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沟炎是真要命。
(继续水一千字,甲沟炎,还没好,去医院搞了一下)
(以下内容等我爪子好了,重新写。)
天津这座城市,可以称之为国内的佛罗里达。
年轻的就不说了,上点岁数的人,那都是带活的,个个会说相声,整不好还得来段贯口。
到了天津,四驴子要报当年崩一锅的仇。
当年因为年轻气盛,没听懂那大娘们说的崩一锅是啥意思,现在想过去再续前缘。
但是我不敢让四驴子出去,我们得找个地方先落脚。
现在形势晦暗不明,我不知道我们身边潜伏着谁。
如果是姚师爷监视我们,那都他妈是好事,完事是千禧会把我们的消息告诉的姚师爷,那就完蛋操了。
所以,此时,我们先得把自己隐藏起来。
藏在哪?
西青大寺。
这地方,一帮人我都不告诉。
好。
真他妈好。
老爷们在这地方可能饿死,但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在这存活下去。
就这么说吧,直到今日,市场价还是二十五一次,有零有整,童叟无欺。
西青大寺我也不是很了解,可能是外来人口多,也可能是其他原因,反正有很多闲散人员。
有点类似于深圳的三合。
当然,闲散人员只是我随口一说的词,并没有其他意思。
外来人口多,流动性大,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我们订了两间房,大床房三十一天,标间四十。
这是一个二层的小宾馆,小到根本不用登记,给钱就能住。
房间倒是挺干净,楼下有个洗衣机,院子里都是凉的床单被罩。
落脚后,我们商量了一下。
首先凤阳这个地界太敏感,我无法想象背后都是谁的势力。
再者,我对斩龙人也不是很了解,越是不了解,我越觉得对方深藏不露。
怎么说呢,我师父在我眼里是活着的神仙,不过他在斩龙人组织里,也是一个陪伴在师父身边的小书童。
由此可见,斩龙人,得多牛逼。
我们把电话都关机了,也买了新的电话卡,把原来卡设置成了呼叫转移。
这样一来,应该没人能定位到我们。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们连手机都换成了新的。
我觉得可以先消失几天,师父那边有黄老板保护,我们也没后顾之忧,先躲一下,有压力,姚师爷先顶着。
我还想联系一下川娃子,问问凤阳那边的情况,但我不敢肯定姚师爷会不会在旁边,或者,川娃子会不会告诉姚师爷。
毕竟,我给川娃子发信息,也不能说别告诉姚师爷啥的。
关系复杂。
装死,是我们唯一能选择的事情了。
四驴子说黄老板特意强调,不用尊重斩龙人。
和我们碰面的人,都是不入流的杂碎,没办法拍板决定的人,我们要是太主动,人家就把狗链子套在我们脖子上了。
神秘一点,对面的人反而慌。
如果找不到我们,斩龙人自会去找姚师爷他们。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卖了姚师爷,不过,我真没别的办法了。
还有一点,黄老板没害过我,他铺的路,即使是通向地狱,我也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