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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袁从简的不同

袁从筹生得唇红齿白,可爱至极,偏偏又老成,不苟言笑,叫人无端的更想逗弄。

“可在宛南逛上半日再走,圣人施恩,允了宛南与京安七日不闭市,不少货商来往两地,不看看实在可惜。”

袁从筹认真道“今日尚要归家,委实不便赏玩。”

卫亦舒忍着笑看向袁从简,“大郎,不如你开口吧。”

袁从简见她面色红润许多,盛装华服下更显颜色,便稍稍放下担忧,侧头看向袁从策与袁从筹,“既然卫阿姊要你们不必作陪,你们可去逛逛。”

袁从策已然意动,见阿兄开口,立时便向卫亦舒行礼,“多谢阿姊。”

袁从筹却已然坐得板正,“虽然阿姊说不必作陪,但我们是晚辈,怎么能如此肆意无礼。”

卫亦舒失笑,觉得他和少时的斯越很是有些相像的。

“明云阿弟,我与你们阿兄有要事相谈,不便留你们,何谈失礼。”

见她第二次开口了,又不似作假,他还是起身行礼告退,被袁从策牵着一起出去了。

等他们二人走了,袁从简方才道“阿姊请说,从简洗耳恭听。”

“原来大郎也听不出真假吗?”

袁从简自然道“阿姊说的自然是真。”

卫亦舒不愿意与他拉扯,叫如意拿了名单来继续对着,“大郎尽可自便,或是歇息,或是去外面逛逛都可以。”

见她如此任性,袁从简笑了笑,自己给自己斟茶,不再言语。

卫亦舒对了半晌,东西才算完。

袁从简却是不知从哪寻了本书来,边看边吃茶。

卫亦舒一边将手泡在玫瑰汁子里解乏,一面好奇道“袁家大郎也会边吃茶边分心吗?”

两个人实在是有些爱互相挑刺。

袁从简眼皮都没抬,“阿姊能冷落客人,从简自然也能分心。”

卫亦舒被服侍着擦了手,又抹上了霜膏才算从琐事中抽身。

“你们是从京安回去的吗?”

袁从简放下书,不动声色道“正是。”

卫亦舒无心去打听他们的事,便点点头,不再多问。

“虽然说你们骑马回去也用不了多久,但是这几日天色阴沉,恐有大雪,你们还是该防备着些。”

袁从简说了声是。

卫亦舒便叫如意将东西拿来。

“这是他们寻来的熊皮,我着人做了几对护膝,还有三副正好给你们。”

听到是熊皮,袁从简露出几分诧异,然后道“熊皮难得,阿姊体弱,正可做大氅保暖。”

卫亦舒毫不迟疑的拒绝了,“不好看,算了。”

这话叫袁从简一时也有怔愣。

“如意,你给大郎戴上试试。”

如意将托盘递给小红,到了袁从简跟前,将东西给他系上。

等两只都戴上了,袁从简便起身转了一圈,示意给她看,卫亦舒点点头,“正好。”

袁从简这才坐下来,示意如意脱下来,一面道“阿姊也会挑这些。”

他只晓得自家小妹是个挑剔的,没想到卫亦舒也是如此。

“那穿在身上胖得和熊瞎子一般,又笨重,何苦来。”

袁从简不再纠结此事,反而与她说起了京安的繁华盛景。

“阿姊明年可留在京安,京安之盛繁,普天之下,无处可及。”

卫亦舒这次见到了宛南的官民同乐,已经觉得很热闹了,能叫袁从简赞叹的,更不必说了。

“时日还长,不急着做主明年的事。”

她的回绝叫袁从简敏锐的察觉了些什么,可她的神情又自然,叫他一时没能寻出个什么。

两人又说着闲话,不过多半是袁从简在说,卫亦舒在问。

卫斯越进来时,正见他们二人相谈甚欢,笑意便淡了些,行完礼便坐在了一旁。

袁从简下意识多看了他几眼,见他垂眸斟茶,并无不妥,很快抛开。

“阿姊的话,我一定给父亲带到,早则半个月,晚则一个月就能回信。”

卫亦舒点点头,“那就好。”

“舅舅可安排好了?”

“正与于家阿弟下棋。”

卫亦舒点头,“如此,你陪着袁家阿兄坐一会。”

等到她走了,方才的轻松怡然的气氛便有些冷了。

袁从简与他不甚相熟,况且……

“不如我们对弈一局?”

袁从简有心试探,卫斯越却是谨慎,遇上卫亦舒的事便更是只字不提。

卫亦舒更衣完就过来了,见他们正在对弈,便去了一旁捡了书看。

三人在茶室之中各自做着自己的事,倒也自然惬意,袁从简好胜心一起,便舍不得罢手。

袁从策与袁从筹二人在外面逛了许久,到底是碍着任务早早回去了。

一进来,就见他们下棋的下棋,看书的看书,还有那几个奴婢正窝在熏笼旁剥橘子,只觉得怪异。

“阿兄,我们回来了。”

袁从简头也不抬,“唔,你们自己坐着玩会儿。”

袁从筹很是听他的话,回了自己的位置便乖乖坐着了。

还是卫亦舒觉得两个人十五六岁的孩子干坐着无聊,叫如意拿了投壶来玩。

“两位阿弟,我可是不会让你的。”

袁从筹弯腰说了声是。

然后卫亦舒被他赢去了一匣子的钱。

袁从简不知何时看到了,坐在那里笑话她,“阿姊,明云虽然年纪小,却最善箭术,你这一匣子钱可不够。”

他一贯是端庄有礼的,此刻却有些慵懒的倚在棋案上,笑意盎然的取笑她。

着实叫袁从策与袁从筹有些诧异。

“你自己下棋去,不要打扰我们。”

袁从简笑着点头,然后继续与卫斯越对弈。

卫亦舒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过,袁从筹像扔烫手山芋一般将东西递给了袁从策,“卫阿姊,我去喝些水。”

袁从策无奈,只能接了。

“明溪阿弟,你手里的矢烫手吗?”

袁从策从没有作假哄人的经验,却又怕她输得太多,所以自作主张的‘谦让’几分。

哪知道太假了,被她直接戳穿了。

便只能硬着头皮往袁从筹那边看,谁知他不肯抬头,只盯着案上的点心看。

“明溪阿弟,你要作假,好歹认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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