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权臣折腰59
不过,香这事她也没放在心上,只觉得好闻便是了。
嬷嬷走了后,宴倾浑身舒畅的躺在了床上。
这一天倒也不觉得有多累,基本上都在车驾上,现在躺在床上,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从大风大浪里一路走了过来,到现在望着满屋通红的烛火,不知不觉现在有些感慨那些已经死去的人。
裴憬正巧回来,推开门进来,他酒量一向很好,今夜喝了这么多酒,也只是小酌而已。
他进来,一下子便注意到了屋子里的香气。
以前裴府很少点香,除非裴憬身上沾了些血腥味,会特地让孙管家点上。
说不清和以前用的香有什么分别,就是不太一样。
他不过才往前走了几步,注意力很快就被床上的身影吸引了。
宴倾换了一身稍显单薄的衣服,正卧在榻上,静静注视着他。
隐约有几分薄透的衣裳下,可见女子身形婀娜,肤白貌美,胜似天仙。
他往后又退了几步,反手将门关的严实,先将自己身上带着几分酒气的衣服退了下来。
宴倾想了想,顺手便拉了床边的红绳,铃铛的声音在侧面的浴室响起,裴憬一愣。
“怎么了?”
宴倾深深一笑,“拽了这根红绳,浴室的铃声一响,热水便已经送进去了。”
她缓缓起来,撑着腮帮子看着远处的男人,薄薄的衣衫从她肩头滑落,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几分。
裴憬不由自主的移开了眸子,转身便道。
“我现在去洗洗。”
他仓皇离开的身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宴倾望着他的背影,笑得合不拢嘴。
耳朵指定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真想近距离观摩一番。
她重新躺在了床上,意识有些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间打了个哈欠。
奇怪,这一天也没什么运动量,居然困了。
裴憬这一番洗澡有些手忙脚乱,把衣服全都扔到一边之后,便进了浴桶里。
随便清洗一番之后,闻着自己身上似乎还有一股酒味,便又重新泼着水洗了一番,才觉得好了一些。
屋里点着香,把那些酒味都冲淡了许多。
洗完澡之后,他裹着一身宽大的袍子便出去了。
沿途一路走去,抬手间轻轻关了几扇吹风的窗户,隔绝外面廊沿下的灯笼光线。
那一对龙凤花烛燃烧的正盛,旁边的香似乎有了形状,袅袅缭绕而上。
从那里走过,身边带起的一阵风吹散了香,染在了裴憬身上。
屋内红烛鼎盛,他轻轻上了床,翻身身压在了宴倾的身上。
她迷迷糊糊的倒真小憩了一会儿,眼下是彻底清醒了过来,恍惚之间便迎上了他炽热的吻。
灼热蔓延到了耳后和脖颈,一只手攀附而上,正在解她腰间衣衫的系带。
宴倾并未阻拦,主动的迎合了上去。
一番云雨结束之后,宴倾被身后的人紧紧抱在怀中,她额头遍布细细密密的汗,喘着粗气。
摸上自己有些红的脸,宴倾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感冒发烧了,感觉好奇怪。
屋内的烛火有些亮,她伸手推了推身后的男人。
“你要不要去灭掉几盏蜡烛?”
在这么亮的光下,做这种羞羞的事情,什么东西都看得清,宴倾实在有点不太好意思,都不敢看他了。
另外一方面,这么亮的灯光半点氛围感都没了,她早早准备好的惊喜便也失了几分感觉。
裴憬不为所动。
“大婚当夜的红烛是不能熄灭的,应当彻夜的点,尤其是龙凤花烛。”
好吧,也确实是这么个规矩,吹灭了确实不太好。
她又忍不住抬手摸了摸有些红的脸,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奇怪。
身后的裴憬抬手帮宴倾擦掉了额头的汗之后,又凑近过来。
“歇息好了吗?”
宴倾挑眉瞪了下眼睛,注意到的却是他微微有些红的脸颊。
“你该不会是晚上喝醉酒了吧?上脸了?”
裴憬皱眉盯着她,“你在质疑我的酒量?”
不对劲,他刚回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宴倾忽然反应过来,“那香有问题!”
裴憬闻言一愣,诧异的看向了那边。
线香的燃烧速度出乎意料的慢,两种香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闻久了确实有点不对劲。
再往旁边一看,那一对龙凤花烛依旧燃烧的正旺,裴憬瞬间变明白过来的,这竟然是孙管家的手笔。
宴倾经过先前嬷嬷的提示,也猜了出来,瞪着一双美眸揪住了裴憬的耳朵。
“该不会是你吩咐下去的吧?”
裴憬像只饿狼般盯着眼前这只小白兔,眼角眉梢都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深意。
宴倾悻悻松开了手,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啊……”
“迟了。”
将她手腕彻底禁锢在头顶之后,裴憬肆无忌惮地迎着她雪白的香肩吻了下去。
仅此一事,闹腾了许久都没停,宴倾得出了一个非常宝贵的实践经验。
千万不要在关键时候惹男人,要是真的生气,千万要重重下手,不能像调情一般去轻轻的揪他的耳朵!
夜里,孙管家正在水房忙得不可开交,几口大锅同时开灶,他挨个开着锅盖,看烧到何等程度了。
每次一开,一口热气蒸腾而出,若是不小心,铁定是要被哈到的。
孔小管家正在灶头上烧着柴火,灰头土脸地探出个头来。
“干爹,你的差事要不然就交给别人做吧,您都已经上年纪了,今日如此劳累,夜里不能再这么熬着了。”
孙管家放下一个锅盖,赶紧招呼人来抄了这锅热水,闻言只是笑着抬头。
“什么?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哎……好吧,不说了。
又一批新的干柴背了进来,他和旁边的人换了个位置,继续烧。
过去送水的都是嬷嬷,好几个人才能抬得动一大桶水。
整个后院就这一路上点着灯,各个忙得不亦乐乎。
到了后半夜,宴倾四肢发软的又被抱着去洗了一次,裴憬不太放心,凑近了问她。
“你先前身体……养好了吗?我今夜如此折腾你,你可有感到不适?”
又来了。
宴倾立马斗志昂扬的攀附了上去,“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