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这叶烟然,有问题。
司三涯的小屋前。
一对男女正在热情拥抱,他们的旁边,是一辆青色的兰博基尼。
“好啦,我要回去了。”司戚淼松开了圈住骆嘉佑腰间的双手,向自己的男朋友告别。
骆嘉佑微笑着看她走进了屋子内,坐车离开。
回到家的司戚淼瞅了眼还在打游戏的司三涯,叫了声好后,便进自己房间了。
司戚淼打开笔记本电脑,有一封未读邮件的信息弹出。
司戚淼点开,是“猴子”发来的,大意就是叶烟然已经将答应的东西打到卡上,所有的现金分批被转入不同的国际账户,房产等不动产全部转换成钱,也打入国际账户。
司戚淼回了个“收到”后,调出了叶烟然所有的资料。
这叶烟然,从小到大似乎是真的脾气好,在帝都,每一个世家的人,对她的印象,全都是温温柔柔的。
但却有点分歧,在她父母兄长出事前,她是温柔但有脾气,可之后,她却是彻底变成一个温柔但毫无脾气之人。
司戚淼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自己那天见到的叶烟然,可不是一个毫无脾气之人。
反而,像是一匹已经潜伏已久、饥肠辘辘的野狼,只待敌人完全放松警惕,就会将敌人全部咬死,一个不剩。
司戚淼将叶烟然父母兄长的资料也全部调了出来。
怎么,这叶烟然的母亲,竟然是个毫无身份地位的普通人,甚至是一个孤儿,却能嫁进叶家,为什么呢?
难不成叶老爷子想到自己的遭遇,大发慈悲地让自己重视的儿子与一个不能给叶家带来任何帮助的孤儿结婚吗?
司戚淼心里正嗤笑,可却发现了一处古怪,帝都医科大学博士。
还有叶老爷子,帝都医科大学硕士。
司戚淼想到了什么,将之前调查过的殷博涉的资料给调了出来。
果然,母亲,花觅双,帝都医科大学博士。
还有他的父亲,也是帝都医科大学博士。
那还有呢?殷博涉的外婆,花觅双的母亲呢,又是在哪里就读的呢?
司戚淼手指敲键盘敲得飞起,不一会儿,便调出了花觅双母亲的资料。
花贝香,孤儿,帝都医科大学博士,生二女,大女儿花觅景,未活过5岁,小女儿,花觅双,殷博涉母亲,死于车祸。
两个女儿?难道是双胞胎?
不过这不是重要的。
叶家的直系,都跟帝都医科大学关系匪浅,这叶家,是捅了帝都医科大学的老窝吧?
越是偶然的事件,背后一定不会这么简单。
司戚淼手指敲击的力度越来越大。
一段电话铃声传了出来,司戚淼从杂乱的思绪中抽出来,接了电话。
“小七,你的那瓶血是哪里来的?我查过了,它能跟‘神仙丸’对上个五成,更像是,没有完善的‘神仙丸’。
不,应该是Ac1989I01R的其中一种实验品。”
司悟墨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是吗?我们终于找到了。”
司戚淼手撑着额头,语气冷淡。除了自己,无人知道她现在的心情。
“老五,最近不要乱跑,我会派人去o洲和m洲,想办法地毯式地搜索一遍。”
司戚淼似是在劝说,又似是在警告。
“我乱跑什么,我恨不得一直待在我的实验室里。”
司悟墨的声音也轻松了一些。
“对了,老五,将‘神仙丸’的毒性稀释一下,再多延迟毒性出现,我要拿它来赚大钱。我们五五分。”
司戚淼对着桌子一点一点地敲击。
“有多大?”司悟墨纯属好奇一问。
“帝都叶家所有财产那么大。”司戚淼手指在书桌上画了一个圈圈。
“那可以,我会尽快弄好的。”司悟墨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相互道别后,挂了电话。
司戚淼对着一堆的资料,觉得头疼。
这房子的隔音不是很好,司三涯打游戏的声音吵得司戚淼的头更疼了。
司戚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出了房门,将司三涯拉去书房。
“哎哎,小七,你要干什么呀?”
司三涯不解地问,手上想要挣脱开司戚淼的掣肘,但无奈,自己没她厉害,挣不开。
“抓你干活。”司戚淼将叶家凌乱的资料一股脑地全部发到司三涯的电脑。
“你给我乖乖地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就告诉我。”
司戚淼点了点桌面。
她也没想着让司三涯真看出什么东西,只是想要他安静而已。
“哎,怎么全是叶家的资料?我前几个月,被约去看了下叶家的祖宅里的风水,很是不好,是断子绝孙的风水。”
司三涯一边点开资料,一边跟司戚淼念叨。
“断子绝孙,也差不多了,叶家直系不就只剩下三人了么?
至于旁系,好像也就不到十个人了。”
如果叶烟然计划成功,估计叶家最后,只会剩下两个人。
“不过这叶烟然很奇怪啊。”司三涯用鼠标在电脑上画圈圈。
“什么奇怪?”司戚淼抬头一问。
“你看这里啊,喜饮茶,最喜信阳毛尖。
可我明明记得去叶家祠堂的时候,叶家祠堂里的老人说过,叶烟然的父亲和哥哥,才是喜饮茶之人。
至于叶烟然,是个只喜欢喝鲜榨果汁的人,在小时候,叶夫人常常给她榨果汁喝。”
司三涯用鼠标,圈了一个红色大圈。
“老三,你来帝都一年多了,没有听过叶烟然?”
司戚淼眉头紧蹙。
“不啊,我倒是听到她是个温婉似水的美人,但是了解这么多做什么?
我来这里,又不是为了了解帝都每一个人的,知道有这个人不就行了?”
司三涯往办公椅上靠,带着点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爱好的改变可不容易,而且还是跟父兄相似的爱好,这叶烟然,有问题。”
“叶家祠堂的事情,叶老爷子知道吗?”司戚淼忽然开口一问。
“什么?”司三涯没听懂。
“叶老爷子听到自己要断子绝孙,有什么不对劲的吗?”司戚淼手指在桌子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