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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喜不喜欢我讲的故事

军人的行动力和动手能力自不必说。

没一会,屋内的杯盘狼藉就被收拾干净了,桌椅该还的还,剩下的摆放整齐。

厨房里锅灶地面全部擦得干干净净,洗好的碗筷杯碟收进橱柜,一个方向一条直线摆放,是有点子强迫症在身上的。

晚上。

姚幼宁洗完澡,正坐在凳子上擦头发,虎子抱着他的小枕头过来了。

他也被祁焱拎去洗了个澡,这会儿穿着米白色的睡衣,头发是柔软的顺毛,黑亮的眸子忽闪,整个人小小一团,奶乎乎的。

“二婶,今晚我还可以和你们一起睡觉觉吗?”前段时间晚上打雷下雨,他做噩梦,就被拎到主卧来睡了。

虎子仰起脑袋,期待地看着姚幼宁。

躺在二叔二婶中间,听二婶讲故事哄睡,真的好幸福呀!

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足以想见洗澡的人有多猴急。

姚幼宁轻笑,揉了揉虎子脸蛋,“今晚不可以哦。”

“好吧……”虎子瘪着小嘴,耷拉脑袋,从奶团子变成了棵被霜打的小草。

姚幼宁点点他的小鼻子,“但是二婶可以给你讲故事哦。”

虎子眼睛一亮,“真的吗?太好啦!虎子最喜欢听二婶讲故事。”

他抿唇笑,然后蹭蹭爬上床,霜打的小草又开出太阳花啦。

祁焱光着上半身,一身水汽从外面进来,看了眼背对自己躺在床上休息的姚幼宁,心头瞬间燥热。

她侧躺在床边,春水一样柔软的玉体,曲线玲珑,露在外面的一双细腿儿,骨肉云亭,又白又嫩。

盘在腰上时,能要了他的命。

祁焱眸色渐深,喉结咽动声音嘶哑地唤了她一声,“媳妇……”

女人似是笑了,背影轻轻颤动。

祁焱眼里闪过笑意,这丫头,又想玩什么新花样,每每撩得他欲罢不能,自己却受不住,两三次就要哭鼻子哼哼唧唧。

他走到床边,弯腰覆了上去,唇将将碰到媳妇的脸。

藏起来的虎子一下从薄被里钻出来,“二叔!”童音清脆。

他像只雀跃的小鸟,滚进姚幼宁怀里,“二婶,我赢啦!二叔没有发现我哦!”

姚幼宁戳了戳他软乎乎的小肚子,“愿赌服输,二婶明天给你做牛奶软糕吃,吃了长高高~”

一大一小嘻嘻哈哈,笑得可开心,祁焱的脸却像黑炭。

他把虎子捞起来,啪地拍了下他的屁股。

“臭小子,敢捉弄我?回你房里睡觉去!”

虎子哇哇大叫,四肢扑腾,“二婶讲的故事还没听完呢!”

他抱着祁焱的脖子,试图来软的,“二叔,能不能听完故事再睡觉?”

“不行,”祁焱冷酷无情地拒绝,“赶紧睡,明早起来扎马步半小时。”小兔崽子,吃了她媳妇那么多养身丸和好吃的,不多练怎么行。

虎子:!!!

“呜呜呜,二婶救我!”

姚幼宁朝他挥挥手,二婶帮不了你,因为二婶今晚也自身难保呀。

把小崽子扔回次卧,祁焱带上门进来。

关门的声音仿若一道信号,屋内的空气瞬间被点燃。

姚幼宁只觉得身上一沉,滚烫的荷尔蒙气息便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

像是落入了一只大狮子的怀抱。

洗完澡后,白生生的腿儿是凉的,可却被狮子的大掌又柔又捏,旋即就被贴上更热的。

祁焱将绵软的呜咽,纳入唇齿间,“刚刚给虎子讲的什么故事?”

“反正不是你讲的那种!”

祁焱闷闷笑了声,掌着她细白的腰肢,“那你喜不喜欢我讲的故事?”

姚幼宁半干的发丝披散晃动,手摸索着想找个着力点,“你讨厌,你讲的故事也讨厌……”

“现在呢,喜不喜欢?”

祁焱又问了一遍。

乌黑的发丝猛然晃动,半晌才停。

姚幼宁眼神失去焦距,发出不满的哼唧声,却无可奈何,只能紧紧搂住祁焱的脖颈不放。

“嗯……喜、喜欢……”

祁焱将她的发丝别至耳后,掌心轻轻按在肩胛骨处,“你明天要做牛奶软糕,那是什么?”

“一种吃的糕点呀。”

“好吃吗?”

“唔,白白香香的软软的,很好吃,我给你留着,等你训练完回来吃。”

祁焱漆黑的眸子望着她,“可我现在就想吃。”

姚幼宁满眼天真,“现在吗?太晚了,我懒得动手。”

祁焱将她按向自己,哑声道:“不用你动手。”

姚幼宁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人,脸颊绯红。

唔,怎么办,不能直视牛奶软糕了。

……

次日清晨。

祁焱轻手轻脚地起床,还是吵醒了枕边人。

他爱怜地亲了亲她的眉心,“再睡会儿。”

男人晨起的嗓音低哑磁性,听得人耳朵痒痒的。

薄被中探出一只纤细雪白的手,昏暗的房间里,依稀可见胳膊上错落印着的几点粉色。

姚幼宁拉住祁焱,含糊呢喃道:“你别一大早洗毯子呀,嫂子们又要笑话我……”

谁家天天洗床单毯子呀,嫂子们一看就知道了。

“不在院里洗,我拿到卫生间洗。”

“那不还是要晾在院子里吗?”

姚幼宁拉过被子盖在头上,叹了口气。

嫂子们揶揄八卦起来,车速太快,饶是她都有点招架不住。

“当心憋坏了,”祁焱拉开被子,“下回再有人问,你就说虎子尿床。”

不洗是不可能的,娇气包皮肤嫩,不管是衣服还是毯子,弄脏了都得尽快搓洗晾晒,免得不干净伤了她。

“嗯?好主意!”

姚幼宁想着,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无良叔婶一拍即合,以至于未来的科研大佬祁树禾,在家属院有着口口相传的黑料,啊,那孩子可有出息了,就是小时候天天尿床,他二叔一睁眼就给他洗毯子。

解决了烦心事,姚幼宁侧过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祁焱穿衣服。

贲张的肌肉英姿勃发,在淡淡晨光中勾勒粗犷野性的轮廓,后背的抓痕足以看出昨晚有多激烈……

视线下移,姚幼宁又一次看见了,男人后腰处靠近尾椎部位的红色胎记。

胎记指甲盖大小,颜色并不深。

因为位置隐秘,起先,祁焱自己也不知道这枚胎记的存在,还是亲密过后,姚幼宁偶然发现的。

她伸手抚摸那枚胎记。

祁焱后腰酥麻,捉住她的手,哑声道:“别闹,你想在床上躺一天?”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姚幼宁娇嗔了句,拍开他的手,“我摸的是你的胎记。”

“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想过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祁焱穿衣服的动作微顿,“爹当年捡到我的时候,我身上除了一套衣服什么都没有,想来是遗弃,没必要找。”

他的语气明显淡了,姚幼宁有些心疼,“你这么好,怎么会是遗弃呢,也可能是走丢了?或者被拐卖?那年头,这种事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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