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搬空魏家
魏文良盯着进来的钱朵朵,一对绿豆眼微眯。
小娘子身姿窈窕,眉眼如画,风情万种的。难怪儿子对她念念不忘呢。
如此柔媚娇艳的小娘子,魏文良没把钱朵朵放在眼里。估计挨不了两鞭子就得跪下磕头求饶。
魏文良S眯眯盯着钱朵朵,“说吧,老实交待偷盗经过?除了秦、白两家,你还有哪些作案行径?”
钱朵朵看傻瓜蛋一样看着魏文良,口气满含讥讽,“我是否有偷盗行径,魏县丞清楚得很。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如魏县丞先交待一下,绑来小女子意欲何为?”
“混帐!你这刁妇,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来呀,给本官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毫无根基的寡妇家的小媳妇,碾死她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两个大汉应声,举皮鞭就要往钱朵朵身上招呼。
钱朵朵突然出手抓住其中一个将要落下的鞭子,趁势抬脚踹向那人,那大汉不防被踹的一个趔趄,手里鞭子也脱了手。
钱朵朵抢过鞭子直取另一个大汉。两条鞭子纠缠一处。
钱朵朵猛然将皮鞭往怀中一带,紧握皮鞭的汉子朝她这边栽过来。
钱朵朵鞭子撒开,突然凌空飞身照对方脑袋就是两掌!
啪!啪!
那汉子被钱朵朵两掌拍的眼冒金星,身子摇晃。
钱朵朵紧接着扣住其手臂,咔嚓一下卸了他的胳膊。那人闷哼一声,疼的直抖。
另一个男人见同伴受伤了,扑上来缠斗。
魏文良大惊,从椅子跳起来。
他不知审讯过多少人,从没见过如此嚣张的犯人!
竟然敢打官差,反抗官府!
“你,你你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反抗官府!本官定不……”
不等魏文良说完,钱朵朵已然打的两个官差倒地上爬不起来了。
她直逼魏文良,伸手揪住魏文良衣襟,啪!啪!啪!
几巴掌下去,魏文良的脸迅即红肿一片,本来就小的绿豆眼,这下更睁不开了。
魏文良惊愕不已!
天啊,他是来审讯姓钱的,反倒被姓钱的打了!
就见钱朵朵捡起地上一条麻绳,三两下把张东张西两人结结实实绑在了柱子上。还狠狠给了每人裆部一脚。
魏文良看着都疼,忍不住夹起双腿。
“你,你你想干什么?”魏文良怕他也被姓钱的小娘皮给绑了。
钱朵朵轻蔑冷笑,“审我钱朵朵,你姓魏的不够格!送我回牢房!”
魏文良听了如蒙大赦,赶紧出声喊来狱卒把人送回。
魏文良上前抖着手给张东张西二人解开绳子。
心说,明日老子得多找几个人,先把小娘皮绑了,任她有天大本事,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折腾了半夜,没折磨惩治了姓钱的小娘皮,反倒被她打了几巴掌,魏文良憋屈带窝火地回家。
魏晓声的鼻青脸肿消的差不多了,在他院子里折腾了一阵两个小美人,筋疲力尽的睡了。
魏秦氏等着魏县丞回来还没睡,听到开门声,忙下炕去迎。
一眼瞧见脸颊红肿的魏文良吓了一跳,“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魏文良都不好意思说他是被人打了,冷着脸呵斥,“还不快拿冷巾给老子敷敷!”
魏秦氏看魏文良脸色阴沉,也不敢多问,赶紧小心伺候着。
深夜。钱朵朵估摸狱卒睡着了。
她从空间拿出万能钥匙悄悄打开锁子,就古代这锁头构造太简单,她三两秒钟就开了。
她沿着进来时的路摸到监牢出口。
给打瞌睡的几个值岗狱卒洒了一把药粉,这些人睡的更死了,不到大天亮绝不会醒。
钱朵朵出了监牢,直奔魏家。
她几天前就踩好了点。翻墙进去,先摸到魏文良夫妇房里,两人四脚八叉睡的正香,一缕药粉洒下去,二人彻底睡死过去。
钱朵朵先把梳妆台的首饰盒收了。不是诬陷姑奶奶偷你首饰吗,那就给你来个真的!
钱朵朵一通搜索,从墙缝夹层搜出一沓子银票,还有房契地契啥的,连同屋内黄花梨木板屏风、玉器摆件、青花瓷瓶统统收入空间。
她还从一幅侍女画后面的暗阁里取一个盛银票的小匣子和一个藏账本的盒子,快速浏览一眼账本,是魏文良这些年收受贪墨银两的详细记录。
敢情这货还有做笔记的爱好。这可是妥妥的铁证啊!
她赶紧收了。
出了魏文良卧房,她去了魏家库房。一间里头是布匹、古玩字画、山珍海味、金银玉器, ,,钱朵朵走到十几个木箱前,打开一看, 里头白花花银锭子,还有两箱金子。
看的钱朵朵眼睛闪闪亮。
姓魏的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钱朵朵挥挥手,全部收走。
隔壁库房满满的粮食!
一袋袋大米白面、一缸缸杂粮豆类、食盐、糖、莲子燕窝,, ,钱朵朵连同盛东西的包装一样不剩,一粒米都不给魏家剩,统统收入空间。
魏文良几个小妾的院子她转了圈没下手。这些小妾也是可怜人,算了。
她把魏家厨房、甚至杂物房光顾一圈,最后来到魏晓声的院子。
魏晓声正搂着两个女人睡意沉沉。
院角一间屋内,绑着几个年轻女子。
女子手脚反绑,捆在一处。
屋角还躺着一个浑身是伤血肉模糊的姑娘。
钱朵朵凑近一看,瞪大眼睛,竟是那日在大街上,被魏晓声纠缠被她解救走的那姑娘!
看着这姑娘遍体鳞伤的惨样,钱朵朵怒从心头起!
特么魏晓声简直畜生不如!
钱朵朵一怒之下,麻醉剂往他口鼻捂去,瞬间麻翻这厮。
钱朵朵拿出一把锋利小刀 ,手起刀落,唰的割掉这货的那玩意!
这辈子他也别想玩弄女人了!这畜生就该断子绝孙!
惩治完小流氓,把他的银票、银子、值钱物件扫荡一空,她回到捆绑那几个女人的房间。
钱朵朵是女扮男装,黑纱遮面的,她掏出金创药给浑身是伤的姑娘上药。
姑娘被疼醒,缓缓睁开眼睛,惊恐的往边角躲闪。
“别怕,我是来救你的。”钱朵朵低声安抚道。
“你,你是恩人?”姑娘不敢相信的盯着来人,一动不敢动。
钱朵朵扯扯嘴角。
这姑娘辨别声音的本事不错。那日短暂一面,她竟记住了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