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孤独二人组
十一番队的修炼场，这里被零布置了三重强大的结界，封住视觉也隔绝灵压。
铛铛铛！
两道相同的红色恶魔之影碰撞在一起，两柄巨大的直剑不断碰撞交加，一个竖劈另一个就横挡。
火花四溅，激荡的灵压让内部第一重结界出现裂缝，随之几道冲击波过来，直接将这重结界崩碎，紧接着是第二层开始出现裂缝。
当结界只剩一层时，两个卍解状态下的零，停下了交手，再逐渐降低自身的灵压，可即便是刚刚显露的十来秒钟，他们的灵压还是让静灵庭空气中的灵子都变得湿润起来。
正常死神只是感觉到湿润，厉害点的死神感觉到浓稠，他们不知道原因何在……此时静灵庭中能读出这种灵压的人只有四个……
正在写毛笔字的山爷停下了笔，缓缓看向了十一番队队舍这边，他好似看见了一头匍匐的血红巨兽怒吼。
正在埋头读研究资料的蓝染抬起了头，饶有兴趣的自语道：“有趣，这种等级的灵压，恐怕已经超脱普通死神所能达到的范畴了，他是如何做到的呢？”
京乐则是盯着酒碗，他明明已经到了一种极度平衡的状态，也没动，碗中的酒水却自动泛起阵阵涟漪。
卯之花正在给她的花浇水，她也抬头遥望十一番队的训练场方向，好似看到了尸山血海，但她的眼中没有惧怕，仅有一种怀念之色。
“他也很适合这个称号呢！如果让他们二人全部在巅峰期再遇一次的话，会很有趣的吧！”她喃喃自语之后便收起心神，继续浇花。
因为两种灵压完全相同，因此他们并没有察觉到这是两个零，除非亲眼所见，否则就是无从猜测。
其余的队长级或多或少都感受到了什么，可即便是见多识广的他们也只是皱眉猜测而已……
“怎么样？感觉还不赖吧？”亚尼斯笑嘻嘻的问道。
“非得说个量的话，始解状态下就是十一车，但我的灵压中本来就掺杂了曾经你的灵压，每当灵压突破境界时就会彻底融合，产生质变，可能这次才是真正完美融合。”
同源体融化后亚尼斯回归到零的体内，此时零的感受和曾经卍解时不同，那时候他只觉得自身的灵压很沉重，在干掉对手前都快先干掉自己了。
后面虽然逐步适应卍解的强度，可还是有一股沉重感……这次不同了，他感觉到了少有的轻松。
明明灵压更强了，却和当初不一样，或许真是因为灵魂也彻底升华的缘故。
瓦史托德加队长级的灵魂彻底融合，产生的威能绝对不止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他们二者的关系也不同于虚的死神化或死神的虚化，而是彼此接受融合。
零已经很少去虚圈了，灵压彻底质变以后，那边贡献的大虚已经没法让他感觉到太多提升……他倒是暗中偷偷吸取了几个章纹，这才彻底稳定住了这种灵压境界。
……
蓝染当初从零的手中完全逃脱后，也一直有加强自身力量的锻炼，只有他知道，如果再稍微拖久一点等镜花水月失效，自己绝对会被打得很惨。
因此他有喜悦，可一直都没有骄傲，再次见面时想要以自身的力量来和零交手。
但这一次蓝染感受到了零那超出死神顶点的灵压，他觉得这根本不是普通死神能达到的，即使队长级卍解也不行。
他怀疑零的灵压中有其它东西在，因此才能如此可怕，于是蓝染开始偷偷前往十一番队的训练场，提取了零训练后还没消散的灵压……
果然，蓝染看到了强行将一个本来属于零的灵子，分割成了两个灵子，这两个灵子分别属于死神和虚。
“南宫队长呀！我本来以为你的黄金成长期持续很久，天赋强悍到即使达到总队长级别也能继续成长，没想到是这样。”
“情报上说的你经常跑去虚圈，看来目的不仅仅是灭却师，还可能是吞噬虚或者同化、吸收虚的力量才对。”
天才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他会动脑子，蓝染只通过一个灵子中包含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就推断出零的力量根源所在。
这为蓝染提前打开了一扇大门，本来他是想通过掠夺灵魂精髓满足崩玉，再用崩玉来调动自身天赋来持续快速提升，但他看到了另一面。
如果给崩玉吞噬虚的力量会如何？是不是在它满足后也能让我拥有虚的力量，然后和南宫剑八那样轻易打破死神顶点，踏入另一个次元？
蓝染的猜测成立后，他赶紧去流魂街找虚，并且因为虚太大，他还发明了将虚变成一个灵子浓缩小球的技术，这样崩玉吞噬的速度更快……
给崩玉喂虚一直持续了近一年，起码超过一万只虚被蓝染喂给了崩玉，但崩玉还是没有满足的迹象。
将抓虚抓普通流魂献祭给崩玉的任务交给几个忠心的部下后，蓝染开始了别的研究，比如死神和虚的融合体。
主要是蓝染突然很好奇零为什么能拥有虚的力量，他的力量不会跟虚的力量产生排斥吗？如果有他是怎么解决的？两者结合产生的力量到了什么程度？
种种问题蓝染都太好奇了，他开始将那些浓缩成一颗小球的虚，做成类似液体的浓稠灵子浆，然后以注射的方式给流魂打入体内。
第一次虚化实验开始了……
等实验结果不满意时，这些人太过弱小，承受不起虚的力量而自行崩溃，几乎是注射一个死一个，有灵力的人稍微撑了一会儿。
这就是最开始的魂魄消失案件，从剧情开始的154年前就开始了。
只不过实验都是在各种地下实验室展开，当前也没有技术开发局监控流魂街，蓝染更是有意隐藏，静灵庭方面察觉不到而已。
有灵力才能坚持得更久一点，难道需要队长级才能做到将虚给完全吸收？这些蓝染都不得而知。
他为了走捷径，选择将目标定在唯一成功之人的身上，只有成功者，才能告诉他如何掌控虚的力量……
因此，蓝染需要向零请教，而且还是强制请教，零想不回答都不行。
……
之前的十几年来，虚圈实验室这边已经放弃了人造瓦史托德，因为消耗太大又得不到满意的结果，小乌直接下令停掉这项实验，假面军团根本供不起那群科学家如此折腾。
接下来的实验多数是围绕将亚丘卡斯的天赋强行提升，以提高他们成为瓦史托德的几率。
不过也有科学家剑走偏锋，按照零那个让普通魂魄与死神虚化的思维，逆向提出了让虚死神化的想法。
并且他认为乌尔奇奥拉就是虚自然死神化的代表，人形、手持斩魄刀，破面形态正是虚逐渐死神化的象征。
名为阿伏伽德罗的科学家很疯狂，他认为自己想的绝对没错，既然死神虚化需要注入虚的力量，那虚的死神化，在虚体内注入死神的力量即可……
值得一提的是，多鲁多尼终于达到成为瓦史托德的临界点，但是可惜，他就是无法进化，貌似他的天赋止步于此了。
已经成为瓦史托德的葛力姆乔明显还能更强，他当前依然是嚣张跋扈的性格，无聊之时就嚷嚷着进攻尸魂界，但是已经没有从前那么嗜杀，他渐渐腻了。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吃多少面具才能成为破面，反正多得恶心，基力安、亚丘卡斯、杂毛虚的面具他每天都吃几千个。
这一次，那个特制手鸡终于响了起来，小乌得到部下的报告说有了重大发现……
再次踏足虚圈，这次零是在一只亚丘卡斯的指引下，前往外圈的一片沙漠地带，据说那里有两股很强的灵压。
那俩大虚只是正常释放灵压，但很多亚丘卡斯都不敢靠近，主要是太强了，过去后不能在高压下走出来的话，可能真的会被压死。
零以超远距离响转的移动方式出现在这里，这里有两座由亚丘卡斯的尸体堆积而成的大山，这数量起码得两百以上，很是恐怖……
“难怪我的部下探知这边的时候，发现的亚丘卡斯很少，原来都被你们给干掉了呀！”
零轻笑着说到，对面的一个大叔早在他到来之前，就将目光看向了他这个方向，脸很熟。
由于前世记忆的衰退，零揉着太阳穴想了十来秒，这才想起这个后世的No.1十刃史塔克。
……零前世所看过的死神剧集是277到283，短短几集的片子，其他都是听来的故事，本就很少的信息，到现在又不知是何原因导致对前世的记忆力衰退……
“不是，他们是自己死的，与我们无关。”
史塔克沉声回答了零，眼眸中有着淡淡的伤感和迷茫，他也不想失去这些追随者的，只想与他们待在一起。
可这些追随者太弱了，和自己待在一起太久就会死亡，他心里很不舒服……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他们在这里一动不动很久了，没有目标没有方向。
“真是厉害，你们有什么计划打算之类的吗？如果没有的话，给我当打手怎么样？包吃包住包娱乐，那边还有不少可爱的同伴呢！”
零眼看这迷茫的组合，直接就给出了某些大虚最渴望的条件——同类。
“当打手？你这么强了还需要部下吗？话说，你的同伴们强吗？”
史塔克太久没说话了，此时声音有点嘶哑，还带着一点点激动，他心动了。
“那还用说嘛！当然强，就算他们弱，我把你变得跟他们一样弱不就行了？你只是不会控制灵压而已，很多新生大虚都是如此，包括以前的我。”
“好，我们跟你走！”
听完零的话语，史塔克眼前一亮，对他来说，零的这个条件更诱人了……
‘如果我们变弱的话，那我们一定会有很多同伴吧？他真的是好人啊！’史塔克思索了一下，就拉着莉莉妮特起身，跟着零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