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扫荡金府
李青松赶车来接,钱朵朵很快回到县城。
一辆马车停在铺子门口,钱冬手执马鞭守在车旁。
钱梅钱华把包裹水囊塞进马车,荷花扶着穿着一新的郝氏上了马车。
大海、陈婶金婶、海棠等人纷纷出来相送。
晨光中,钱朵朵一身劲装骑上枣红马,飒爽英姿着实惹眼。
引的路人们纷纷驻足。
“老夫人,主子,路上小心!”大海说。
“老夫人,早点回来……”荷花抹着眼睛说。
陈婶金婶,“主子一路顺风!主子放心,咱们好好照看铺子。”
郝氏挑开车帘,看着众人热情相送,激动的什么似的,连连摆手。
钱朵朵告别众人,一夹马腹,她在前,马车随后,穿过街巷一路招招摇摇出城。
金家。管家跑来书房向金旺财汇报,“老爷,钱小娘子带着她娘出城了。”
噢?
金旺财听了心里一喜,小娘子出城了好啊,那他更好动手了。
在城外掠了钱小娘子,还不会惹人怀疑到他头上。
“老爷叫你找的人呢?”
管家躬身应道,“老爷,一切已安排妥当。”
“好!吩咐他们跟上,找适当处再下手!”金旺财一副势在必得架势。一双鱼泡眼眯成一道缝,好似小娘子已然在怀,任他磋磨了。
白家。张氏哭够了,叮嘱白芙蓉不许把白云章投军的事说出去。
白芙蓉听张氏说,若叫人知道家里没了男人,她家可能会跟秦夕颜母女一样被人欺负骚扰,吓的连声说知道了。
“娘,我看见嫂子出门了。”白芙蓉望一眼门口道。
张氏呸了一声 “呸!那扫把星最好死在外头别回来!”
张氏害怕钱朵朵在外头染上时疫,回来过了病气给她。
钱朵朵这次走了五六天没回来,张氏没心情管她死活,天天担心害怕自家儿子上战场回不来。
“娘,你往开心处想,说不定我哥打胜仗了,当上将军呢。到时候,我就是将军的妹妹,您就是将军的娘了!”白芙蓉看她娘几天下去都瘦了,劝道。
张氏被白芙蓉这话治愈了,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真如蓉儿说的,那敢情是好。”
张氏做梦都想儿子光耀门楣,她过上使奴唤婢,后院唯她独尊的老夫人日子呢。
张氏一会儿担忧儿子战死沙场,一会儿欣喜成了将军的娘。
这时听到有人敲门。
张氏下意识害怕有坏消息,哆嗦着吩咐白芙蓉,“蓉儿,看看是谁?”
“该不是嫂子吧?”白芙蓉嘟囔着打开门,是不认识的人,她问,“你找谁?”
来人客气的问,“这里是白家吧?”
见白芙蓉点头,来人又道,“我是县城仁和堂的伙计,你家钱娘子在我们医馆瞧病,欠了五两银子,她病情很重,我师傅说,还得住个半月二十天才行,师傅叫你们先交五两,剩下的待病好时,一并交齐。”
什么?
张氏出来听到伙计的话,气的七窍生烟,拿起扫帚往外赶人。
“滚滚滚!你告诉那贱妇,老娘没银子!她要死赶紧死,别赖上白家!”
五两银子!
她儿子临走给了她十五两银子,小贱人看病张口就要五两!
看情形五两银子还远远不够!
哎呦!夭寿哟,小贱人这是要挖她的心啊!
儿子娶个黄花大闺女最多花五两银子,把小贱人卖了不值三两银子。
张氏气的心口疼。
伙计看张氏泼妇样子,也不恼,“老夫人,她毕竟是你儿媳,你不出诊金怕是说不过去吧?”
张氏插腰大骂,“谁稀罕她是老娘儿媳!你回去告诉她,叫她有多远滚多远!”
钱朵朵若知道张氏恨不得她别回来,她不在家给白家省粮食了,准的讥讽自己多虑了。
费心叫钱菊假扮自己去仁和堂,简直多此一举。
钱朵朵出城沿着官道朝南走。晓行夜宿走了三天,一路顺利。
郝氏过了最初的新奇,不再时常掀开车帘往外张望,连日赶路人也乏了,坐在车里昏昏欲睡。
钱朵朵知道有人跟踪她们伺机下手呢。
这日傍晚,她们一行进了礼定县城。
找了一家客栈住下。钱冬把马车停在客栈后院,春夏秋三人扮作客商也住下了。
吃过晚饭,钱梅钱华一屋,钱朵朵和她娘一屋,叫店小二抬来热水,钱朵朵母女洗漱后歇息了。
吹灯后,钱朵朵给郝氏洒了点药粉,郝氏沉睡过去。她迅速换了一身男装,戴上面具,翻窗出去。
而此时,客栈对过阴影处,几个黑衣人紧紧盯着客栈。其中一人问,“头,都出来这么远了,咱啥时候动手?”
一个黑脸大汉瞪说话的人一眼,“”
出城后,钱朵朵从空间取出摩托车,踩油门返回青远。
一个半时辰后,钱朵朵赶到金家院外。
纵身翻越墙头,隐在树影观察一番,发现有护院家丁往来巡逻。
她瞧准时机狸猫一般穿梭,很快到了库房,门口有家丁把守,抱着长刀靠墙打盹。
钱朵朵翻上屋顶从上往下洒出一把药粉,两人瞬间睡了过去。
钱朵朵跳下来,取出万能钥匙开锁,进了库房小手一挥,满满当当的粮食眨眼进了她的空间。
她花五十多万购买医疗设备,她空间已扩大至二百平。
三个库房,粮食、布匹、茶叶瓷器,,,全都扫荡一空。
她去了书房。
说是书房,钱朵朵发现里头没几本书,博古架上摆的全是造型精美的金银玉器,富丽堂皇的。
钱朵朵没客气,都给他收了。
这是表面上的,钱朵朵有阿喵指引,很快摸进暗室,里头几箱子金银,一盒子银票。
她还翻出几个账本和一沓信件。
打开手电筒一照,几册账本记录着金旺财贿赂李仁山等官员的详细情况。包括何时何地彼此说了什么,送了多少银票。
钱朵朵看的倒抽口凉气。
所谓财大气粗。
金旺财这厮送礼还真是大手笔。
他手握这册子,等于捏住了对方把柄,那人自然得为他所用。
信件她来不及看,和账本收到一起。
暗室扫荡一空,她摸去后院。
这时候也就子时初,从亮灯的房间传出女子压抑的哭声和男人兴奋的嘶吼。
钱朵朵悄悄摸到窗根,透过窗缝往里望去。
屋里情形令她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