后分家,就是想趁着我不在,让那个畜生欺负我闺女,是不是!?”

当一个妥协忍让了四十多年的老实人突然爆发,就意味着他已经彻底失望,甚至是绝望了,那么他必将亲手斩断那些绊住自己多年的毒瘤。

姚二壮紧紧抓住何安民的手,声音哽咽,“公安同志,我求你,把他们都抓起来,还我闺女一个公道!”

何安民:“叔,你放心,我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祁营长已经把事情经过全部告诉我了,我会把麻子三人带回所里好好审问,尽快查清事实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说完,他把姚幼宁叫到旁边做笔录。

姚幼宁一一提起了姚老太和王红霞午饭前的反常举动,以及麻子是撬门进入房间,姚老太和王红霞帮他守门望风等细节,并着重强调了祁焱是见义勇为,打伤麻子也是因为对方太过危险的无奈之举,千万不能追究他的责任。

何安民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笑道:“你倒是对祁营长很关心嘛,放心,我们不会让见义勇为的同志寒心,麻子侵犯女同志在先,受些皮外伤是他活该。”

姚幼宁心道那是你不知道麻子已经被废了,系统刚刚才告诉她的,祁焱一脚把麻子还未来及使用的作案工具给踢碎了。

她只想给祁焱鼓掌,大喊一声干得漂亮,但也害怕后面有人利用这件事对他不利。

“谢谢,那您方便给祁焱开一封见义勇为的证明吗?”

何安民点头应下,又大致问了一下她的伤势,记录下来。

“公安同志,您来得这么快,是碰巧经过还是有人向你报案?”

姚幼宁问的也正是祁焱想问的。

他们来的时间太巧合了,若不是祁焱救下了姚幼宁,他们撞见的就是……

何安民摇头,神色严肃,“我本来是来查你落水的案子的。”

“根据祁营长之前提供的线索,我们在白马村内进行了调查,同时拥有及肩短发和白底蓝碎花衣服的女同志,一共有九位。”

“排除掉一个年近六十的,一个身高还不到你肩膀的,一个腿脚不便卧床的和两个怀孩子的,只剩下知青点的三位女同志和你的堂姐姚云秀了。”

“而我刚刚去了知青点,三位女同志都能找到人作证不在场,现在只剩下姚云秀同志了……”

说完,连何安民自己都觉得有些荒谬,老姚家三房就这么恨姚幼宁吗,先是堂姐害堂妹,再是婶婶害侄女?未免过于离谱了。

姚云秀还在担心麻子的事被捅破,自己会被隋知青嫌弃,就突然卷进了命案。

“不是我!”她急得大喊,“姚幼宁掉进河里那天,我一直在家,哪儿也没去,我家里人都可以作证的!”

“她没撒谎。”苗玉花一点也不想帮三房的人说话,但她确实不是凶手。

那天苗玉花提前从地里回来烧饭,看见姚云秀在家,一直到吃完饭午休都没有出去过。

林晓月走了过来,打圆场道:“我就说云秀心地善良,怎么可能会是害幼宁落水的凶手呢。”

姚云秀感激地望着她。

林晓月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公安同志,这样看来凶手并不在咱们白马村,那肯定就在附近的几个村子里了。”

何安民点点头,心里总觉得有些蹊跷。

姚幼宁扫了眼院外围观热闹的村民,发现他们很多都不是住在老姚家附近的,还都带着孩子,七八个孩子现在正凑在一堆做游戏。

她突然发难,沙哑的声音带着冷意,“林知青,公安同志查案,你跟过来做什么?”

林晓月微怔,随即唇角牵起一抹温和的笑,“云秀是我朋友,我关心她,跟过来看看有什么问题吗?”

伤口的疼痛令姚幼宁的大脑格外清醒,她总算知道自己对于林晓月莫名的抵触来自哪儿了。

她的笑容,就像是演练过成千上百次,很温柔很得体,也很假。

姚幼宁同样回了她一个虚伪的笑容,语气却带着刺。

“当然没问题,但外面那些村民都是你引过来的吧,小的是你的学生,大的是你学生的家长,你到底是带着他们一起来关心姚云秀,还是带着他们一起来看…我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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