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明盛杰见老头的门店开拿了几块门板推着自行车就进来门。

“小伙子，你是来当学徒的？”一老妪头发花白手里挎着竹篮正要出去买菜。

“是的，奶奶。”明盛杰把自行车支起道。

“老爷出去散步了还没有回来，小伙子吃早饭了没有？早饭在饭厅的桌子上去吃吧！”老奶奶和蔼可亲笑着脸对明盛杰道。

“奶奶，我不饿。您要去买菜？”明盛杰走到老奶奶旁边道。

“奶奶，您喊老爷爷叫少爷？”

“是的，我是夫人的陪嫁丫头，以后叫我小翠。”

“陪嫁丫头？”明盛杰心里有些惊讶。

“我还是叫您奶奶吧！”明盛杰笑着道。

“小伙子，随你怎么叫。我出去买菜了，你随处看看。”小翠奶奶说完挎着竹篮出门了。

明盛杰看了看这个房子的格局，东走走西看看。

这座老宅坐北朝南前店后宅有三进是典型的清中期徽派风格，亭台楼阁屋内和长廊都是一根根直径七八十厘米的笔直的圆木柱，房子的圆木柱上的油漆光滑发亮，包括屋内的各种木制家具和新的一样而且似乎都是红木家具，各种家具有明式的风格看上去古色古香颜色呈暗红色。

明盛杰摸着一张明式的太师椅，称奇不已说不定都是古董。明盛杰心里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张桌子旁边。桌子上放着文房四宝，一张三尺长的宣纸平铺在桌子上，砚台的墨已经磨好，一壶紫砂茶已经泡好，茶壶周围散发着热气。

一桌一椅包括桌上的无不透着一股岁月的味道，而且醇香甘美。

明盛杰拿起墨条轻轻研墨，大概过来两分钟墨已磨好，正要提笔老头进屋看到了。

“打住，不要浪费墨和上等的宣纸。”老头声音洪亮透着一股威严。

明盛杰像做贼一样打个激灵急忙把蘸着墨汁的毛笔放下。

“您来了。”明盛杰发现自己做得有些过脸上泛红。

“跟我来。”老头说着转身就走。

“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明盛杰试探道。

老头没有回答明盛杰而是带着明盛杰来到房子的第二进，有中堂会客厅书房还有卧室。明盛杰眼睛能够看到的地方到处都是一尘不染，陈设简约但不单调，每个卧室都卫生间。走廊上隔几米挂着字画。

“这是你的房间。”老头领着明盛杰走到东面最后一间屋指着道。

明盛杰推开房门好奇里面究竟是怎么样的。

“最后一进屋没什么事不要进去，除非是我叫你进去，还有我住最西面的屋，小翠住会客厅旁边东面的屋，记住了不要随便进其他人的屋还有没有住人的屋，床弄好了到前屋找我。”老头说完掉头就走。

“这老爷爷步伐矫健声若洪钟精神头非常好。”明盛杰看着老头离开心里想道。

明盛杰进了自己住的屋看到是一张老式的床，床上被褥已经铺好，其他还有一张书桌一张椅子一个衣柜，最里面有个卫生间。明盛杰看了一会就出去来到了前屋大厅。

小翠提着竹篮一路小跑的走过来，把篮子放在厨房，盛了一碗粥放在桌上后拿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出了厨房。

“老爷，早餐准备好了，您可以过来吃了。”小翠说话温和柔软听着就是一种享受。

“小伙子，你也过来吃点早餐吧！”小翠喊了一声明盛杰。

老头放下手里的报纸踱着步走到饭桌前坐下。

明盛杰走到一旁站着等着老头把早餐吃完，小翠见明盛杰如此也没有强求进厨房收拾买来的菜。

不一会老头吃完了走到正厅中堂的椅子上。明盛杰跟着走到大厅。

正厅中堂挂着一副大气磅礴的国画迎客松山水画。国画下面是一张宽五十才三米左右的长台，长台上面放着两只高一尺左右的瓷花瓶，中间放了一个香炉，长台前面是一张四方桌，四方桌两边的两个主家位。主家位两边各有一排几张客座椅。

老头穿着老式灰色长袍坐在主家位的左面，一脸严肃的表情。

“小伙子，拜师仪式就要开始了。”小翠两只手端着长方形的木盘走到明盛杰旁边道。

小翠把木盘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然后递给明盛杰三支已经点燃的香。明盛杰两手接过香，两手抓住香与眉齐平鞠躬三次后跪拜三个响头后把香插入香炉。接着明盛杰又接过小翠奶奶手里的茶杯跪在了老头面前。

“师傅，请您喝徒弟茶。”明盛杰跪着说着把茶杯举过头顶。

老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明盛杰，左手接过明盛杰递上来的茶杯放在嘴里微微呡了一口两口三口后把茶杯放在桌上。

“你起来吧！”老头说道。

“谢谢师傅。”明盛杰轻轻起身道。

“拜师礼成，恭喜老爷收了高徒。这个红包你拿着。”小翠奶奶一边说着一边递给明盛杰一个红包。

“小翠，这里的规矩你跟他说一下，等会开门营业，我练会字。”老头说完回到了书房。

小翠奶奶拉着明盛杰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仔细看了明盛杰好久。

“怎么有点像，越看越像。”小翠心里嘀咕着没有说出来。

“奶奶，师傅姓什么？我现在还不知道呢？”明盛杰问小翠奶奶道。

“你师傅复姓司空名德坤。”小翠奶奶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