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背后说坏话,被正主听到
程安泽表现可好了。
跟大家都熟悉后,打开了话匣子,嘴甜的孟兴军都有危机了。
再看他热情的用公筷给大家夹菜。
张晓洁一筷子,顾组长一筷子;张晓洁一筷子,挨着近的程父一筷子;张晓洁一筷子,另一边的张有粮一筷子。
好家伙,幼儿园小朋友分糖豆呢。
不一会,张晓洁面前的碟子就装满了。
孟兴军看了一边撇嘴鄙视,一边将手里剥好的虾扔晓兰碟子里。
餐馆包间热闹,楼下大厅也人头哄哄的。
试营业三天了,味道那是受到街坊邻居的认可。
开业有酬宾优惠,充值一百送二十,充值三百送五十。
收银的地方,排了大长队,都是来充会员卡的。
叶支花凑空下来,看到后喜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开门红!
她站在大厅观察一会,见所有一切有条不紊,便转身上楼。
无意往外一瞅,却跟玻璃门外的两人对上视线。
对方见她看过去,立马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叶支花觉着奇怪,追出去后,却没看到什么可疑人影。
摇摇头,转身重新上楼。
不过这心里,到底是落下了影子。
叶支花没有显露出来,照样高兴招待客人,饭后又一一送走。
最后看到程安泽也出来,她笑着问:“吃好没有?喜欢就下次再来。”
程安泽又露出小虎牙:“好的大姨,我肯定常来。”
叶支花这个饭店,距离政府单位都不远。
距离晓洁的检察院,一点五公里;距离程安泽的税务厅,一点三公里。
叶支花塞给他几张订餐电话:“如果忙,过不来,打电话我们可以派送。”
程安泽收了,小心翼翼收到上衣兜里。
回家的时候,他将上衣挂到衣架去洗澡,没有第一时间取出来。
程母要凑一洗衣机衣服,看到他的外套,顺手捞了下来,准备一块洗。
掏兜的时候,就摸到了那几张订餐卡片。
“国之味?”名字这么熟悉呢。
程母将卡片放桌子上,一边往洗衣机里灌水,一边想。
“哎呀!”她捂住嘴,惊呼一声。
这不就是姐姐说的那个?
丁母说,在县里的时候,有个女人开餐馆,赚了点小钱,心里就开始不安分。
她养着三个闺女,个个如花似玉,招惹不少是非。
其中一个,离婚了,还想往丁南星手里塞。
幸亏她及时发现并阻止。
这女的气不过,跑家里去闹,难缠的很。
老丁跑怕影响不好,忍气吞声。
程母心里,就出现一个粗鄙,吸血的穷亲戚泼妇形象。
偏那女的最会钻营,去京城参加个培训,都能攀到关系,认识了俩人,开了个连锁快餐,生意越来越好。
如今更是将快餐店开到省城。
名字就是这个国之味!
程母心里突突的。
因为姐姐说了,这女的还有个小闺女,大学毕业分配到省城工作。
估计又要将魔爪伸向省城的高干子弟身上。
虽然程家在省城普普通通,老程在发改委只是二把手,程母是大学教授。
对儿媳妇家庭,也没啥要求。
只要儿子喜欢,儿媳正派就好。
但是姐姐说的那一家,太吓人,就跟吸血藤一样,一旦被缠上,一大家子就嗡上来。
程母想想,眼前就一黑。
等程安泽洗完澡出来,程母看着他将桌上卡片,跟宝贝一样收起来,终于没忍住:
“安泽,这什么餐馆啊,很好吃吗?”
“嗯!”饭好吃,人更好。
程安泽嘴角,不自觉露出一个微笑。
绝对不是想到好吃饭菜的笑容!
谁还没年轻过?
程母心里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不行,明天高低得去医院,问问姐姐详细情况!
叶支花晚上,也睡不好。
一闭上眼,就想起看到的门外那一胖一瘦。
对方眼神,绝对不是看热闹的眼神,而是带着审视和狠戾。
竞争同行?
可是中式快餐业,刚刚萌芽,还没到厮杀的地步。
万齐山那一伙?
叶支花心口差点跳出来。
也不对,那一伙跟丧家之犬一样,而且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摸到她这里。
要报仇,此时此刻也得冲彭怀安和顾组长去。
她这种小虾米,一时半会想不到。
会是谁呢?
叶支花,隐隐约约有个怀疑方向。
第二天,她就早早起来去餐馆。
给彭怀安打了份清粥,配了两小菜。
提到医院,医生刚查完饭。
叶支花往外摆饭:“正好,趁护士扎针前赶紧吃点。”
彭怀安撑着坐起:“阿姨,您不用天天往这跑。”
“你这孩子,咋还那么客气呢?”叶支花将吃饭的小木板给她摆好:“吃你的吧,你爸呢?”
彭怀安小声说:“一早就赶飞机,回去了。”
单位多忙呢,彭老二都是抽空过来的。
叶支花一时半会,不知道该咋说。
彭怀安真可怜。
不过她没空可怜,坐在旁边看着彭怀安一口一口喝粥。
叶支花想了想,突然问:“你说省城,黑恶势力嚣张不?”
彭怀安舀粥的手一顿:“有人找事?”
“啊?没有!”叶支花否认:“我就是问问……好奇嘛!你们正严打呢,F市和G市动静这么大,省城的流氓就算想办坏事,也得躲躲风头,对不对?”
她之前帮肖霸天,将几个拦路的流氓给办了。
也不知道昨天那两人,是不是同伙。
叶支花思来想去,没忍住,问出口。
但又不想跟彭怀安说太清楚。
这小子,又得不耐烦。
她何必让对方觉着,自己送饭,是有求于他呢?
平白被人瞧不起。
而且没流氓那么傻,风口上闹事吧?
叶支花不再提这个事,催着彭怀安赶紧趁热吃饭。
吃完,她去水龙头那刷碗:“你躺着吧,我刷完就直接走,不来找你说话了?”
彭怀安过意不去。
见护士还没来扎针,他挣扎着起来,想找叶支花具体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是不是惹到什么人?
刷碗的水龙头,就在洗漱间外间。
叶支花正蹲着刷饭盒,就听到丁母那熟悉的声音:
“准没错,咱家安泽,肯定是被缠上了!”
“见过攀高枝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可着一家坑。”
“叶支花,可真会挑人!”
叶支花:“……”
起先还不确定,最后都指名点姓啦!
她甩甩洗好的饭盒,站起,转身,毫不客气,跟丁母脸对脸:“呦,这不是俺们县曾经的妇女主任吗?您也背后说人坏话啊?”
丁母:“……”
千想万想,没想到在这能碰到叶支花。
说人坏话,被当事人撞到,太尴尬了。
但妹妹在身边,丁母不能认怂。
而且她确实烦叶支花,于是直言不讳:“实话而已,怎么就背后说了?”
“当面我也要说,你就是钻营,处处攀高枝,谁跟你一样?反正我是看不上!”
叶支花不冷不淡的回:“总认为别人是攀高枝!”
“圣人云:良禽择木而栖。”
“鸟都知道挑高枝,你难道还不如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