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卡森特对话

出征宇宙中心有两条重合的路线。一条是宇寰和沈玲初的锋线，一条是江山与戴洪秀的大本营后卫线。本来按计划，应该是锋线至少先期3百万光年，但由于该锋线同时担任了室女星系团方向开拓团的任务而耽误了一段时间，这样两条线就差点在途中相遇，江山觉得这样不合适，应该调整一下。

江山下令让宇寰担任卡森特（宇宙中心的音译代号）先锋队总指挥，加快前进速度，尽可能不要在途中耽误时间；另一方面，则由江山与戴洪秀分别担任卡森特大本营主首和副主首，负责后卫及相应的极限技术开发。同时，将上述相关消息发给本拉姆联结体。

就这样，在奔往卡森特的路线上，他们不知不觉又走完了将近五千万年的时光。

本拉姆纪元年10月16日，戴洪秀来到了主首办公室，他发现江山对着舷窗外的太空发呆，就悄声来到他身后，想与他开个玩笑吓唬他一下。

“别闹，现在正在想问题。”江山居然发现了她，但身子依然一动不动，继续发呆。

“大主首在想什么呢？”

“当然是公务。”

“你从来不为自己想想吗？”

“自己有什么好想的，咱们本拉姆超人已经解决了个人的基本需求。”

“那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

“10月16日，今天还有什么特殊的？”

“看来你真的很少考虑自己的问题啊，记住了：今年是公元—朕元—本元—本拉姆纪元，今天10月16日是——你主首的超人生日，而且是你整整的五千万岁生日。你说这个日子特殊吗？”

“奥，还真忘记了，谢谢你还记得这么清楚。”江山此时才转过身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本拉姆的五千万岁大寿星，你在咱们朕类超人中算是第二寿星了，这既是你的五千万岁的大寿日，也是咱们朕类超人值得骄傲的成就。因此，洪秀今天命令你不许考虑公务，让大家一起为你过生日，好吗？”

“还是算了吧，超人永生如斯，亿万年如一日，如果大家每年都过生日，岂不是太繁琐了。另外大家都在忙于自己的工作，让他们都来过生日是不好的。要不你看这样可以吗，就你我二人，咱们傍晚一起过生日好吗？”

江山主动提出他们俩一起在私密空间过生日，戴洪秀当然求之不得，不由得好一阵兴奋，说道：“好吧，晚上见。”

秋意萧瑟，傍晚很快来临了，暮色渐渐笼罩着一号宇航母舰。

虽然朕类超人已经有五千多万年的历史，但是至今还保留着人类的作息习惯，尤其是那些来自于地球的老超人，为此，他们还人工织造了朝霞暮色、春夏秋冬等人类日常见到的各种应景。这样，一方面可以使他们至今保留有一种有节气的习俗，不忘自己生身本原；另一方面，可以使他们生活更加丰富一些。

戴洪秀穿着一袭大红的晚妆，俏姿丽影，款款来到主首的生活间。

江山盯住戴洪秀，目光有些贪婪地看了许久，一声叹息：“啊，你的这身打扮，似乎又使咱们回到了人类那种人性化的意境。想一想，那个时代也挺好的。”

戴洪秀：“你觉得人类很好，可是人类却把咱们当成仙人一样羡慕，这就像古中国有位钱钟书作家所着《围城》所蕴含的道理一样。其实，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只要咱们能够不断缔造越来越丰富的生存价值和意义。”

“主体存在的自私性与其解决生老病死的能力成反比，人类提倡大公无私，但他们永远都是一种自私的物种，因为他们解决不了生老病死；而超人解决了生老病死，真正成为了自私性很弱的物种，看起来要高尚很多。可是，总觉得咱们所织造的生存意义跟不上技术发展的节奏，这一点反倒不如人类。江山有时希望咱们的发展能不能缓一缓，让更多的超人意义和价值得以更多彰显，但似乎命运不给咱这个机会。”

说完，江山居然吟出一句五千万年以前的唐代古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然后释语道：“古人类的人生意义是多么地丰富，相比之下，咱们超人的生存意义就显得单薄一些喽。”

戴洪秀莞尔一笑道：“看来，咱们真的需要一位缔造超人生存意义和价值的大圣者了，以洪秀看，这个圣者就由你来做吧！”

江山：“圣者不是想做就能做的，不过还真有个打算，待咱们完成了宇宙第二次巨变后，江山就会退隐，或许真得会为咱们在织造超人价值和意义体系做出一定贡献。”

戴洪秀:“好啊，到时带上洪秀一起归隐吧！”

江山凝望着她，笑而不语。

戴洪秀也吟出来一组诗句：“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念出这首诗后，她发现他还是笑而不语，就说道:“江山，上面说的这些还是留着你以后慢慢冥想吧！咱们还是抓紧享受眼前人的景致和意义，好吗？”说完，她在身上掏出一支白色的蜡烛。

“啊，你在哪儿搞到这么古老的物件？”

“江山，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极限技术研发部什么东西造不出来？”说完，蜡烛点上了，然后把所有其他光源关掉。

一时间，淡淡的红光映在两人的脸颊上，一种浓浓的浪漫温馨气氛。这是在奔往宇宙中心的高速宇航母舰上所彰显的一丝人性光辉，格外不同凡响。

“怎么样，很有人文气息吧！这样是不是又会使你心理上感觉返璞归真了？”

“的确，这使江山起了朦胧的孩提时代，但现在说这个似乎会引起联想伤感。算了，现在不提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吹蜡烛了？”说完，江山就要起身。

“先不急，洪秀问你一个问题。”

“何事，请讲。”

“还记得那年你在三星基地过生日的事吗？”

“当然记得。”

“洪秀当时送给你一件生日礼物你还记得吗？”

“石墨烯宇宙花，这件事怎么会忘记？”

“请你把它拿出来。”戴洪秀这句话堵住了江山，近五千万年的时间，他不可能天天带在身边，一时语塞。

戴洪秀看着江山一连一脸囧像，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我不是那种卖乖的小姑娘，这么悠久的时间你不可能天天带在身边，你只要找到它，洪秀就原谅你了。”

江山听他这样说，松了一口气道：“你容我想想。”说完就一拍脑袋，就进入了记忆搜索时间。

经过了五千万年的演化，加上越来越发达的极限技术，超人已经拥有了超强的功能，尤其是在理性推理和记忆方面比人类增强了几十个数量级，所以他们的记忆库完全容纳得下具有亿万年历史的各种信息。

仅仅几分钟后，江山就睁开了双眼，按照记忆线索，他锁定了石墨烯宇宙花的所在位置。很快，他就在一个极高密储物箱内找到一个小箱子，打开后还有一个小箱子，他拿出这个小箱子走到戴洪秀面前说：“不知道还能否保存完好，要知道咱们曾经历过极高温环境，洪秀你打开吧！”

戴洪秀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放在桌子上，用手点开当中的一个按钮，盒内那朵宇宙花依然呈现在眼前，宇宙花周边轮廓是用无数个弧线组成的近似圆形的花边，中间赫然有一副特别漂亮的太极图。

戴洪秀将它捧在手中，说道：“真没想到啊，五千万年的历史也没有风化消蚀掉。我很感动，谢谢你保存得这么好。”

江山：“这要感谢你们极限技术研发部，是江山私下找了你们研发部的一个同事，用极高密技术加持的。”

戴洪秀听到这儿略显平静，没有说什么，他领会到了江山的心意。

“江山，你知道洪秀为何在你50岁超人生日那天赠给你这个礼物吗？”戴洪秀望向江山，他摇了摇头。

“是因为……”说着，一缕锐利的目光直射那朵花的中心，10秒钟后，只见那花朵中间太极图上一黑一白的两只小鱼眼睛开始闪光，不一会太极图开始旋转膨胀，很快就形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球体，而里面的那个太极球仍然在缓慢旋转。

江山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神奇的一幕。

“江山，这个球体就是整个宇宙，而当中的太极球就是宇宙中心。”

“原来你还搞宇宙开发这方面的研究，这朵宇宙花你是怎么设计出来的？”

“还是那句话，洪秀是搞极限技术研发的，当然要经常与极限粒子打交道，这朵宇宙花并非是洪秀设计的，而是在一次实验中偶然发现的，也就是说它是一种自然形成之物。由此，洪秀想到也许这朵宇宙花可能蕴藏宇宙演化的机制，因此而送给你，只是希望它能给你带来新的领悟。”

江山仔细打量着这朵神奇的宇宙花，不一会，呆呆地又陷入了沉思，喃喃地说：“洪秀，这个太重要了，只可惜我当时没有领会。”

叮——，主首生活间的元宇宙开启了，伴随着那支响彻了几千万年的古老生日歌，元宇宙出现了几十种颜色组成的“生日快乐！”四个大字。

与此同时，尤利娅·基列耶夫与宇寰的假身也跳了出来，他们像久别重逢的朋友，分别热情地与江山和戴洪秀拥抱，然后就跳起了生日祝福的舞蹈。

看到这，有人可能感到奇怪:尤利娅·基列耶夫与江山相爱已久并诞下宇寰，难道她看到戴洪秀与江山这样孤男寡女亲密呆在一起，不会吃醋吗？

多少会有一点，但是超人在这个问题也已完成了对人类的超越，因为他们没有生老病死方面的私利问题，所以，嫉妒、仇恨等那些维护私利的古老而狭隘的心理活动也就淡化了。

暮色已深，他们一起给江山送上了祝福，共同熄灭了这支古老的生日蜡烛。

翌日，大本营联席了卡森特先锋队即时召开了一次研讨会。会议一开始，江山就带着一个十阶魔方走向讲台。

江山：“诸位同事，今天咱们要召开一个关于宇宙中心的学术研讨，由本主首先做主讲，然后大家研讨。”

“关于宇宙天体结构目前咱们已经形成了基础理论体系，宇宙开发总署也根据几千万年的观测材料对宇宙中心有了比较客观的研究模型。但是，对于宇宙如何形成以及宇宙中心的基本结构还没有最后确证，江山在这儿谈谈自己的看法，大家一起讨论商榷。”

“首先，咱们要搞清楚宇宙到底有没有中心，这在古老的人类看来，可能既是个物理问题，也是个哲理问题，因此有很多人类认为宇宙不存在中心，或者说处处有中心。这对咱们超人来说，这样说显然等于什么都没有说，因为咱们既然认定宇然是个物理存在，那么它应该是有中心的。”

“从纯粹的物质原理出发，最初的宇宙物理模型应该是均衡对称且是各向同性的。基于此，宇宙大爆炸后（其实称之为宇宙大膨胀更为合适），那么它向外各个方向的扩张也一定基本是均匀等距的，宇宙的基本几何结构也应该是个正球体，在这种情况下，宇宙必然有个几何学上的中心，反之则将不符合基本逻辑。”

“如果宇宙存在中心点被最终证实的话，那么这个中心点就应该是唯一的绝对中心点，这为物理学寻求终极真理奠定了基础，咱们就有了一个以宇宙中心为原点的绝对参照系！这将彻底解决长期以来对参照系的无所适从，也解决了妨碍物理研究发展的巨大困惑，将使咱们的认知水平不断逼向宇宙的终极真理。”

“那么，宇宙中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呢，现在只能根据咱们现有的天文资料进行理论推演。根据极限粒子论，咱们大体可以推算出宇宙中心的基本模型。你们看，本主首手中握住的就可能是宇宙形成的模型。”

江山说着，把手掌摊开朝上一扔，手中的十阶魔方便停留在两米高的空中，它在缓慢旋转。

“你们看到的这个魔方很可能就是初始宇宙的真实情景，我们知道宇宙是有由一个个极限粒子叠加而成的，宇宙就是一个n阶魔方，这个巨大魔方的最中间的小魔方就是宇宙之初的宇宙中心。不过，根据理论分析和咱们的观察，目前的宇宙中心很可能拥有三个魔方，也就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

“什么，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这句话怎么解释？”现任卡森特大本营本拉姆文化建构中心负责人的文雅倩忍不住插了一句。

江山接着说：“好，这个具有‘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宇宙中心很类似于五千万年前地球上中国古代的太极图，也就是所谓的‘阴阳鱼’。”

“按照已故主首杨风的观点，宇宙起初是一个能量巨大的能量子，这个能量子拥有造就咱们这个宇宙所有客观存在的物质和能量，后来经过一个自然化过程，这个能量子分解为正负两个能量子，然后它们便以每个能量子分解为两个能量子的方式进行，进行裂变连锁分裂，当正负能量子各分解为8个能量子的时候，他们便组合宇宙史上的第一个正极限粒子和第一个负极限粒子（或称之为反极限粒子），但由于这两个极限粒子的当量相同而性质相反，故便在最短时间内又重新湮没为一个能量子，这样的裂变持续进行了无数次。”

“这样的话，宇宙怎可形成？”已升任卡森特大本营二号宇航母舰总指挥的令狐先锋也插问了一句。

“你问的很好。当量相等的极限粒子相遇后会湮灭，这是一个被证明了的事实，但问题在于宇宙总存在某种打破平衡的偶然性，这就是宇宙存在的自然机制，即自然性，这种自然性早已经体现在人类曾经证明的宇称不守恒定律上。在宇宙初期，这种偶然性或许需要无限多次才会出现一次，但只要有一次偶然性就足以形成当量不同的正负极限粒子了。”

“可能是基于某种偶然的原因或自身的不平衡，使得裂变得以在更深的程度持续继续进行。实在宇宙的形成就有可能是基于能量子自身的不平衡分裂造成的。当真正稳定的极限粒子诞生后，此时的正反能量子各有16个能量子。以正极限粒子的形成为例，此时的8个正能量子可能会形成最大的正极限粒子，但这个极限粒子的形成需要依赖另外8个负能量子的继续分裂，直到形成足够数量的负极限粒子，使之形成密度最高的极限粒子固体并吸附到那个正极限粒子的四周，这样，才会避免其与另外那个最大负极限粒子的直接接触而造成湮灭。同样，那个最大负极限粒子的形成也是基于这个过程。这样，宇宙当中的最大的正负极限粒子便得以诞生，它们构成了宇宙的两个基本点，咱们可分别叫他为宇宙正极点和宇宙负极点。”

此时，一个教学用的元宇宙在空中渐渐打开，三维画面展示出来“两个基本点”的形成过程。

“那‘一个中心’又是怎么回事？”沈玲初在元宇宙中插问了一句。

“宇宙正极点和宇宙负极点形成后，由于它们的质量巨大，每个极限粒子大约占有宇宙总质量（包括能量）的四分之一，约为5.1x10^58千克，而其体积仅为4.2x10^-105m^3。想想看，这样一个质量密度如此之高的极限粒子当然能与异性极限粒子共同分解任何极限粒子，而造成造吸附大量的异性极限粒子的现象，这又会形成一种同性叠加的现象。比如，正极点会应吸附巨量的负极限粒子，而这些负极限粒子又必然会大量集合任何的负能量子，使得任何负能量子光线也无法逃逸，但却因不能吸附咱们能观测到的正能量子，从而形成能够看得见的宇宙最大白洞；反之，则形成宇宙最大的黑洞。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两个宇宙最大质量的同性极限粒子空间会通过汇聚越来越越多的同性极限粒子而不断造成宇宙空间膨胀，使正极点和白洞与反极点和黑洞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如此同时，黑洞和白洞之间的分界线也越来越越长，而正是这条分界线上，造成了正极限粒子和负极限粒子的充分融合，形成了巨量的极限粒子固体暗物质，且在这条分界线上的中心点上形成了宇宙密度最大的极限粒子固体，这个密度最大的极限粒子固体就是整个宇宙中心的中心点。”

此时，元宇宙两个极点各自的正负极限粒子越聚越多，一条越来越明显弧线在两个极点形成。紧接着，一个巨大的太极球就慢慢呈现出来了，只不过这个太极球中间有一个小圆球，即宇宙中心极限粒子固体，这是与太极图不同的地方。

文雅倩说：“真想不到，五千万年以前的古老中国居然就能够基本上领悟到宇宙的真谛。”

“这与古中国的太极图有关系吗？”有人接着问。

“有联系，但也存在不同。‘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形成后，出现了一个很明显的态势——正极点吸附负极限粒子形成完全看得见的白洞，而负极点吸附正极限粒子则形成咱们完全看不见的黑洞。这种图景连接在一起，将十分相似于中国古代那个以所谓的阴阳鱼为特征的“太极图”。不过，作为‘鱼眼’的正极点和负极点，将因其体积极小和被其异性极限粒子所包围的缘故而观测不到，但由于正极点极限粒子和负极点极限粒子各占有宇宙四分之一的质量，其分量却更为突出，这也非常符合“太极图”用大块面积的黑白两色突出衬托‘鱼眼’的意蕴。另外，宇宙中心有一个中心点球体，而太极图没有。”

令狐先锋：“是啊，人类的地球虽然很小，但中国处于地球中心，正所谓以小见大，而形成了太极理论。不过，中国的太极理论更多的只是一种素朴的宇宙观，而并没有真正了解到宇宙形态和宇宙中心形态，这只是一种理论上通合的结果，也带有一定的偶然性。”

沈玲初：“那么，咱们如何才能发现宇宙中心呢？”

江山：“根据宇宙开发局的最新计算。宇宙中心现在已经形成了以中心点为圆心的宇宙中心太极球天体，即宇宙中心天体，它主要有如下几个特征。

（1）宇宙中心天体以宇宙中心点为球心，是一个占据超过宇宙总质量一半的极高致密天体。

（2）基于宇宙中心天体大质量物质特性，即便是咱们超人类目前也很难感知到它的存在，或者只能通过其外在表象认知到它的‘空洞’性。

（3）宇宙中心天体与超级类星体、类星体往往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由于类星体是人类目前所能观测到最大致密物质，而类星体的聚集区一定是与超超级类星体、宇宙中心天体连接在一起的，那么，我们可以通过对类星体聚集区的发现，来确定宇宙中心大体的位置。

如何才能找到它的确切位置？咱们可以利用宇宙中心天体与与超级类星体、类星体紧密联系这一点，类星体、超级类星体、宇宙中心天体分别能发射出伽马射线、德尔塔射线、爱普西龙射线，人类只能看到伽马射线，而咱们却能三种射线都能看到，这就为咱们找打宇宙中心提供了线索。”

令狐先锋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如果真是这样，宇宙中心的问题已经基本了解了，但宇宙中心毕竟通过遥远，即便咱们到那儿，恐怕情况也已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江山回答道：“这又是一个很好的问题。现在宇宙中心已远非初始，由于中心点的极限粒子固体具有强大的吸附能力，而两个极点又具有强大的膨胀性能，故它们将最终形成围绕中心点高速运转的态势，以此而生生不息地化生万物！而这种高速运转的直接后果就是：宇宙中心的白洞和黑洞的区域越来越大，周围极限粒子的固体也越来越多。这样，一方面造成了宇宙的持续膨胀，另方面，也使作为宇宙中心的‘阴阳鱼’的半径越来越大。”

“宇宙中心基本上可以分为三个层面。其一就是宇宙中心点极限粒子固体；其二就是宇宙中心天体，即太极球天体；其三就是包括类星体、超级类星体在内的宇宙中心区球体。根据理论计算，宇宙中心点极限粒子固体的半径可能大约有1.5亿光年，而整个宇宙中心区球体大约在21亿光年。由此可以计算出，目前咱们所处区域离开宇宙中心区球体大约13亿光年。”

戴洪秀：“主首，这个计算还有一点没有考虑到，就是宇宙膨胀的速度，而宇宙膨胀的速度是大于宇宙中心的膨胀速度的，因此咱们距离宇宙中心边缘位置应该大于13亿光年。”

江山点点头：“副主首说得对，江山忽视这一点，抱歉！”

这是一次继五千万年以前“银心对话”后的又一次巅峰对话，史称为“卡森特对话”，这次对话彻底奠定了宇宙天体理论的基调，为最终进军宇宙中心打下了极为坚实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