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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女鬼的考验

两女鬼随着声音走出李环音家,声音说:“两位小姐姐,你们住哪里啊?”

大一点的那个女鬼说:“我们看都看不到你,如何回答你住哪里?”

小点的女鬼附和着说:“就是,我们都不知道你是人是鬼,怎么和你说话?”

雨婷的声音笑嘻嘻地说:“既然我能隐身,自然就和你们一样的嘛,两位小姐姐还有什么怀疑的呢?”

赵丹说:“那好,既然和我们是同类,那就先站出来给我们看看。”

罗星星也跟屁虫似地说:“就是,既然和我们一样,那就要做出和我们一样的样子啊。”

雨婷说:“好啊,两位小姐姐看好,我来了!”

两女鬼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声音响起的地方,雨婷却出现在她们的后面,伸出两只手一人肩膀拍了一下,将两女鬼吓得妈呀一声赶快转过身来,看到一位亭亭玉立的林黛玉模样女孩站在后面。

两女鬼齐声问“你是林黛玉?”

雨婷嘻嘻笑着,笑得那个甜啊,都快让这晚的月光失色了,道:“不是啊,我只是长得像林黛玉呢。”

两女鬼想摸摸雨婷的手是不是冰凉的,便齐刷刷地各人伸出一只手抓住雨婷手。

雨婷知道两鬼会来这一手,早已将体温降到和女鬼温度一样了。

两女鬼摸不出雨婷的温度,便问雨婷:“你说说你死了多久了,怎么死的吗?”

雨婷便说出了她死的时间,以及为了李环音服了八十片安眠药的事情。

两女鬼互相看了一眼,便又说:“我们虽然本事不大,但变成树啊,石头啊,动物啊之类还是可以的,你有变这些的基本功吗?”

雨婷看到两女鬼还不信任自己,还要考察她鬼的基本功,便说:“你们需要我变什么?说吧,我愿意变给两位小姐姐看呢。”

赵丹说:“你变只青蛙吧,这是表难变的,别怪我为难你。”

雨婷听话地变成了一只青蛙。

赵丹又说:“你不会叫吗?光在那里趴着。”

雨婷又呱呱地叫了好几声,赵丹才作罢。

罗星星看到好玩,也对雨婷说:“你能变只癞蛤蟆吗?”

雨婷又变成了一只癞蛤蟆,这次她不等罗星星要她叫,便自觉地学着癞蛤蟆的声音叫了几声。

两女鬼看叫雨婷变动物难不倒她,便要她变成一个池塘。

雨婷还真没变过有水的东西,正为难之间,她身上的贴身软刺猬便腹语她道:主人别怕,看我的,便代她变成了一汪池塘,里面还有许多青蛙,鲤鱼,蝌蚪,各种水生植物活灵活现。

两女鬼看雨婷比她们俩本事大,心里便有些妒忌起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雨婷害怕坏事,马上说:“{两位小姐姐,妹妹不是故意显摆,主要是害怕两位姐姐再叫我变成其他,变一下变成了这个样子。”

听到雨婷这样一说,两人的脸色才开始变得稍微好看一点儿。

雨婷看到事情有了转机,便说:“雨婷刚死不久还是新鬼,没啥本事,两位小姐姐多多包涵,以后我会多多像两位小姐姐学习的。”

两女鬼看到雨婷越来越谦虚了,而且在她的谦虚中还带着对她们的敬仰,这就更让俩女鬼开心,于是说:“没事的,我们以后会好好传授本事给你的,你就跟着我们把李环音好好收拾收拾吧。愿意吗?”

雨婷爽快地答道:“那是的两位小姐姐,我来这儿就是报仇来的,有两位小姐姐一起,我的仇报起来一定很顺利很容易的呢。”

赵丹听雨婷这样一说,正合她的心意,而罗星星看到赵丹都同意与她合作,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了,便也顺水推舟地说:“以后我们三个女鬼拧成一股绳,把他李环音勒死。”

说完还嘿嘿干笑了几声。

雨婷顺利地占据了有利地形之后,便放心地和两女鬼进行了一席交谈:“两位小姐姐现在能告诉我你们住在什么地方了吗?”

罗星星快嘴快舌地回答道:“我们住在清廷酒店。你呢?”

雨婷说:“我也正好住在清廷酒店,咱们同路呢。我们一起走吧。”

三女鬼一边走一边说话,都在控诉李环音这个负心汉的滔天罪行。

等控诉完他的罪行之后,就开始商量如何让他生不如死的办法。

李环音想到自己会遭受这些酷刑中的哪怕一种都是对他致命的打击。

那可不行啊,他才33岁,如果能活上一百岁,那他的人生岂不才过三分之一?怎么能死在这三个女鬼手里呢?

“鬼都是晚上行动呢,今晚肯定不会再来了,明天白天也不会来,他得白天找人帮忙想办法阻止她们三才行。”

找谁呢?

街尾那个活菩萨还是灵隐寺主持?

还有街头那个道士?

这三家都是驱鬼的能手,只是钱收得贵,而且,他手里一点儿现金都没有?

为钱发愁是他这枚北方大才子最常见的事情。

妻为他驱鬼才损失了三万个大洋不到一个月,这又遇到鬼,还一遇就是三枚……

“这,这到底是咋了嘛?”

李环音觉得自己最近以来简直是倒霉透顶了!

想到自己的倒霉自然又想到雨婷……

自从第一晚见到雨婷,自己就没走过红运。

“对,从那晚开始,就一直,一直被鬼缠身。”想到这里,不觉把所有不顺,所有丢失的银子都归罪于卓雨婷,他觉得自己的厄运都是雨婷带给自己的,亏他这一阵子还妄想跟她化干戈为玉帛。

为了一次性解决今晚的麻烦,倒不如把今晚看到的事情如实告诉妻子,如果等到明晚,估计自己早给那三鬼捉去吃掉了。

他想坦白了,可想想又觉得,“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那怎么行啊?岂不是背起鼓上门——讨打么?”

就这样反反复复斗争着,一会想坦白,一会想瞒天过海。

他用一个指头曲起来叩着头皮,好像头皮能种出来办法似地。

斗争过来,斗争过去,他还是觉得该把今晚的事情告诉飚妻才能得到财政上的支助。

可是,飚妻的彪悍全村已经家喻户晓了的啊。

自己那点风流事,一旦让飚妻知道了,那不把他打入十八层地狱才怪呢。

怎么开口?哎,做人难,做飚妻的男人难,尤其做风流男人更难那!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来个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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