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敢离婚吗
她觉得自己嘴里喝了好多水,回到了当初自己游泳的时候。
现在终于有机会。
趁那个时候,还没有遇见墨谨言,家里还没倒闭,母亲也没有赌博。
一切都还没有来临。
结束吧。
这个世界。
……而就在下一秒,她恍惚之中听到了墨谨言的声音,“洛歆,谁允许你死了?”
那是冰冷的声音,如同冰霜一样恶毒地包裹着她整个身体,洛歆恍惚中眯起了眼睛。
真是活见鬼。
怎么她都快死了,还能听到狗男人的声音?
睁开眼睛的时候,迷糊中,洛歆就感觉一道有力的力气把他拉了起来,那是墨谨言的手,他身上也被雨水浸透的,湿湿的。
没有力气的洛歆几乎是苦苦哀求着,“让我死……让我死。”
男人的力气很大,拉上来以后抱着她就在地上按着,让她把嘴里的水给吐出来一些。
洛歆喝了很多水,被压出来以后身体好受了一些,旁边还有洛母,见女儿终于被拉过来了,哭得稀里哗啦地抱着他,“洛洛,你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想不开了……是因为妈妈吗?都是妈妈不对。”
洛母不学好,可对洛歆的疼爱却是真的,洛歆看到自己的妈妈直接闭上了眼睛。
她不想看到这个祸害自己的女人。
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好像墨谨言给他的钱就是来之不易的一样。
洛母冲着墨谨言催促着,“谨言,你快把洛洛抱起来回家。”
“别让她着凉了,好好照顾他知道吗?洛洛这孩子从小就温柔善良……你可要对她好一点呀。”
洛歆感觉自己被抱起来了,抬头便是看到她厌恶的男人,最后还是选择了闭上的眼睛。
眼不见心不烦。
墨谨言抱着她回家,来到浴室里以后,把她甩进了温热的浴缸里。
不是冰冷的,洛歆已经很感激了。
望着男人的脸,洛歆嘴唇直打颤,“你为什么不让我死。”
墨谨言伸出手,捏着她下巴,“我说过我这里不是垃圾站。”
“不是你想死就死的。”
洛歆被他捏得下巴都快脱臼了一般,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连死都死不了,洛歆是浑身发抖,只要在墨谨言面前,就好像有一座大山压着,喘不过气来。
“你要怎样才会放过我……”
洛歆哭泣着,热泪盈眶。
墨谨言一边给她洗澡,一边压低了声音警告,“我不会让你死的。”
“别忘了,你若是死了,你的大哥怎么办?”
听到这话,洛歆瞬间抬起头看着他,手紧紧的呢着浴缸的边缘,“大哥近几年来的声音一直惨淡,股票大跌。”
“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吧!”
洛歆这才反应过来,像墨谨言这种睚眦必报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只感觉心头翻到巨浪的苦水,快要呕吐了一般。
双目通红地看着墨谨言,“我知道是你做的,你对我们俩怀恨在心,这都是对我们的报复,是吧?”
“以你的本事,做得出来这种东西。”
墨谨言冷笑了几下,用手掰开洛歆的嘴巴,用手指头伸了进去,洛歆不敢咬他,他在舌头里面搅拌着。
抵到喉咙,洛歆瞬间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反射性地咬住了墨谨言的手指。
墨谨言却伸出了手指头,捧着她的脸颊,一巴掌扇了下去。
底下的洛母正在做饭,没有听到墨谨言的声音。
墨谨言变本加厉地扯着她头发,往死里扯,“敢咬我是不是?”
“我问你,你在墨家还不够享福吗?”
“我对你的母亲还不够包容?”
她当然知道墨谨言说的好是哪一种好,无非是把她养在家里,当做金丝雀。
可她根本就不稀罕这种生活。
只想早早地逃在这里。
洛歆不敢反驳,若是自己死了也就算了,可是哥哥的声音和公司都捏在他的手里。
只要他轻轻动一动手指头。
能让公司倒闭,欠债。
“起来。”墨谨言命令她,洛歆就乖巧地转了起来,她自己穿着衣服,穿好衣服以后,洛歆光着脚丫来到了卧室里面,乖乖地躺在床上,等待着临幸。
这里的房子是木头做的,只要有一点脚步声就能听得清清楚楚,墨谨言进门的时候狠狠地一脚把门踹开。
底下做饭的洛母听得真切,抬头望了一眼却不敢上楼。
虽说墨谨言在外面是谦谦公子,她也明白墨谨言的脾气很大。
若是惹他生气,他会不给他钱。
洛歆已经学会开始自己脱衣服了,见到墨谨言已经趴在了床上,趴到了他身上苦苦地哀求,“对不起,墨谨言。”
“我今天对不起你……我错了。”
墨谨言伸手抱住了她的腰,“你还知道你错了?”
他勾唇一笑,“那你告诉我你错在哪儿,以后该怎么做。”
“若是再犯,又该如何惩罚你?”
“要杀要剐随你便。”洛歆垂下眼眸,低眉顺眼,如同听话的小白兔,一般声音软软地削弱的。
好像轻轻一碰就能碎成碎片。
墨谨言很是受用,用手抚摸着洛歆的鼻子,“还敢离婚吗?”
洛歆轻轻摇摇头。
“那你还敢去死吗?”
洛歆也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听话不就行了?”墨谨言吻着她的脸颊,下一秒却如同上次一样,残暴地咬了她。
结束以后,墨谨言从她身上下来,穿上优雅的西装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看着狼狈的她。
只要利用完以后,墨谨言便会对她不管不顾,像垃圾一样随手地扔在一边。
洛歆摸着脖子,对面的镜子倒映出她狼狈的样子,脖子的后面全是草莓,被墨谨言种满了一片。
大腿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今天也是暴力,可今天却比平时好多了,洛歆很是感激他。
穿好衣服以后站在桌子面前,“我还欠你多少钱。”
洛歆明显地注意到,西装里白色衬衣有明显的痕迹,那是橘黄色的口红,那不是他用的口红颜色。
这让洛歆的心莫名其妙地又痛了起来,不去看墨谨言的眼睛,低下头,尽量让自己冷静着。
墨谨言点燃了一根香烟,出了一口勃勃弱气,视线若有若无地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