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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易中海祸水东引,秦淮茹本性暴露

送到医院,易中海经检查后无大碍,可垫在底下的贾张氏惨了:右腿骨折,还伴有轻微的脑震荡。

贾张氏自己醒来后,抱着右腿在叫骂着。

“谁是伤者家属?快进去安抚下她情绪。”

闫阜贵怕垫钱,忙躲开护士去安抚去了。

易中海留在走廊:“大概需要多少钱?”

“住院费、手术费、营养康复费等,你先准备300块钱吧,我们会尽快安排手术。”

易中海肉疼,他的存款也不多了,于是回到四合院,找到了秦淮茹。

“你婆婆没生命危险,但是骨折了,需要300块的医药护理费,医生催着要呢。”

家里的钱都是贾张氏藏着,秦淮茹吸血存的100块私房钱,她才不舍得拿出来。

“一大爷,你也看到了,我们家里穷的老鼠都不打窝,公公走的早,男人也走的早……”

秦淮茹越说越委屈,拉起易中海的手就倾诉起来。

易中海则抚摸着她绵软的小手,安慰道:“淮茹啊,你找找她钱放哪了,反正也是给她看病用的!”

秦淮茹见易中海不见兔子不撒鹰,豁出去了:

“我们孤儿寡母也想找个依靠,您帮我们渡过难关,棒梗三孩子肯定孝顺您的,我也是您的。”

易中海心动了,但还绷着最后一道防线,秦淮茹心一横,拉过易中海的大手,直接捂在自己胸口的大白兔上!

易中海不得不承认,这秦淮茹比自己老伴的手感好太多!

但还是赶紧收回手,佯装正经道:“那什么!我是四合院一大爷,帮助邻居是应该的,我这就开全院大会捐钱!”

几声吆喝,前后院的都来到中院了。

易中海和刘海中端坐前面,连聋老太太也被请出来捧场了。

“各位,事儿大家肯定都知道了,贾家困难,实在凑不齐这300多的费用,都是邻居,不能见死不救呐。”

“一大爷说的对,最上面那位都说过,团结就是力量!”

刘海中及时配合道。

聋老太太虽不喜贾家,但她的利益是绑定在易中海身上的:“一大爷说的对!咱见死不救让别的院笑话,我老太太带头捐5块!”

或碍于面子,或被五保户老太太诱导了,更多的还是同在轧钢厂上班,忌惮于八级钳工易中海。

众邻居一咬牙,五毛,一块,两块的捐了,不一会就收了不少。

易中海偷偷的把箱里的5块钱,又还给聋老太太,刘海中捐的10块钱也悄悄还回去了。

院里其他邻居,哪怕是别院来串门的,都被忽悠捐了,足足有50块钱呢。

剩下的250块钱,易中海自然帮垫上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秦淮茹呐,而一大妈知道拿钱也敢怒不敢言。

易中海一到医院换班,闫阜贵就忙溜回家了。

看着破烂的屋顶,和一地狼藉的花盆,闫阜贵心疼的快哭了:

怎么跟着老易这么倒霉呢!上次打架 闫解成进了局子,这次组织修屋顶又搞成这样!

三大妈忙出来道:“老闫呐,咱自己掏钱赶紧请人修了吧!”

闫阜贵走进屋里,抬头看去:“这老-寡妇,连踩带滚的,都踏马弄成天窗了!”

“不修!咱修得掏多少钱呐!算计的那点剩砖剩瓦,压根不够!”

闫阜贵越想越气,又喊道。

三大妈摸着自己风湿腿,隐约感觉两天内又要下雨。

……

忙到天黑,易中海请了医院两个护工照顾,为了让贾张氏在医院安心养好病,还额外多掏钱改善她的住院伙食。

易中海无语,这贾张氏不上屋顶,自己很快就修好了,闫家也不用开天窗了。

三大妈拉着易中海道:“一大爷,您看怎么办呐?屋顶露了一半没法过日子呐!街坊邻居也会笑话我们四合院呐!”

易中海站在闫阜贵家里,抬头一看,直接看到了月亮,在黑夜的云层里时隐时现:

“老闫,这屋顶得赶紧修,看这天气说变就变。”

闫阜贵低声捣鼓一句:“得要钱呐,砖瓦费,明天请假误工费的。”

易中海也不想掏钱了,他不能让秦淮茹再苟在后面捡便宜了:

“老闫,你也看到了,我当时出钱出力修得好好的,这贾张氏偏要上来,然后就搞成这样子,我还差点摔死呢!结果咱们从上午忙到现在,一口饭也没见秦淮茹送来!”

易中海就要逼一逼秦淮茹,否则你过得舒坦还有私房钱,怎么可能和我亲近?

闫阜贵一想确实,前面两次被这贾张氏,因为锁门问题抓脸挠脖子的,上午又因为她害闫解成摔下梯子,中午又搞烂了自家屋顶!

此仇不报面子往哪放?丢了面子还怎么堵着门算计好处?

易中海邪魅一笑 回家了。

闫阜贵越想越气,拆屋顶就等于拆脸面呐,于是直接来到中院找秦淮茹:

“赔钱!你婆婆把我家屋顶都给拆了!现在却在医院好吃好喝享福呐。”

一听赔钱,秦淮茹瞬间翻脸:“我说闫阜贵,我婆婆帮你家干活摔下来,我还没找你赔钱呐!”

“还帮我家干活?你们婆媳就吸血鬼,有便宜就占,没好处就躲得远远的,还帮我们干活!”

闫阜贵丝毫不让,直接揭她短处。

秦淮茹急了,嚷嚷就去找易中海评理,一大妈按易中海意思,直接推脱他喝醉了。

和刘海中家关系不好,秦淮茹聪明的直接跳过,又回到了中院。

傻柱家是中院正房,正愁晚上无聊呢,于是打开窗户,弄了碟花生米看戏:

秦淮茹站在中院里直接开骂:“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不得好死呐!活该你家屋顶漏呐,怎么不直接塌了呢!”

闫阜贵教书要面子,三大妈直接跟着骂:“一家子吸血鬼白眼狼,一个个都是克夫的扫把星!”

傻柱靠着窗台,扔嘴里一花生米畅快道:骂得准确!

围观的邻居也不好劝架,一边是撒泼犯浑的贾家,一边是屋顶都被拆了的闫家。

秦淮茹越骂越来劲,丝毫没有平时可怜随和的样子,把闫阜贵和围观的邻居们看呆了。

傻柱冷笑,这个茶艺大师圣母婊的,终于露出真面目了。

三大妈毫不示弱,各种难听话 揭老底的话,也全抖搂出来了。

秦淮茹被揭了老底,就像一只吸血鬼被扒去了伪装一样,恼羞成怒,直接坐地撒泼骂:

“东旭呐,你快显灵吧~带走这些挨千刀的~就半夜守在厕所那~把上厕所的都呛死在粪坑里!”

众人听得一阵毛骨悚然,合着这小寡妇心这么毒呐!

贾张氏招魂就是撒泼壮胆罢了,这秦淮茹的语气是真想弄死别人呐!

三大妈也有点瘆得慌了,只敢台面上应付两句。

这时,贾家冲出一团黑影,乍一看像一只狼,再一看原来是棒梗。

棒梗眼睛瞪得白多黑少,那月光再一照,众人不禁打了个冷颤:这小子不会是白眼狼投胎吧!

随后棒梗冲着闫阜贵发狠道:

“我踏马弄si你全家!!艹你十八代.祖宗的!!”

傻柱立马添件外套出去了,此等压轴戏怎么能错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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