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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暴戾帝王28

阿琢回来的比想象中要慢,因为赵矜歆此人,鲜少有人愿意提起,多少是有些害怕触怒上面的人。

不过,行宫这地方还是有不少人知道她的,当年赵矜歆似乎就很爱在这里见先太子。

她与先太子青梅竹马,当年几乎算得上是内定的太子妃人选,二人常常一同行走,或是出席一些场合,几乎形影不离。

但是没过多久便有谣言传出,说陛下的两位皇子都喜欢这位宰执独女,二皇子常常跟在他们身后。

此事真假不知,但赵矜歆是只喜欢太子的。

先帝身体不好的时候,遇上了边境动乱,天下几十万兵马出征,先帝不放心打算御驾亲征,是太子主动请缨代替出战的。

但此一去,万里关山,再无归期。

太子殿下血战沙场之上,在酷暑难耐的仲夏里,尸体都被马踏成了肉泥,绕着一圈圈的苍蝇。

听闻赵矜歆闻讯后,不顾一切的奔去,到头来只看到了爬满蛆的残骸,便就义无反顾拔剑自刎,殉情而死。

大周也就是这个时候与大梁结下仇恨的,萧策登基之后,不过短短几年之间便横扫平原小国,去年冬天打了一场彻头彻尾的胜仗。

传闻,陛下在皇宫之中的御书房中有一幅卷轴,常年不打开,只是在那对着案边挂着。

那卷轴上画着一人秋闱诗会回眸,美不似凡尘俗世之人。

夜深人静时每每批公文乏累,都要忍不住抬头盯几眼,似乎是在怀念故人,哪怕故人已去,依旧惦念。

阿琢说完这些的时候,有些犹豫的抬头看了一眼宴倾,替她委屈的很。

“那些宫女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打听消息的时候,她们还多嘴说了一句,说是你的眼睛、身形和赵矜歆都很像。”

宴倾乐了,“那刚好。”

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这张脸天生就这样,倒是省事了。

说起卷轴,宴倾倒还真的有些印象。

她听萧策身边的人隐隐约约议论过,来行宫临走那日,他从月华宫离开之后,急急忙忙回去亲自取了卷轴带上,封入锦盒之中。

如此看来,定然已经带来了行宫,且小心翼翼护着呢。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终将因为年少不可得之物,而困其一生。

不肯见星河,因心中有皎月,零碎一地白月光。

宴倾拍了拍衣服,收拾好心情,笑着看向阿琢道。

“吩咐下去,这几日任何人我都闭门不见,包括陛下,若是他问起,什么都别说,若是再三逼问,你便说我已得知赵矜歆之事。”

阿琢一时没猜透其中的意思,便又多问了一句。

“那卷轴的事情……”

宴倾倒真的有些好奇这卷轴的内容了,毕竟萧策口口声声拿着大周皇室发誓,听着不像是假的,卷轴内容自然可以证明这一切。

她抿唇,片刻后摇摇头。

“还是不要再过多打听卷轴的事情了。”

她想得了萧策的心,让他亲自将卷轴捧到自己眼前展开。

晚膳之后,萧策终于善后了所有的事情,将堆积的公文也一并处理完,这才独自一人往月地云居去。

影子等人要跟上,都被他呵退了。

初五的娥眉月高挂夜空,伴着点点繁星,白日里舒朗的很,夜里自是浩瀚星空,万里无垠。

他站在月地云居门前的时候,瞧着半掩着的门,正要上前去,沫儿恰好推门出来。

见了来人,她惊讶了一下,曲身行礼。

“陛下万安。”

萧策目光忍不住越过门缝往里看,“宴嫔如何?”

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门内,确认没人盯着这边,轻手轻脚的靠近来,低声道。

“我听阿琢姑娘说,宴嫔娘娘似乎从别人口中听到了一些嚼舌根的话,说了前朝赵相独女和您的一切事情……”

“也不知是谁说起了卷轴一事,说其中画着一女子,容貌惊为天人,便是故去的赵矜歆,宴嫔娘娘听了之后,从午后便没有进食,自己将自己关在房中。”

萧策原以为赵矜歆的事情已经善了,如今定然是有心之人重新提起,心下有些恼怒,眸光幽深了几分。

“她如今身子需要进补,不能不吃,你让她身边的阿琢去劝劝。”

沫儿叹气。

“自然是劝过了的,宴嫔娘娘外表瞧着像是没事人一样,嘴上说着不相信这些流言,却总是一人坐在床上哭着,郁郁寡欢,心里怎么可能真正不在意。”

女子的心思总是敏感,尤其是在情爱一事上。

萧策扪心自问,自己定然有错,若非没有给足了她安全感,她何至于如此患得患失。

而也正是因为她动了真情,才会对这些事情格外的在意,哪怕再相信自己说的话,也抵不过别人总是议论赵矜歆这事。

他沉吟片刻才道。

“朕去见她一眼,你让宫里的下人都退下。”

沫儿大喜,“是。”

她走了之后,萧策并未急着进去,反而唤了一声影子。

他从暗处走出来,恭敬颔首,“陛下有何要事吩咐?”

“你去查一查,行宫之中到底是何人在乱嚼舌根,又是从哪儿听说的赵矜歆这事,何来的凭据。”

影子:“是。”

如今后宫里面就这么两个人了,若是说有人刻意为之,除了淑妃还能有旁人吗?

良妃没了,妃位也就只有她一人而已,太皇太后年事已高,管不住她,倒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萧策推门进去,院子已空无一人,只有假山上的流水发出淡淡声响。

他迎着月光,悄无声息的从廊下走近了她的寝宫,离的还有些距离的时候,便隐约听到了啜泣抽咽的声音。

屋内,阿琢给宴倾使了个眼神,附耳悄声道。

“沫儿已经告知陛下了。”

宴倾满意一笑,拿起扇子扇了扇自己瞪大的眼睛,硬生生的从发红的眼尾处挤下两行清泪。

阿琢看着门外那道停下来的身影,刻意拔高了声调。

“娘娘,奴婢知道你的心里只有陛下,但何必去在意一个故去之人呢?”

“你全心全意为他好,眼下自然是要吃饭的,否则若是身子虚弱出了什么毛病,岂不是为他平添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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