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邪功,镇上
“那天,姑娘刚回到院子,许久未曾出现的夫人,给姑娘端来一碗汤,说是安神。但,姑娘就是喝了这碗汤,当夜就开始梦魇。”阿红开始回忆当天的事。
阿玉听了这话,眼神有片刻怔神,脸色立马变得苍白:“阿红,这不可能,母亲虽然与我不大亲近,但也不至于害我,我终究是她的孩子。”
阿玉听了这话,想起了过往,拼命摇了摇头。
落清芜看着阿玉的面色,心里也开始有些怀疑。
“也不是奴婢危言耸听,夫人多年不出院子,对姑娘也不关心。那日,趁着老爷和公子不在家,就给姑娘端了一碗汤了,姑娘喝了以后,当夜就开始梦魇。”阿红仔细分析起来。
“你的意思是,我梦魇是母亲造成的,那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我不是她的孩子吗?”阿玉嘴上依旧在不停的安慰自己。
“此事,奴婢就不清楚了。但那日,唯一不同的事情就是这个了。若不然,我们将此事告诉公子,公子如此聪慧,他应当是能猜出来的。”阿红看着阿玉的模样,开口提议道。
“不行,此事并无定论,怎能这样冤枉母亲,不行。”阿玉一口否定了阿红的想法。
“阿玉,你让阿红把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反常的事情说一说。”落清芜适时开口。
阿玉微微点了一下头:“阿红,你还记得那段时间,家里或是镇上发生了什么反常的事情吗?”
“反常的事情?哦,我想起来了,那段时间,街上少了许多乞丐,这个算吗?”阿红的眼睛亮了起来。
“有吗?”阿玉有些疑惑。
“有的,往常姑娘到街上都会买些吃的,送给那些小乞丐,但是那段时间,都很少见到乞丐。姑娘那时还说,那些小乞丐是不是跑到别的地方过冬去了。”阿红分析道。
“我想起来了,那段时间,街上也确实冷清了些,我经常去买花的小姑娘,也不见了。”阿玉也回忆起来。
落清芜听到这话,便开始跟识海中的霸天交流起来。
“霸天,你说他们捉人不会是要练功吧?”落清芜开口问道,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是有限,很多东西并不了解。
“应当是有人在用人血炼邪功。”霸天说这话时,一贯贱兮兮的脸,变得严肃起来。
“邪功?”落清芜有些惊讶。
“正是,这世间有两种功法,一种是依靠自身,不停修炼变强,这个时间需要很长,便会有人用另外一种方式。依靠外物变强,比如,吸收活人体内的精气,加快变强。这种方式虽然能快速变强,但是有违天道,因此,也是不能飞升的。”霸天解释道。
“那便是说,这地方竟然有邪教组织?”落清芜倒是没想到,一件事还没弄清楚,新的问题就又出现了。
“这应该是千年以前的事情,那时候入口没有完全关闭,上界面的人倒是有可能逃到此处,有邪教也很正常。”霸天猜测道。
“好,我清楚了。”落清芜沉思了一会,开口。
总归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阿玉,我想去镇上看看,只是,我不能离你太远,还需要你陪我去一趟。”落清芜想着,还是去镇上看看,应当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好”阿玉点了点头,便对阿红开口:“阿红,吃完饭我想去镇上看看首饰,你可以先去跟车夫说一声吗?”
“好的,姑娘”阿红虽然奇怪一向不喜欢首饰的阿玉,要去镇上买首饰,但还是听话的去叫车夫套马车。
“仙人,你是看出了什么不妥的地方吗?”阿玉等阿红离开了,便开口问落清芜。
“嗯,目前还不太确定,我要去镇上看看。”落清芜点点头,并不打算多说。
“好,那我快些用膳,仙人,你要用膳吗?”阿玉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不必”落清芜感觉到了这个地方,她不仅不需要消耗太多体力,还感觉精力充沛。
阿玉用完膳后,便带着落清芜和阿红出门去。
刚到门口,便看到阿玉的母亲站在那里,像是等了她许久。
“母亲”阿玉上前行礼,落清芜看着阿玉的母亲,只觉得她通身的气质有些怪异。
头发尽数发白,脸上没有肉,罩着一层饥饿的青黄色的薄皮。身体又瘦又弯,丝毫不像阿玉的母亲。唯一不同的是,她那双眼睛炯炯有神。
“不要去查你不该查的东西,否则,后果自负。”她虽然是在对阿玉开口,但看的却是落清芜的位置。
落清芜接收到了那份目光,只觉得有些渗人,那根本不像是看活人的眼神。
“母亲,您在说什么?”阿玉有些害怕的低着头。
“话已至此,你若要去找死,我也不拦着你。”她说完这话,立马就离开了。
路过落清芜时,她停顿了一下:“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早点滚出去。”
说完这话,她便颤颤巍巍离开了原地。
落清芜听了这话,已经确定阿玉的母亲能看到她了。
“霸天,你说,这真的是一个幻境吗?我总觉得,这是一个真正的世界,现在发生的事,也是一些真正的事情。”落清芜有些疑问,若是幻境,那她只会是一个过客,也改变不了什么。
但是,阿玉能看到她,阿玉的母亲也能看到她,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你到时候印证一遍就好了,若是你能改变,那就说明,这不是幻境,若是不能,那就是幻境。现在别想这么多,先去镇上看看,多了解这里。”霸天打断了落清芜的思绪,不想让她继续想下去。
“也好”落清芜让阿玉带着她,坐上了马车。
到了镇上,落清芜终于看到了一个熟人。
还不等她开口说话,那人便朝她走来。
“阿落,你竟然也在这里,我终于见到了一个认识的人了,呜呜”朝鹤一身脏兮兮的走了过来,脸上一脸欣喜,看得出来,他吃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