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你怕什么,本座又不会吃了你!
余玄殷惊慌的看着墨岚啸:“从小到大,除了师父,自己从未在外人面前洗过澡!”
忙跪在地上,垂着脑袋一动也不敢动。
墨岚啸见他迟迟没有动静,脸色有些不悦:“起来!”
余玄殷被墨岚啸一声厉喝吓得赶忙站起,身子瑟瑟颤抖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下温池!”
余玄殷惊恐的摇头。
“嗯!还说要当牛做马,现在连本座的话都敢不听!是不是不想见小鸟了?”
余玄殷闻言,泪水咻的从狐眼里汹涌而出,害怕又无助的缓缓走向温池。
正当他进温池时,被墨岚啸喝止。
“沐浴为何不脱衣服?”
闻声,余玄殷刚跨进池中的一只脚收了回来,颤抖的手紧紧拽住领口。
“把衣服脱了!”
余玄殷惊慌的看着墨岚啸,但还是壮着胆子摇了摇头。
“嗯!你怕什么,本座又不会吃了你!”
“难道你是想要本座亲自给你脱?”
余玄殷惊恐的摇头,慌忙解开外袍,当衣服脱得只剩下里衣里裤时,他羞涩难当,再也不敢往下脱。
墨岚啸看他这羞怯的模样,俊眉轻挑,唇角微微扬起:“他怕是不知道,在昏迷时,是谁给他沐浴更衣的!”
想到这,他不禁暗暗好笑,催促道:“快脱!”
余玄殷忙跪身磕头,小声泣涰起来。
墨岚啸愣了愣,不禁想到先前罚他时,他在澡池被岛徒惊吓后,都是深夜时分才敢偷偷跑去洗。
“如此单纯有趣的人儿,真是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想到这,墨岚啸的心早已柔得似一滩水。
余玄殷还未回过神来,就被墨岚啸一把抱起,腾身没入池中。
余玄殷的海蚕真丝里衣被水打湿后,紧贴在雪白的肌肤上,如同凭空消失一般,乍一看就像一丝不挂!
这海蚕丝是绣妖特地让符医从毒魔岛带来的,雪白光亮,薄如蝉翼。穿在身上轻柔舒适,冬暖夏凉,极为罕见难得,珍贵无比!只有墨岚啸才有资格穿这海蚕丝做的衣物。
符医带回海蚕丝后,墨岚啸便命绣妖用海蚕丝给余玄殷制成贴身里衣。海蚕丝冬暖夏凉的特殊功效,正好对他娇弱的身体有很大益处。
两人四目相对,余玄殷羞得慌忙想挣脱,却被墨岚啸抱得更紧。
从他身上散发的浓郁迷香,使得余玄殷的意识开始迷离涣散,很快陷入昏迷中。
此时的墨岚啸两眼猩红,脖子上紫墨色的筋脉正凶猛地喷张着,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
他身上似有一团烈火在灼烧,难受到几近爆裂,令他再也无法克制!
正欲覆上那两片粉唇时,心门突然被一股强劲的血流冲击,他猛然清醒,慌忙将怀里的人放开。
墨岚啸把余玄殷安放好后,在他天门上轻轻按了按,逃也似的离开了温池。
好一阵,余玄殷清醒过来,他惊慌的看向四周,并没有见到墨岚啸的影子。
心中疑惑:“他刚才明明就在池中,他是何时走的?”
想到刚才的场景,余玄殷羞得面红耳赤,慌忙起身上岸,穿上衣服逃回暖房去了。
墨岚啸护着心门,狂奔回主阁后,立即命来符医。
符医诊查过后,神情慌促又有些无奈的禀报道:“毒尊,这是动情所致!请恕属下冒犯,在没有找到可行之法时,还请毒尊尽少不要与从岚见面。而且……”
“说下去!”
“而且,毒尊的体毒无人能承受,触之即死!”
墨岚啸闭了闭眸,深沉道:“本尊自然知道,我会想办法的!”
“二使,本座交代你们的事办得如何了?”
二使神色慌张,低声道:“回毒尊,还未。”
墨岚啸闻言大怒,一掌将案台击得粉碎。
二使吓得连忙跪身请罪。
“你们好大的胆子!当真以为本座不会罚你们吗!”
“毒尊息怒,属下这就去办!”
“滚!”
见二使被墨岚啸怒斥,一旁的符医也不禁打了个寒颤,正暗自庆幸。
墨岚啸此刻身体不适,情绪异常暴躁,见符医还杵在眼前,怒喝道:“你也给我滚!”
符医被吓了一跳,慌忙告退。
二使出了主阁一刻也不敢再耽误,两人一阵眼神交流后,心领神会的往邬郡城中最大的花楼走去。
不一会,两人便来到城中最大的花楼。
刚走到花楼前,就有一群打扮得妩媚妖娆的花妓媚笑着迎上来,撒着娇道:“贵爷快请随我们进来嘛……”
“进来嘛,我们姐妹定将二位爷伺候得舒舒服服!”
花妓们纷纷挽住二人的胳膊,往花楼里拖拽。
二使脸色阴厉,嫌恶的正欲推开这群庸俗不堪的女人,但想到身上的使命,只得强忍着怒火,进了花楼。
此时,楼上的老鸨见二使穿着贵气,而且还是生面孔,猜测二人身份一定是非富即贵。
忙大喜的快步下楼,对着一众花妓喝斥道:“去……去!庸脂俗粉!统统给我一旁接客去!”
众花妓只得悻悻的离开。
老鸨随即喜笑颜开,谄媚道:“二位贵爷是第一次来吧,快快楼上请!奴家已经给二位贵爷,安排好了最上等香房!”
二使相视一眼,跟着老鸨上了楼。
老鸨陪笑道:“二位贵爷,这东楼的两间就是楼里最上等的香房。贵爷里边请,奴家定给二位爷安排楼里最水嫩的姑娘!”
二使冷冷瞥了她一眼,冷声道:“只要一间!”
老鸨闻言愣了愣,遂即反应过来,媚笑道:“好……好,奴家明白,定给二位爷安排妥当!”
于是,领着二人进了铺设最是奢华的一间花房内。
不一会,便进来四五个模样娇俏水灵,略带娇羞的女子,依依给两人行了礼。
老鸨陪笑道:“二位贵爷,这几个都是奴这里刚到的新货,不但模样是最上等的,才艺也十分了得!不知,贵爷可否满意?”
二使相觑一眼,淡漠道:“她们可会解动情之症?”
老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给二使斟上美酒,一脸笑意道:“那是自然的!二位贵爷尽管放心,奴这花楼里的姑娘可是最善解人意的呢!”
二使不耐烦起来:“既然知道,那就废话少说!快开始吧!”
老鸨心中明了,媚笑道:“今晚你们就好好伺侯着,二位贵爷好好享用,奴这就不打扰了,奴告退。”
待走到那几个花妓身旁时,老鸨严厉的盯着几人,小声道:“都给我机灵点,出了差子,饶不了你们!”
几个花妓看上去,最大的也就二八芳龄,这是她们第一次接客,很是青涩。看着眼前面貌冷厉且高大威猛的二使,顿时都心生恐惧。
二使扫了几人一眼,冷厉道:“你们几个,一个一个来!一会,把你们所知道的都详细说来!”
几人忙慌张的应声点头。
二使指着其中一红衣女子道:“你可知这动情之症要如何解?”
红衣女子闻言,顿时脸红起来,羞涩道:“奴会好好伺候贵爷……”
二使对视一眼,表情困惑。
申屠海又指向另一粉衣女子,得到的答案亦是如此。
鲍苍舟立刻不耐烦了起来,冷喝道:“放肆!本使是想要知道动情之症的解法,再胡言,便割了你们的舌头!”
几个花妓闻言,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起来。
突然,她们像是明白了什么,纷纷开始褪下身上的丝裙,顿时露出雪白的香肩,朝着二使靠近。
二使哪见过这场面,大怒道:“放肆!你们脱衣服干什么!”
“滚!”
“滚出去!”
虽说二使不懂这男女之事,但也知晓男女有别。这些女人如此不雅,跟毒魔岛谦恭识礼的女姬相比差之千里,真是令人嫌恶至极!
花妓被吓得魂都没了,惊恐的扯上丝裙逃出花房。
老鸨闻讯匆匆赶来,见二使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慌忙赔罪道:“二位贵爷,奴罪该万死!那几个不知死活的罪奴惹怒了爷,奴一定好好替您教训她们!”
“二位贵爷消消气,奴这就把楼里所有的姑娘都叫来,任爷挑选!”
二使被刚才那几个花妓的举动惊了一下,此刻正气恼不已,怒色道:“她们为何胡乱在爷的面前脱衣服!”
老鸨闻言一愣,心已了然,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二人:“原来,这两人竟还是个雏!”
忙赔笑道:“二位贵爷先许不知,来奴花楼的客人都是来寻乐子的,姑娘们也会尽心服侍爷。这肌肤之亲,鱼水之欢嘛,实属寻常!贵爷未经人事,自然不知这其中极乐。”
“贵爷,要不奴再给找几个知事的?这回定让二位爷满意!”
二使瞥了老鸨一眼,冷厉道:“你留下!”
老鸨闻言大吃一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虽说自己年轻时,也曾是这楼里的花魁,现今也是姿色尚佳,风韵犹存!但毕竟自己年岁已长,比不得那些年轻貌美的姑娘。这二人身份绝非寻常,定是非富即贵,他们怎会看上我?”
“更何况自己早已成了这花楼的老板,清了身子。不过,此二人长得如此威猛,生平也是第一次见!如果他们真看上自己,也不是不可……”
二使见她呆愣不语,冷冷道:“你应该知道的比她们更清楚,你跟爷将这其中缘故详细说来!”
老鸨闻言脸唰的一下羞得绯红,原来是自己想多了!忙战战兢兢地将这风月之事娓娓道来。
二使听着听着耳根开始发烫,冷峻的面容尴尬无比。
“贵爷,大致就是这些,如果爷还想知悉得更清楚些,奴这里还有秘册。”
二使闻言怔了怔:“秘册?”
“拿来给爷瞧瞧!”
老鸨忙应了声,不一会就拿来一大叠册子递到二使手上。
二使好奇的接过册子,随手一翻便看到那不堪入目的画面。两人一连翻了几本,羞恼的将册子往地上一掷,随即吸起一旁的酒盏,碎于掌中。
老鸨见状惊颤不止:“看此二人武功高强,不似寻常之辈,为不招致祸端,定要小心谨慎,好生伺候!”
看着二使此刻阴戾的眼神,忙恐惧的跪在地上,磕头道:“贵爷饶命……求爷饶了奴吧!”
鲍苍舟怒喝道:“爷问你!你这些秘册除了男人和女人,就没有别的了吗?”
那老鸨一听会意,忙跪在地上寻了几本,颤颤巍巍地呈到二使面前:“爷,您再看看这……”
二使厌烦的接过,再次翻开画册,猛然间二人的脸色变得通红,猛地合上册子。
老鸨见状心已明了,怯怯地试探道:“贵爷,奴这楼里也有颜姿绝佳的花郎,奴要不要……”
“放肆!”
二使一声怒斥,猛地从座上立起,威严之势将老鸨吓得趴在地上,全身颤抖不止。
鲍苍舟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扔在老鸨面前,厉声道:“今晚爷到这之事,不得透露半个字!否则,必让你人头落地!”
语毕,二人将那几本秘册揣进怀里急速离去。
老鸨吓得连气都不敢喘一下,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待她再次抬起头时,早已不见二人的踪影。
老鸨全身虚软的瘫坐在地,这是她此生经历过最匪夷所思之事,险些命数便定格于此!
二使回到仙岚阁后,便立刻去了主阁。
此时,墨岚啸正倚卧在坐榻上闭目养神。
“属下参见毒尊!”
墨岚啸睁开俊眸,瞥了瞥二使:“事情办得如何?”
二使对视一眼,忐忑的回禀道:“毒尊,属下已经找到解动情症的秘册!”
说着,申屠海从怀里取出秘册呈到墨岚啸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