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半夜起来,都得煽自己一巴掌
桑之澈拍了一张许迟暮整个脸都是肿的照片给了徐晚辞,可把她给吓坏了,“这个人怎么长的有点和我哥一样啊?”
看着像又有点不像。
这就很奇怪。
“这就是你哥,你不是说让我去揍他吗, 我已经帮你揍了,咱就不要不高兴了。”
许晚辞瞪大眼睛。
“ 不是你还真的去揍啊,你这么做我嫂子要是知道了,得心疼死我哥了。”
呜呜呜。
这可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不是她说要揍的。
是她老公自己要揍的,“那什么,你自己和我嫂子解释,这可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你这小家伙。”
许晚辞看着她哥的那张脸,嘶。
这肯定很疼吧。
桑之澈回家的时候,许晚辞才注意到他嘴角都流血了。
“你这个是我哥弄的?”
许晚辞瞬间就火大了,打给了许迟暮就是一顿骂,“不是,你下手难道就不知道轻一点骂,你看我老公被你弄成的这个样子,这以后还要怎么出去见人啊。”
她真的很心疼。
“不是,许晚辞,到底谁才是你的亲人,你给我弄清楚一点好吗,还有这件事不就是因为你才打起来的吗,他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一句话都不骂他,我就把他的嘴角给打破了,你怎么好意思对着我使劲地骂?”
许晚辞有些心虚了。
是哦,她都给忘记她哥被打成猪头了。
“你被打难道不应该反思一下这是为什么吗?”
“ 我反思什么, 你告诉我。”
“你反思一下你为什么会被打,而桑之澈不会被你打,难道不就是因为你太过垃圾了,所以才导致你被打了。”
许迟暮真的是气笑了。
【啪嗒】一声把她给挂了。
真的是服了。
以后谁要说这是他妹妹,他跟谁急。
“你怎么这么大火?”白蓝琳从楼底下拿了箱子上来,刚好就看到了踢东西,简直这一踢,就把自己的脚给踢疼了。
整个人捂住脚。
痛到不行。
“别说了。我的脚好疼啊。”
白蓝琳走到他的面前一下子都不知道先帮他弄脸先帮他揉脚了。
她轻轻地放下去他就疼到不行。
最终还是请了医生来家里。
结果这家伙把自己的腿给弄肿了,要一个月才能够下床走路。
“这下满意了吧,不作死就不会死,非要去踢,结果把自己踢坐轮椅了,明天开始坐着轮椅去办公,这多拉风啊,大家都盯着你看。”
许迟暮也没想到这么一踢会把自己给踢成这个样子。
“我的脚真的好痛。”
“我知道。”
“那你还不亲我一下?”
“我亲你,你难道就不疼吗?”
“嗯。”
白蓝琳没好气地笑了,不过还是亲了他一口,没想到这家伙都这样了,还贼心不死。
“‘我说你都这样了,就不要想一下不该 想的事情好吗?’
“你不觉得我躺在这里,你主动别有一番风味吗?”
“我没觉得。”
她觉得这样的话,就好像弄的她很饥渴一样,她现在都已经不是那么的想要了,因为她在平淡期。
所以对这方面就没有那个想法。
“我想哭。”
“为什么?”
“因为你不和我那个,所以我有点想哭。”
白蓝琳瞪大眼睛盯着他看,她真的很想把这一段话发出去给他朋友看,这多离谱啊,这家伙怎么能够这个样子。
“你真离谱。”
“你就说给不给吧。”
“给给给。”
看着他那个眼神,她敢不给吗,她要是说不的话,他下一秒是不是要哭出来,他一哭出来她就难受。
“我就知道老婆对我最好了。”
白蓝琳翻了个白眼,他公司的人知道他这个德行吗,哦,准确地说他家里人知道他是这个德行吗。
“老婆,我们造个宝宝出来好不好\/”
“好。”
刚好她也想要有个孩子。
“我就知道老婆你最好了。”
隔天、。
她就被推醒了。
“干嘛?”
“老婆。我要去上班。”
“你要上班那你就去啊。”
“可我没办法起身,没办法换衣服,需要你帮我。”
白蓝琳这才想起来,她家的某个人昨天腿弄到了,现在是个无法自理的人。
“行,我起来给你换。”
给他弄好后,她想了想,拍了一张照片给许晚辞,怎么样都要许晚辞带点内疚感,毕竟她家老公被打成这个样子。
她可心疼了。
“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事,我就是给你看看他的妆造,搞笑不?”
下一秒。
许晚辞的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白蓝琳浅浅一笑。
“我哥他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坐上轮椅了,那脚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昨天回来的时候肿了,请了医生说这个脚弄到了,要养一个月。”
“怎么弄到的。”
白蓝琳沉默了,许晚辞就误以为是昨天晚上拳击的时候弄到的,内心瞬间产生了愧疚,“我一会去公司看他。”
“没事的,辞辞。不用去看。”
这越不用,许晚辞就越内疚。
“不行,我想一下我怎么样都要去看一下。”
说完,许晚辞就起身换了一套衣服去找了她哥。
来到公司眼眶都红了起来,“哥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能有什么事。”
许迟暮一脸的不自在,生怕她看到他的腿然后嘲笑他。
而许晚辞却误以为他这是不想让她担心,突然觉得自己好不懂事啊。
“哥。你的腿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好的很。”
许晚辞看着他强颜欢笑的样子更加地心疼了。
“哥,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豆腐花。”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会给我买东西吃。”
许晚辞没有顶嘴。
默默地把豆腐花放到了他的面前。
“趁热吃。”
恰好。
合作商来了。
他得先去开个会。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就回来了。”
许迟暮推动轮椅,从办公桌出来的那一刻,许晚辞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了。
“哥,是不是很疼啊?”
“你踢到桌子难道你不会疼?”许迟暮没好气地道。
“疼。”
“那不就是了。”
许晚辞误以为他是在打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