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警方顺藤摸瓜

那位卖淫女指证彤彤就是骗她的人，并向警方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原委：这名女子在酒吧里认识了陪酒的彤彤，彤彤请她喝酒，她喝醉酒之后，就被彤彤扶进了一间黑漆漆的房间，等她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赤裸着身子，躺在嫖客的身边。从那时起，她就被关在出租屋里，被看守的男人强迫接客。

办案民警向刑侦大队长李勇汇报了审讯的内容，李勇看这根线索断了，指示分别突审那几个看管卖淫女的打手。

起初，三个看管卖淫女的打手拒不承认，都把自己伪装成嫖客，并说自己是初犯。经过警方耐心地讲解政策，并希望他们能戴罪立功。

在警方强大的攻心战术下，三名帮凶打手交代：他们都是听从《天上人间》夜总会的老板安排，在这里看守那些卖淫女。嫖客是那辆灰色的长安面包车送来的。

公安局快速制定出了，以《天上人间》为重点的打黑扫黄专项行动。警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天上人间》等涉黄场所“一锅端”，抓获了以《天上人间》老板为首的涉黑集团。其中，包括刺青、金牙、彤彤在内的所有违法人员。

彤彤交代自己被刺青、金牙糟蹋后，又被迫陪酒、卖淫。金牙、刺青二十四小时守着，彤彤找不到逃跑的机会。

有一次在夜总会里，彤彤看到了自己的爸爸，以为会被自己的父亲救走，结果彤彤的父亲喝得人事不省，还被夜总会的人抢光了身上的钱，抬起来扔在了大街上。有金牙和刺青守着，彤彤不敢出声。

审讯彤彤的女民警问道：“你一个女孩，为什么不注意安全，要在酒吧喝得大醉。”彤彤忿忿不平地说：“因为恨一个女人！”女民警接着问：“是谁？她叫什么名字？”彤彤带着怨恨的表情说：“她叫潘金莲，一个淫妇、荡妇。”

女民警感到这个名字很熟悉，就接着问：“她在哪里？是干什么的？”彤彤又恨恨地说：“她是荡妇、淫妇。”

女民警严肃地对彤彤说：“好好说话，她究竟是哪里的人？”彤彤垂头丧气地说：“京都大学的。”女民警一听，马上问：“是京都大学的招生形象大使潘金莲老师吗？”彤彤低下头说：“是。”

女民警厉声喝道：“说话要实事求是，要对自己所说的话负责。为什么你要说潘金莲老师是淫妇、荡妇呢？”彤彤说：“因为她抢了我的男朋友！”

女民警为了弄清案件的来龙去脉，就让彤彤把潘金莲老师是如何抢她的男朋友说一遍。

女民警听完后镇定地说：“你的叙述表明，不是她抢你的男朋友，而是你觊觎潘金莲老师的男朋友。今后不准乱说潘金莲老师是淫妇、荡妇之类侮辱人的话！”彤彤回答：“不是我说的？”

办案女民警斥责道：“刚刚听你说的，还不承认？”彤彤说：“施耐庵在《水浒传》上写的。”女民警一听哭笑不得，怒斥彤彤说：“没文化，真可怕！施耐庵写的，是发生在宋朝的事，距离现在一千多年。你如此乱说，就加一条诽谤罪。”彤彤嘀咕道：“施耐庵写了，怎么样？”

女民警义正言辞地说：“如果施耐庵不是在明朝，在当代他也犯了诽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