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再回邯州
钱朵朵摇头,“这怎能怪义父?若不是姓史的刺杀你,哪来这些事?”
“义父,你和义母我娘,你们先进京,我回去一趟。”
如今邯州就是龙潭虎穴。
吴霜白哪里放心让她回去,劝道,“闺女,你此去,不是自投罗网吗?不如等咱们到京,为父上任即刻审理此案。”
那得等多久?
钱朵朵不以为然的道,“不行,虎头镖局那帮弟兄等不了。他们在大牢多待一日多受一日罪,我必须即刻赶回去。”
“义父放心,我自有分寸,把人救出来我即刻回京。这事,别叫我娘和义母知晓,只跟她们说我在码头这边做生意盘桓几日。”
吴霜白知道劝不了,只得应下。
临走,钱朵朵交待钱春钱冬,“钱春钱冬,我赶回邯州,你俩务必负责好我娘和义父义母周全。”
“主子,我们随你回去!”钱春钱冬异口同声道。
钱朵朵摆手,“照我说的做。”
说着给钱春一沓银票,叮嘱钱春,进京后先住客栈,尽量尽快在吴府附近买处宅子。
“不必替主子我省钱,挑一处大宅子好宅子,咱们住着舒坦的。”钱朵朵叮嘱道。
钱春点头,“是。”
跟了主子这些天,钱春知道主子是个出手大方阔绰的。
想到陆氏父子,进京后处处用钱。钱朵朵叮嘱钱春,叫他上船后,悄悄拿给陆公子一千两银子。
钱朵朵心想,护送陆顺风到京,她对他已经仁至义尽,日后各自奔波,少有往来了。
看着钱春钱冬上了船,钱朵朵把一个钱袋子给了王武。
“王武,你连日赶路辛苦,在此歇息两日。我先走一步。”
王武确实疲累了,他不放心钱朵朵一人赶路,说,“钱娘子,我不累,我跟你一道回去。”
钱朵朵哪能和他一道走?
她口气坚定,“不必。你去吧。”
王武握着沉甸甸的钱袋,看着钱朵朵急匆匆离去的身影,他知道,他赶来禀报钱娘子,这事他做对了。
弟兄们有救了!
他和钱朵朵虽说没接触多少,但他就是相信,她有能力救出马掌柜他们。
王武找了家客栈住下,呼呼大睡不提。
钱朵朵大步流星离开码头,走了一段路,看看前后无人,从空间放出她的枣红马,纵身上马疾驰而去。
到了晚上,枣红马跑累了,钱朵朵把马放回空间吃草,喂马喝了灵泉水,她草草吃了点东西,喝过灵泉水,感觉精神焕发浑身是劲了。
取出越野车,发动车子打开车灯,钱朵朵脚踩油门,风驰电掣般赶路。
第二日黎明时分,她来到许州城附近。
还是汽车速度啊。
钱朵朵收起越野车,跑了一晚上路,她肚子咕咕叫了。她掩进路边一处树林,进了空间。吃了两个肉包,一个鸡蛋,喝了杯牛奶,倒头就睡。
着急赶路,寅时初钱朵朵就醒了。
简单洗漱了,喝了灵泉水,牵着枣红马出了树林 。
进了许州城,她稍作停留。照着史景云家信用纸,去了三家书铺,找到类似的纸张买了一沓。
之后她穿城而过,一路快马加鞭。
晚上叫跑了一天的马歇息,她开车继续赶路。
日夜兼程,四天后,她进了邯州城。
望着高大的城门楼,钱朵朵心里感叹。
她这是三进邯州城啊!
时近晌午,钱朵朵找了家客栈住下,把枣红马交给店小二,叮嘱好生喂养她的马。
她出了客栈,去了拉面馆。钱富看到她,惊讶不已,“主子,你不是……”
钱朵朵摆手打断他,“我回来有事。做碗面上来吧。”
钱富应声,片刻后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拉面。
钱朵朵呼噜噜趁热吃着,钱富禀报近日面馆生意,说生意仍然很好。
“钱华呢?”钱朵朵问。
钱富说,“她说这几日有事过不来,叫我每两日把赚的钱存仁通钱庄去。”
钱朵朵对钱富的表现给予了肯定,鼓励他再接再厉。
吃饱喝足,钱朵朵大摇大摆去了邯州府衙。
守门衙役拦住不让进,问她找谁。
钱朵朵也不答话,直接上脚踹。
一路打一路闯,直到走进史松林的后堂。
前头的动静,史松林自是早知道了。
他端坐在太师椅上,直视飒爽英姿闯起来的女子。
就见眼前女子身段窈窕,眉眼如画,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与凛然。
“可知擅闯府衙,该当何罪?”史松林阴恻恻道。
若不是这女人,吴霜白的坟头都长草了。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
钱朵朵笑意盈盈站定, 红唇轻启,“与你史大人刺杀朝廷命官相比,民女何罪之有?”
史松林听了,啪的一拍太师椅扶手,“休得胡言!你污蔑朝廷命官是要坐牢的!”
“史大人意思,你刺杀朝廷命官就不坐牢了?哈哈,笑死我了。”钱朵朵讥讽道。
钱朵朵环顾一眼四周,阿喵提醒她暗处埋伏了人。
她毫不畏惧。
反而威胁史松林道,“史大人,我奉劝你把屏风外一帮废物撤了!否则,我怕你追悔莫及!”
史松林心惊,这女人竟发现他埋伏了人。
那他还等什么!
他扬手摔了手里茶杯。
啪!
茶杯落地,摔的粉粉碎。
呼啦啦闯进来十几人,手持利刃气势汹汹逼近钱朵朵。
打败这些人,钱朵朵是不在话下,可她今天不开心!她嫌累,不愿意陪他们玩!
钱朵朵快速袖出电棍,一个纵身直扑史松林,一棍下去,史松林被电的浑身抽搐,倒在地上打滚。
钱朵朵一脚踩住史松林的脸,挥舞电棍,冲一群杀手怒道,“滚出去!否则,姑奶奶要狗官的命!”
杀手们见主子被对方控制住,顿时一愣,不敢贸然动手。
钱朵朵脚下稍微用力,史松林脸庞嘴巴被踩扁了。
史松林顿时呼吸不畅脸色发紫,他挣扎着冲手下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待杀手撤了,钱朵朵松开脚,径自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史大人,谈谈吧?”
史松林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问,“我的官印,是你干的?”
“哈哈!吊你荡秋千的,是我。白送你的风光无限,不必谢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