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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掉落

他来到一面墙边,光缓缓的照在下边,一只呈昂首展翅翘,所雕刻的尾鸟首龙兽纹在他面前显而易见。

就在叮当打算看向后边其他兽纹时,离他只有几米的队员,似乎发觉叮当发现了什么,干脆蹲了下来按了按墙壁下的纹路砖。

见砖的确能轻轻压下,他自作聪明想明白了什么,以为那就是机关,一脸喜色,随后高兴冲的南胜卫喊道:“老大,瞧我,我发现了机关!”

在他们扭头看向他时,那人已经按下了有着纹路砖块,叮当焦急的想要阻止说:“等等…”

可话音未落,他已经完全按下来了,紧接着伴随一段轰轰震动声音响起,叮当明白已经来不及了,这声音似乎从下方传来。

当地面一层抖动时,叮当神情一下子凝重,接着对他们道:“大家小心!”

话才刚脱口而出,他们所在的地面瞬间大的部分距离开裂了起来,就在一瞬间裂痕越来越大,纷纷砖板往下卸这墓面地砖开始塌陷。

每个人都露着惊慌和害怕,简直令人猝不及防,他们都不敢乱动。

就在一刹那间终于撑不住,随着他们脚下的这块砖板往下掉落,他们也随之尖叫哀嚎一声往下掉。

“啊!”

掉下去的过程还能扬起稀薄尘埃,叮当在砖板要掉落,千钧一发之际,从腰部取下钩爪,用粗糙的绳子勒了勒自己的手臂。

抬眼抛出了钩爪,双臂虽然受伤了,但手蓄力还勉强能抛出去。

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钩爪钩住了上方粗扩墓砖板,偏偏没钩稳因此连同叮当快速往下滑,在石壁上刮下来,壁面似乎擦出了一些钩痕。

随着他下滑,刮蹭石壁的途中,钩子稍缓下来,使他自身下降速度开始减缓。

绳子不由勒紧了叮当包扎好的手臂,刮蹭时难免被拖凸起的石子划伤,他另一只受伤的手紧拽着绳索。

现在叮当靠着绳索浮在崖壁上,无法确定自己掉到哪,顶端微弱的光芒也已经消失,下方更是漆黑一片好似一张深渊的巨口。

现在他来不及多想,钩子虽停住但估计会撑不了多久,叮当将那只受伤的手伸出试探性的抓上粗扩的石壁,抓了几次还差一点却又手滑,伸直腿勉强能够到石壁上。

“唔…”他艰难的闷哼了一声。

叮当额角渗出了汗,暗暗咬牙,强撑已经是有点着疼痛的双臂,看了一下绳索。

石壁离这他有一定距离,如果用绳索荡一下,很有可能上方卡住的钩爪会松动,但如果这样下去一样可能会掉下去。

叮当清楚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如果荡就很有可能会正好抱住石壁,他边想着必须去赌一把,如果赌输了很有可能会像五十的概率那样摔的粉身碎骨,要不然就摔的骨头断。

短短这几秒钟他已经想好了,心更是提到嗓子眼里,叮当借力用腿蹬了一下石壁,往后向前荡起。

上方卡住的钩爪开始有细微的松动,甚至有摇摇欲坠的风险,隐隐约约有着细微的小松石往下掉的趋势。

叮当接着重心向前扑,他双眼一闭心一横,身体往前扑落空一刹那,双手伸展开一抱,果不其然脸近距离和石壁有了接触,他果断睁眼。

上方的钩爪带着绳索随之掉落,差点砸到他肩上,却又因为勒住了叮当受伤的手臂,并没有继续往下掉。

叮当脚试探性地踩在能够有落脚的地方,因为刚才的攀岩运动,此刻的心更是扑通扑通跳动,经历刚才死里逃生使他喘息未定。

叮当使用夜视眼前瞟了一眼下方,见下方还有几块自然凸起的大石层块,恰好他可以借助凹凸不一石壁,往下爬到下方石层去。

他的手隐约刺痛,甚至渗出了一些鲜血,在下滑刮到的过程中,他的纱布早已经被刮开,他现在得必须在手臂的力快消耗前,到下面去包扎一下伤口,在缓一缓。

——

在荒漠上的某处绿色帐篷内,黑衣男人神情凝重的皱着眉头,正仔细听着耳麦传来的声响,可就是没有任何声音,似乎被中断了一样。

要不是他屏幕上还显示的两个红色小点,显示着他们还活着,真的要以为他们很有可能遇到什么不测。

想到刚才前不久的传来掺杂声音,画面一片黑,他更是不免忧心起来,抓紧联系墓中二人。

刚才他按了按自己的耳麦问,可奈何就是没有任何的回应,身旁作者的队友更是焦急的重复了一遍又一遍话,如果失联了很有可能四队长会拿他们问话。

长得算是剑眉星目的黑衣男人,最终还是决定发了个信息给苏言墨,毕竟他并没有四队长电话。

此刻几公里之外,已将手机关机的苏言墨还不知道,他们帐篷内的人心里都有一丝忐忑,因为与生俱来的心理素质使他们面对突发事件从而从容冷静。

在阳光透着树丛映射出斑驳树影,一条细长绵延的路延伸到一幢古朴吊脚楼的地方,对着镂空雕花窗桕阳光充足,使得照射下多出细碎光影。

院外郁郁葱葱树木,叶子被微风轻轻拂过,发出沙沙令人放松的声音,室内多了分惬意恬静的屋内,存在古色古香字画,高洁挺立的兰花。

苏言墨正挺直身板端坐在桌前,而他跟来的两个黑衣保镖已然暂定在他后面的两侧,充当背景板静静的等待着。

他看着木桌对面的一副面若沧桑,看上去仁慈的白发老人一眼,气质给人一种仙风道骨感觉,目光转向老人的下额,毕竟看陌生人他要比之前好很多了。

老人见苏言墨全然一副冷淡,面无表情一声不吭的模样,对此也只能开口:“你要比我想的还要沉默。”

“……”

苏颜墨用漆黑的眼眸看着老人,他一如既往沉默。

老人缓缓一笑,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转而继续说:“等了这么多年,你终于来了,苏家唯一的亲血脉者。

即然如此,我就不再多问无用的话。顺带一提我叫林督,这并非是我本名,只是我早已忘却了之前的名字,自从爸交代好和当年隐瞒的事后……”

林督老人说着好似在回忆什么,但下一刻神情认真了起来,开始进入了正题。

“现在我正式授课,第一部分我需要你把院子内的大口井水,灌入另一口小井里。”

苏言墨随即声音轻和,语调却十分清冷,神色淡淡看向林督,问:“井在哪?”

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他的声音,林督慢条斯理的拿起茶杯,盖子拨了拨漂起的茶叶,垂眸品了一口茶水,才回答道:“在左西,别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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