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69章 太离谱了
祁睿欲言又止地看着祁盛,正想跟他就林殊也的事情说上两句,却被祁盛给打断了:“哥,殊也的事情,我今晚再跟你说。我先回医院了。”
祁睿见祁盛是真的不想在林殊也的事情上说上点什么,也只能作罢,放他离开。
目送祁盛上车离开,祁睿的愁眉越皱越紧。这时,安宁走上前在祁睿耳边低语了一句:“少爷,需不需要我做什么?”
祁睿摇了摇头,说:“不需要,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我相信祁盛会找我谈的。”
安宁看了看祁盛开车离去的方向,又将视线移到了祁睿身上。瞧着祁睿愁眉紧锁,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想不明白,安宁陷入了沉默。
林雪儿在家休养了一个多月,身体恢复了不少,精神也好了许多,在经得医生的同意之后,她已经可以正常去上课了。
中午,林雪儿上完课,和同学走在校园的绿荫小道上。
谈笑间,她一瞟眼便看到正站在凉亭里望着她的一抹熟悉的身影。微睁了睁眸子,林雪儿停下脚步惊恐地看着已经离开凉亭朝她走了过来的那个人,不过刹那间,原本笑意满盈的脸已经变得灰白如纸……
林殊也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做地继续等下去了,她应该主动去找祁盛,向他解释清楚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他,自己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用来气祁睿的,并不是她的真心话。
急切地想要跟祁盛解释,林殊也来到中心医院,直冲院长办公室而去。
来到院长办公室门口,四下并没有什么人,林殊也站在长廊里左右张望了几眼,抬起手正准备敲门。突然,她听到从门内传出了女人娇嗔的声音。
“恩……恩……祁、祁盛……”
那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可是林殊也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声音是属于谁的。
听到这娇嗔得让人不禁脸红的声音,林殊也大概也猜到了祁盛那个臭男人正和某个女人在办公室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心里莫名其妙地憋得难受,林殊也狠狠地瞪着将她和祁盛分隔开的办公室大门,心里窝火得不行。咬了咬唇角,林殊也收回手,转身就准备离开,一转身却和许久不曾见过面的卫君言撞了个正着。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了,卫君言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他穿着白崭崭医大褂,看上去倒也让人觉得舒服。
此时,依旧有女人的娇嗔和男人厚重的喘息声从那堵门里面传出来,弄得面对着卫君言的林殊也尴尬不已。
林殊也下意识斜眸看了一眼身后的院长办公室,一抬头瞧见卫君言正笑嘻嘻地盯着自己看,盯得林殊也脸一红,再次低下了头。
“林小姐这是来找祁盛的?”
林殊也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不知所措的她“恩”了一声,又欲言又止地摇了摇头。
卫君言像是明白了林殊也的窘迫,笑嘻嘻地看了一眼办公室大门,双手背后摇了摇头,大步流星地走到办公室门前二话不说便打开了门。
林殊也见卫君言直接打开门了,有些心慌,当即大叫了一声:“哎……”
她本来是想制止卫君言去打扰门里面正在办事儿的人,因为光是她和卫君言面对着面就已经够尴尬的了,现在再多一个祁盛和另外一个女人,她会慌得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人。
门渐渐被打开,林殊也慌乱地朝办公室里看去,结果并没有看到她以为那一幕。身穿白大褂的祁盛正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她,而钟灵毓就站在祁盛身旁面带微笑地朝林殊也点了点头。
林殊也见过钟灵毓。
失踪的林雪儿被找回之后,林殊也去医院看望林雪儿的时见过钟灵毓。那个时候,钟灵毓和祁盛两个人之间的举止就已经很亲密了。
再三扫视了几圈办公室内,除了钟灵毓这个女人之外,林殊也并没有看到第三个人,这是不是就代表着刚才那些些撩人的娇嗔就是来自于面前这个女人?
苦涩一笑,林殊也垂眸看着地面,想着:“要不干脆离开吧?”
“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到祁盛冰冷的声音,林殊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匆忙抬起头,看到祁盛正漠然地盯着她。
祁盛从来没有对她用过这般冰冷彻骨的眼神,这是第一次。
“我……”欲言又止地停顿了一下,林殊也在短暂的犹豫之后还是鼓起勇气想向祁盛好好解释了一下她和祁睿之间的那些对话:“今天,我对你哥哥说的那些话……”
“行了!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
还没等林殊也把话说完,祁盛就已经相当不耐烦地一甩手打断了她的声音。
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走到钟灵毓身旁,一手环上钟灵毓的腰身,将她揽进了怀里。
林殊也看着祁盛在自己面前所做的一切,有些无所适从。只见祁盛冷冷地盯着她,说:“你对我哥说的那些话已经彻底地伤了我的心。你走吧,最好以后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可是……”
祁盛一脸厌恶地皱了皱眉,伸手指着林殊也,怒道:“快点消失!不然,我就让人把你丢出去!”
“啊!”
林殊也猛地睁开眼睛,迅速从床上弹了起来。等她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刚刚所发生的一切不过只是她的一个梦。
靠在床上,她端起水杯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真是的,明明开着空调,可还是流了一身的汗。
擦了擦头上的汗,林殊也拿起手机,发现原来现在才午夜两点多。
从祁盛听到她和祁睿的对话一直到现在,祁盛都没有主动联系过她,看来是真的生了她的气了。
想想刚才她做的那个梦,林殊也不禁有些脸红。努了努嘴,林殊也泄气地抱怨了一句:“真是的!做那样的梦,是不是也太离谱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