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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羞涩新娘

不管怎么样,分析到这一步,可以说有点头绪了,不过我还不能说出来,因为我不想让孙巧知道。

可问题随之也来了,按照时间推算,西王母是三皇五帝时期的人物,那么西王母的墓中也不会有值钱的东西。

挖出来一些骨针、麻绳、陶罐、那都不够路费的。

挖出来外星人呢?

外星人跟我许某人有个勾八关系,我是个俗人,外星人不能帮我还房贷。

我说了自己的想法,言外之意就是不想去新疆,西王母的天宫对我诱惑力不大。

四驴子撇嘴道:“是这么回事,如果挖出一堆骨针,我还能去绣花吗?”

“对呀,骨针这东西不值钱,能不能卖出去都不一定。”

“你说能有陶罐吗?”

“参考红山文化吧。”

四驴子骂了一声。

孙巧急了,她道:“不行,咱们得去新疆。”

“去干什么?”

“找西王母的天宫呀。”

“不赚钱。”

孙巧认真道:“相信我,只要找到天宫,组织一定能保住你们的命。”

这句话戳中了我们的软肋。

现实条件逼迫我们必须去新疆,就算我们不去,鸡贼的老毛子肯定挖九门的藏宝点,然后嫁祸给我们。

分析出不赚钱,我和四驴子都有点丧气,不是我们不想保命,而是想赚钱和保命一起兼得。

请原谅我许某人的野心,我做事只想利益最大化。

思来想去,我研究出一条野路子,发现天宫,然后制造舆论,下好诱饵,等鱼上钩。

我的想法很简单,假如,我是说假如,释迦牟尼的真身舍利骨做成的项链,不管是佛教徒还是寺庙,肯定会争相购买。

有的天珠都能卖一个亿,更何况佛骨真身舍利子。

什么?没人买?

那您是小看寺庙了,纵观股市,有几个公司的利润能超过寺庙,寺庙商业化带来了丰厚的利益,得到利益,也需要有投资,花一个亿买佛骨,能在信徒身上赚回来十个亿。

一些大寺庙都不让自己带黄香了,给出的理由是为了环保,其实就是佛爷爷抽外面的香咳嗽。

所以,寺庙的利润是难以想象的,一些地方的政府缺钱的时候,还会找寺庙借点钱。

同样的道理,西王母的骸骨也是圣物,西王母是道教的,要是说是王母娘娘呢?

王母娘娘的蟠桃能延年益寿,那骸骨不得让人死而复生,八十岁老爷子登登硬,八十八大寿和儿子的满月一起办酒席。

想到这些,我也有动力了,迷信这东西,越着迷,越坚信。

话不多说,我们直奔乌鲁木齐,孙巧为了看着我们,还特意要和我住一个房间。

本来以为会有点桃花美事,可孙巧行李箱里的一样东西让我们恐惧。

这样东西让我俩和孙巧的关系倒退了五十年,那就是六十年代和苏联老大哥那样,干干净净的革命友谊。

都他妈是哥们。

我敢说,这件东西会让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望而却步——一个德国进口的小雨伞。

不夸张地说,这东西套在四驴子他太奶传下来的擀面杖上都绰绰有余。

谁也别吹牛逼,不服买一盒试一下,不求勒得慌,只要严丝合缝,留下地址,许某人送一串亲手做的小叶紫檀手串。

(备注:德国72mm型,用四驴子的话来说,农村的大黑驴都用不了。)

妈的,串台了,说盗墓。

孙巧本想在乌鲁木齐玩玩,不过担心我和四驴子的人品,所以她时刻都在盯着我们。

我们也不想玩,直奔和田地区的于田县。

到了于田县,我们直奔喀拉墩遗址,据说唐僧玄奘来过这个地方。

唐僧在这个地方住了很久,而且评价很高。

在我看来,唐僧是一个嘴损之人,当时于阗国的邻国是疏勒国,唐僧评价疏勒国全都是硬词。

“人性狂暴,俗多诡诈,礼义轻薄,学艺浮浅。其俗生子,押头匾匣,容貌粗鄙,文身绿睛。”

就是说疏勒国的人生了孩子之后,用板子夹孩子的头,我的理解是这边的人都是方框脑袋。

先说这么多,有兴趣的可以自己搜一下喀拉墩遗址。

总而言之,喀拉墩遗址是佛教传入国内最早的城池,也是一个敬佛礼佛的地方。

我许某人对佛教不感冒,只是欣赏喀拉墩遗址这个地方。

为什么?

为了佛头。

说白了我们去遗址也是为了踩盘子,本着贼不走空的原则,万一找不到西王母的天宫,我们弄颗佛头回去也能解解渴。

喀拉墩在当地的意思是黑沙丘的意思,传说喀拉墩一夜之间被黑沙掩埋,整个城池一夜之间消失。

不知道为什么,西域有很多国家都是一夜之间消失的,比如楼兰、精绝、喀拉墩……

其中缘由,耐人寻味,咱不是圣人,不知道为了什么。

不过我觉得想要找到云顶天宫,得先研究明白为什么诸多西域国家一夜消失。

西王母是三皇五帝时期的人物,时间遥远,无法考究,不过喀拉墩在公元元年到唐朝时期是存在的,而且喀拉墩是一个敬佛礼佛的地方。

西王母号称王母娘娘,多多少少和佛教有关系。

怎么说呢,举个例子吧,当初王八操的小鬼子侵华的时候,随便一个小鬼子都被人称为太君。

同样,随便一个佛,不管是不是自己宗教的,那就得供着。

在佛教的发源地阿三国,在路边放块石头都有人跪拜。

所以,我觉得想要解开西王母天宫的谜团,可以从喀拉墩遗址入手,最起码能得到点线索。

喀拉墩遗址就是一堆干的胡杨木和沙漠,一片肃杀之象。

不夸张地说,此地和秋收之后的苞米地一样,秸秆凌乱地摆放在地中。

四驴子环顾四周道:“狗哥,不对劲呀,喀拉墩遗址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吗?”

我呵呵道:“有这个必要吗?谁来着偷什么?偷胡杨回家烧火呀。”

“那咱们?”

“整两铲子,过过手瘾。”

我坚信遗址里面还有东西,喀拉墩遗址最后一次挖掘是1993年,之后官方就没组织过考古,我不相信二十年前的考古技术。

所以,喀拉墩遗址在我眼里就是一位羞涩的新娘,等着我们去掀开她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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