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32章 他宠她入骨
宋寒时坐起来,无奈一笑:“你怎么还想着这件事?”
柳真真猛的翻坐起来,没好气道:“宋叔叔,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你之前说下飞机告诉我,原来是敷衍我啊!”
宋寒时说:“没有敷衍,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在意。”顿了顿,他向柳真真勾勾手指,“过来啊,过来我告诉你。”
其实他觉得没什么可说的。这么引-诱她,也是料定她不会靠近自己。
孰料……
柳真真就快被好奇心磨死了,哪还记得要保持距离的事儿,一个闪身来到宋寒时面前,定定地看着他,“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宋寒时忍俊不禁,无所谓道:“我只是说,以后他再敢对我老婆出言不逊,我就打掉他所有的牙,他可能害怕以后喝粥度日吧。”
他的一字一句,如同烙铁般嵌入她的心脏。柳真真愣愣地看着他,一时无法言语。
她还以为宋寒时说的是与发电站有关的事,却没想到,竟是为了自己。
然而,他还说得那么理所应当,这叫她怎么接下去……
正当柳真真试图重新寻找话题时,员工宿舍内的灯忽然熄灭!
‘轰隆隆——’闷雷过后,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柳真真抖了抖,下意识抱紧了宋寒时的胳膊,埋着头直往他胳肢窝里钻!
她不是害怕打雷闪电,就是这电也停得太突然了!黑漆漆的屋内,闪电将四周照亮,屋内有些摆设被映衬出的影子,极度诡异!
“别怕,只是停电而已。”宋寒时紧紧搂住了她。
“我不怕!”柳真真嘴硬道。但声音却在发抖。
她不敢睁开眼看,很小的时候她就独立睡一间房,有一次雨夜她睹见窗台上有个黑影,张牙舞爪,从此心里就落下了病根。
感受到她的异常,宋寒时轻抚着她的背,试图转移她的注意:“真真,你怎么有白头发?”
柳真真最爱美了,一听见这话,急忙问:“在哪儿呢!赶紧帮我拔掉!”
宋寒时应了一声,慢慢拨着她的头发,“嗯,我再找找啊。”
头被轻轻摸着,很舒服。
小时候她的妈妈也这样哄她睡觉。
他轻柔的手法仿佛有魔力,让轰鸣的雷声也变得柔和了,她静静趴在他怀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逸和强大的安全感。
一切喧嚣离她远去,她慢慢闭上眼,陷入沉睡中。
柳真真睡着了,宋寒时怕吵醒她,就这么保持着坐姿,一动不动。
待她陷入熟睡,他才慢慢将她放平在床上,随即轻手轻脚的下地,帮她掖好被子。
安全起见,他搬了跟凳子守在门口,就这么静静地守着她。
天快亮的时候,雨也小了很多,为了不妨碍夜班的服务员休息,宋寒时唤醒了柳真真,“真真,我们该回家了,也要把地儿腾给夜班的员工。”
柳真真昨夜睡得很好,一下子就起来了,这才发现自己睡在宋寒时的床上,她一眼看见床前的凳子,指着他惊呼:“宋寒时!”
宋寒时握住她的手,“喊什么?我可没对你做什么哦。”
柳真真说:“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他说了要守着门口的,这门口就一张床,也就是说他肯定熬夜了!
宋寒时拉着她离开酒店,边走边说:“睡了啊,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顿了顿,他站定脚步,一脸愧疚道,“不过真真,我们要打车回去了。”他不能不顾她的安全‘困驾’。
柳真真懵懂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埋怨道:“你傻啊,干嘛不睡觉!你知不知道熬夜对身体不好啊!酒店里这么多人,哪有那么多危险!”
待她话音落,一张讨人厌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是顾惜,他也回来了。
不过他倒神清气爽的,看来昨天睡得很爽!
柳真真一看他就来气,撇开头,反而拉着宋寒时快走起来,“寒时,你辛苦了,回家我让我们家保姆给你炖鸡吃!”
宋寒时这么护着她,她也要给他一点点‘回报’,在顾惜面前对宋寒时好,势在必行。
可顾惜却不以为然,嗤笑:“趁有保姆的时候就多做点吧!”
柳真真仰面看着宋寒时,笑道:“寒时,以后我亲自煮给你吃。”
然而,宋寒时脸上却没有半点笑意,他匆匆说了声好,便拉着柳真真快步离开。
把柳真真安全送到家之后,宋寒时说有要事要处理,离开了。
柳真真没有强留他,回来的路上,他好像有什么烦心事,一直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什么。
回到家里,柳真真急忙把在西藏照的照片都保存在电脑里,然后挑选了一些很有意境的发在朋友圈,很多人点赞,包括宋与笙。
柳真真看到他的点赞,才发现自己都忘了删掉他。
她正准备删掉,忽然收到他发来的消息:【你真和那个人在一起了?他不是什么好人,顾家千金差点没被他逼死!】
柳真真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一个贱男聊下去,立即把宋与笙拉黑。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柳真真起身去应门,发现竟是程玲,她现在做了柳夫人,衣着品味也有了提升,身着一袭青花瓷旗袍,修饰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不过乞丐套上龙袍,也还是乞丐。
偷走别人东西的人,就不该受到她的善待。
柳真真二话不说,猛的把门关上。
孰料,她手劲还挺大,死死抵住了门,面上挂着怪异的笑:“我是来叫你吃饭的,你别不识好歹!”
柳真真冷笑:“这是我家,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佣人插话了!你给我滚!”说罢,她使出全力关门!
程玲不敌,连连后退。
被她这么一闹,柳真真心情差到了极点,她给闺蜜们打电话,要和他们聚一聚,只为远离这对恶心的母女。
可房门再一次被敲响。
“真真,是爸爸。”门外响起柳志德沉闷的声音。
打开门,她一眼看到程玲拉着爸爸的手,大义凛然地劝道:“志德,别这样,真真她不是故意的。”
她故意什么了?
未等柳真真开口,她只听柳志德喝道:“柳真真!你怎么能这么过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