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什么都做不到
“她...是不是已经死了?”云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齐格飞。
“嗯,我们走吧,耽误了时间,主教大人就不耐烦了。”齐格飞想了想,认真的说。
云若小心翼翼的给阿芙罗拉闭上眼睛,随后回房间。
孩子们围了过来。
“嗯,哥哥要离开一阵。”云若没有直接说阿芙罗拉的死亡,但是孩子们从来就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身后血腥味的预示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哥哥,我们会乖乖的。”柳德米拉率先表态。“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大家的。”
云若没有说什么,轻轻地揉了揉柳德米拉的发顶,软软的。云若呼了一口气,没有继续在这里。
“你们处理一下吧”云若站起身,换了一件漂亮的风衣就离开了。
“你不冷吗?”齐格飞看着云若,不由得笑起来“要不再去添一件衣服吧。”把自己的手搭在云若的肩膀上。
“没必要的。”云若冷漠的推开齐格飞的手。“她是律者,死有余辜。”
齐格飞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跟着云若一起离开,坐上外面的汽车,准备去机场回到天命总部。
“今晚吃什么,你猜猜,主教大人可是给你准备了接风宴会呢”齐格飞轻松的说。
【宿主,阿芙罗拉死了。】
“我知道”云若坐在副驾驶,平静的看着外面的风景,冷漠的要命。
“这可不像你啊,还在对那个女孩子耿耿于怀吗?真是惊讶,明明你们才相处了半年时间啊。”齐格飞不可置信的说着。
“不,她是拟似律者,死有余辜,你听不懂话吗?”云若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对齐格飞说着。
【你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的理由,是吗?】
云若沉默了,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应该这时候应该说什么可是有那么一刻又沉默的不再言语。
【下面是云若的恍惚之间看到的。】
阿加塔坐在一颗茂密的大树之下,手里捧着一只漂亮的苹果,这是云若最喜欢的水果,青脆可口,甜蜜却又不如水蜜桃一样软糯,很好吃。
“你也来了?”阿加塔茫然的看着受伤的阿芙罗拉,此时的阿芙罗拉牙齿被打掉了一颗,豁牙漏齿的发笑。“哥哥怎么样了。”
“哥哥?哥哥可是很英勇的打败了我哦!嘿嘿,你没看见,哥哥一个左勾拳打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这颗牙就是被哥哥打掉的。”阿芙罗拉得意的炫耀着。
“啊?哥哥不会很疼吧。”阿加塔有些心疼的看着。
“不知道哎,我看哥哥哭的很伤心呢,一定是我给他打疼了,哼哼,今晚一定要找哥哥去,那是什么?”
阿芙罗拉盯着阿加塔的苹果。
“这是金苹果,据说只要抱着它就可以看见哥哥。”阿加塔一脸执念。
“哥哥骗你的你也信哈哈哈”
阿芙罗拉这么说着,但是也乖乖的摘下树上的那个苹果,抱在怀里。
“你还说我幼稚,明明你也是...”阿加塔嘟着嘴“不知道哥哥能不能照顾好其他人。”
“柳德米拉姐姐会照顾好大家的,她和哥哥发过誓呢,她亲手安葬的你,当然,和哥哥一起。”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泡沫破碎。
【幻想结束】
“嘿!醒醒!你睡过去了!”齐格飞推了推云若,一脸嫌弃的说着。“你都睡了多久了,我们快赶不上转机了。”
“啊?它不是一直在这里吗?什么时候...”云若拿出一根烟,还有打火机。
云若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抽烟,当然,也不是真的喜欢抽烟,而是因为心烦或是心不在焉的时候就会选择抽烟或是喝酒,当然,实际上喝酒的次数在云若融合了基因之后就再也没有过。
正如五星上将麦克阿瑟曾经说过的话说就是:“我曾与云先生喝了一夜的酒,我就知道,借酒消愁这件事在云若先生身上就是一个玩笑,那一夜,云先生没喝醉不是因为没酒了,而是因为天亮了。”
所以这件事就变成了抽烟。
云若熟练地拿起那根烟放在嘴边,试图用融合战士特有的龙息点燃香烟。细小的火苗不断地舔舐着烟丝企图让那抢人的烟雾喷涌而出,可是结果很明显,并没有预想中的烟雾缭绕。
云若试了好久次依旧没有点燃,于是茫然的看向齐格飞。
“别,别用我的天火就是为了给你点烟,我有打火机。”说着,摸了摸口袋,地给云若“你小小年纪就应该好好学习一些好的东西,而不是学会抽烟这种事。”
“你还天天看天命女武神的屁股呢,你还有资格说我?”云若拿起打火机,点了几次,依旧是没有被点燃。
沉默了许久,云若将打火机还给齐格飞,齐格飞则是不在意的拿起烟卷,随意的点燃,嘚瑟一样在云若面前吐了一个烟圈。
“要不要善良伟大的齐格飞先生为我们的云若小兄弟点燃一支美妙的香烟呢,你求我啊?”齐格飞开着玩笑。但还是试着帮云若点燃香烟。
当然,这次齐格飞也没有幸免,火焰靠近香烟就会被冷风吹得无法点燃,一次一次的,齐格飞也觉得邪门。
“真是怪事”齐格飞点点头“算了算了,都是天意,你还是不要抽烟了。”
【是的宿主,我正在申请奖励,你还是别抽烟了。】
“我知道了,抱歉,让你担心了。”
这一刻,周围狂暴的风才安静了许多,只有细微的风带着星星点点的雪轻轻地打在云若的身上,似乎是小媳妇责怪自己的丈夫为什么要穿的那么少一样。云若甚至松了松衣服,冷风更甚,直到云若系好扣子,风才彻底的停止。
“我们还有多久能离开这里。”
“十五分钟。”齐格飞想了想。“我去免税店给琪亚娜买点吃的,你要不要我给你带一块巧克力。”
“你想苦死我请直接给我吃swith卡带,而不是吃那个和芝麻酱一样的东西。”云若没好气的看着齐格飞离开。
齐格飞离开之后,云若在背风处点燃了一支香烟,此时。香烟的烟雾被风吹散。
“原来,你还是在记恨我为什么没有阻止他吗?抱歉啊,阿芙罗拉。”云若终于留下来了一滴眼泪,然后一如决堤一样,两行清泪不受控制。
【恭喜宿主,天穹武器等级+1...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到”云若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让自己哭的太大声,泪水划过脸颊,然后消失不见,凉凉的。
【还是没有说服自己...像你这样的,最好还是不要去末世,真的,末世先杀圣母】
“我知道,可是..我也想保护什么啊。”云若擦了下脸颊“难道在你眼里,只有主角的命是命吗,我反正不相信。”
【别这么说,你在和千人律者复活赛的时候可没有考虑什么人权,导致现在人偶都难以驯服。】
“6”
【向前看吧,我反正现在也懒得说你,好好活下去吧,以后的死人更多。对了,总部那边给你申请了一个意念通话,你可以选择一个人进行意念通话,省着你想他们?你选谁?】
“柳德米拉吧,他比较听话。”云若想了想给出答案。
【如你所愿。】
齐格飞此时已经回来,拿着一块巧克力递给云若。
“牛奶巧克力,不苦的,放心,我还能骗你。”
看着齐格飞一脸的人畜无害的样子,云若半信半疑的吃下。是,不苦,辣的很!
“齐格飞我*****,你*****我*****”反正就是不消音完全放不出来的话。“斯哈斯哈我*******,我在让你买我就是***************”骂的很难听,看得出,云若很生气。
“啊,这...这是捉弄琪亚娜的...”齐格飞挠挠头。
“我******,你******,再有下次我******”
直到飞机来,云若才停止高声叫骂。
“怎么样,是不是舒畅了许多”齐格飞摘下耳塞,看着云若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云若其实比齐格飞小很多,但是比琪亚娜和比安卡要大,所以一直齐格飞把云若当成自己的上司小弟弟。反正平时云若对大家也都不差,自然会容忍云若偶尔的事态。比如今天。
“好多了,谢谢你,齐格飞大叔”最后,不甘心的云若还是吐槽了一下齐格飞。
“什么嘛,明明是英俊帅气世无双的翩翩少年郎。”齐格飞反驳了一下就跟着云若上了飞机。
“猥琐大叔,你上次偷拍时雨绮罗的事情我还没和塞西莉亚姐姐说呢,你可小心点。”
“得了得了,我的小祖宗,给我留条活路吧。”
云若看了一眼齐格飞,得意的笑笑就转身看窗外的云海去了。齐格飞则是去了卫生间。
【你还在想阿芙罗拉?】
“不,还有阿加塔,他死的很冤枉,明明不增加就可以维持现状,可惜他失败了。”
【过去的就过去吧,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嗯。”云若点点头“帮我接通一下柳德米拉,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柳德米拉刚刚看着实验室的人员在清洗房间,整理杂物,难得今天会休假,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如今的房间只有三人,贝拉早早地睡下,西琳写着日记,这个习惯其实一开始西琳就有,但是在云若调过来和大家相处融洽之后就真的很少用了。
阿加塔的死亡本就对柳德米拉他们打击不小,加上阿芙罗拉,没疯也快被这种感觉逼疯了。此时云若走后,三人更是面面相觑无法言语。
【下面是意识沟通】
‘你还好吗?是我’云若的声音从柳德米拉的脑海里响起,让柳德米拉一瞬间不再淡定,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西琳停下了笔,贝拉翻身过来。
“你发什么疯?”西琳有些没好气的看着柳德米拉,但是很快就让柳德米拉停住了。
‘好啦好啦,孩子们都还好吗?’云若的声音又一次出现。
“一切安好,哥哥,大家都很安静。”柳德米拉说了出来。
但是这更是做实了柳德米拉疯了这件事,西琳有些悲戚,在日记上多了一笔,柳德米拉姐姐因为受不了打击,说疯就疯了,明天就想办法把她噶了。
柳德米拉仔细聆听着云若的话,云若简单的告诉了柳德米拉自己给他准备一把钥匙,放在了西琳的被褥底下,这是安全屋的钥匙和自己房间的钥匙。他们是一模一样的锁芯。
柳德米拉虽然不相信,但是在自由活动的时候还打算去试验一下。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柳德米拉问起来
‘我不知道,希望越快越好吧’云若的脑电波戛然而止。
【意识通讯结束】
柳德米拉呆呆地看着西琳。还没等西琳反应过来,就伸手从西琳枕头位置摸出一把钥匙。
“姐姐!哇啊!这是什么?”西琳和贝拉凑过来,西琳问道。
“哥哥留给我们的宝藏,但不是现在开启的它就藏在哥哥的房间。”柳德米拉想了想,这件事还是不要瞒着他们了,毕竟说不说都差不多。真遇到灾难也不能把她们堵在外面不让他们进入安全屋。
“真的吗?哥哥给我们的宝藏为什么要把钥匙放在我的位置。”西琳挠挠头。
“可能是因为你平时睡觉感觉不出来?地震都弄不醒你。”柳德米拉到现在了还在和西琳打嘴仗,当然,也成功的让西琳忘记五人组已经没了两个人,开始和自己火力输出。
【回到飞机】
【宿主,都已经交代好了吗?】
“是的,安全屋的事情已经告诉了,只是没有告诉他关于西琳就是第二律者这件事,我想他其实直到,但现在都不重要了,我想的是如果真的出现问题,贝拉是不是能获救,她的身体我很清楚,我不太放心他。”
【无论如何,事已至此,静观其变吧。】
一小时后,飞机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