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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邪门的很

钱朵朵依旧把录音笔放回秦家。

吩咐阿喵从交易系统买了小型录像机,坐等秦夕颜上门。

翌日,拉面馆开张的日子。

钱朵朵早早来了铺子。

大海、钱春等人在门口忙着摆放鞭炮,陈婶、金婶、海棠、风铃、郝氏、梅兰竹菊她们在灶房料理食材。

海棠切羊肉片,陈婶金婶这些天练习下来,拉面已然十分娴熟,拉出的面条粗细均匀,软硬适中,吃进嘴里很有嚼劲。

顾冬梅身子还没好全,坐板凳上帮着摘菜。

郝氏乐呵呵帮忙洗青菜。

荷花说她是老夫人,不用干活,主子说了,老夫人好好享受就行。可她根本劝不住。

郝氏一年到头干惯活计的人,咋一闲下来很不适应,总觉得她是在做梦。只有和陈婶她们一起忙活起来,她才觉得踏实。

钱朵朵仰头看着“钱记拉面馆”亮闪闪的匾额,面露笑容。

她的首家店铺即将开张大吉了!

大海看看时辰差不多了,点燃了鞭炮。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引的过往行人纷纷驻足。

“今日咱们拉面馆开张!有牛羊肉拉面、羊肉烩面、卤面、炒面,,,物美价廉好吃不贵啊!前三天进店吃饭九折优惠,欢迎各位品尝!”大海放着鞭炮,扯着嗓子吆喝。

上午十点钟,人们肚子还不饿,听着拉面新鲜,有的看看走人,有的上前打听拉面是啥面?

大海忙着解释,钱朵朵灵机一动,叫李青松通知陈婶搬来面板面团,在门口现场表演。

只见一块面团在陈婶手里翻转几下子,变戏法似的,眨眼变成一根根细长的面条。

“哎哟!敢情这就是拉面!”

“面团在手里变面条,好神奇!”

“就凭这手艺,咱进去尝尝!”

人们看了觉得新鲜好奇,勾起不少人的食欲。

“掌柜,多少钱一碗?”

大海见来客了,乐呵呵道,“羊肉拉面二十文一大碗,十五文一小碗。牛肉的三十文一大碗,二十文一小碗,卤面十文一碗,里头有价目表,各位里边请!”

有人听到价钱摇头走了,进来五六位,大厅里摆放着数十张整洁桌椅,看地方坐了。

有要羊肉拉面的,有吃牛肉拉面的,还有不舍得多花钱,要一碗卤面的。

海棠记下客人要的吃食,传给灶房的陈婶、金婶。

拉面、牛羊肉、高汤、青菜早已备下,灶上大铁锅的里水烧开了,面条出锅,浇上高汤,放几片牛羊肉,撒上一把青菜叶做点缀,直接端上桌即可。

桌上放着醋和辣椒油,供客人自取。

拉面吃进嘴里,食客们眼睛就亮了!

拉面入口鲜香美味,面条劲道滑爽,喝一口汤,那种混合着肉香菌香、鸡精味精调料香,更是叫人回味无穷。

鸡精味精蚝油辣椒油这些调料,钱朵朵从系统买的,她的拉面馆不怕别家摹仿偷艺,味道独特,绝对独此一家!

“好吃!”

“这什么拉面简直太好吃了!”

“这汤真鲜!”

人们吃的狼吞虎咽,工夫不大一大碗面就进了肚子。抹抹嘴巴,一个个的感觉意犹未尽。

一边付钱,一边感慨,“这拉面好吃,咱明日还来。”

大海看着客人吃的满意,成就感满满啊,一边收钱,乐呵呵朝客人招呼,“客官再来啊!”

“海棠,给客人看座!”又进来几人,大海朗声指使海棠。

“好勒!”海棠机灵的很,小陀螺似的,在大厅和灶房间飞旋。

钱朵朵默默在一边看着。

到晌午,县学里学子下学的时候,不少学子从学堂出来,看到对面新出来一家食铺,好奇的学子奔过来。

“拉面馆?你们谁知道啥是拉面?”有学子问同窗。

那同窗推那学子一把,“高兄,咱进去吃一回不就知道了!”

有人带头,很快呼啦啦进来一群学子,待他们吃进嘴里,一个个眼睛放光,好吃到停不下来。

“这拉面好吃!”

“嗯嗯,好吃不贵,还上来的快。”

“不错,省钱省时间!往后,我就吃定这家了!”

学子边吃边评价。

店里人多了,大海和海棠两人在前头照应,忙的脚不沾地。

头一天营业,业务不熟手忙脚乱的,过几日适应下来就顺了。

晚上,拉面馆仍然火爆,不少客人中午吃了,晚上又来的。

钱朵朵一天观察下来,觉得面馆还得再添几个人。

天擦黑时,李青松驾车,钱朵朵回了青阳镇。

张氏、白芙蓉二人屋里已黑了灯。这是趁她没回来,二人赶紧吃饭歇下了。

钱朵朵嘴唇微勾。她来时吃了碗拉面,已然饱了。

洗漱一番,从房梁上取下录像机,影像里显示,白芙蓉鬼鬼祟祟进来一趟又出去了。没有别人光顾她的房间。

原主这屋子,放眼一览无余。除了土炕,就一个条凳,炕上一个破木箱,连个衣柜都没有。

破木箱没有锁,里头是原主几件补丁摞补丁的旧衣裳。

秦夕颜今日没动静,钱朵朵躺下睡了。

张氏屋里,白芙蓉听到钱朵朵回来,进了她屋子没再出来,忐忑的心稍安。

“娘,咱们没给她留饭,她怎的没找咱晦气?”

黑暗中,张氏翻个白眼,“谁知道那贱妇!老娘偏不给她饭吃,饿死小贱人!”

白芙蓉唰唰挠着脖子脸,带着哭腔说,“娘,我身上好痒,怎的吃了几日药都不见效啊!娘,我的脸再医不好,你闺女的脸就损了,还怎么找好人家?”

张氏恨声道,“几个大夫都查不出病因,不知道咱们是咋回事,老娘怀疑是钱氏那贱妇干的!”

“你说啥?娘,她哪来如此霸道的药?”白芙蓉吃惊的问。

她一直以为是她们不小心沾到了她娘买来的药粉所致。

“她身上一个铜板没有,她怎么可能有药?”

张氏摇头,“那贱妇最近邪门的很,天天往外跑,说不得她出去偷偷挣钱呢?”

白芙蓉一下来了精神,“娘,要不我明日盯着她,看她到底捣啥鬼?若她挣钱了,她就该全交给娘!”

白家掌家做主的,是她娘。嫂子挣到钱必须交给娘。她娘手里有钱了,她将来才有丰厚的嫁妆。

张氏想想,说,“那你小心些,别叫她发现了。”

张氏早想弄清楚钱朵朵出去干啥了。

这种儿媳妇脱离掌控背着她搞事情的滋味,她既憋气又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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