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章 派往
“怎地还想阻拦我等?”天星子面容不善地盯着面前几位阻拦去路的天逸宗弟子。
“那倒不是,只不过前方乃是我宗门与盛辉帝国交战之地,刀剑无眼到时候怕误伤了众人。”天逸宗弟子好心提醒道。
“要是被误伤到了,也只能怪老夫运气不好怨不得几位。将路让开,否则就别怪老夫的刀剑无眼了,将你们几位的小命交代在这里了。”天星子先是将气息内敛,而后 浑身一震一股专属于伪仙人的气场向着众人碾压而去。
在这种气场下,这些天逸宗弟子不敌,纷纷败下阵来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一时间不断从空中坠落下去,“轰~轰”声不断将地面砸的尘土飞扬。
而那赶来前去通报的天逸宗弟子,喊来的悟空境修士见此状况,更是口水直咽,已然是心生惧意,最后就当做没什么也看见一样,选择无视天上众人,只是将这群坠落至地面的天逸宗弟子进行救助,索性也就放他们离开了自己管辖的这片区域。,
不多日,众人穿过层层关卡,基本上也都是一路闯着过来的,这才来到溪南学院。
相比较以往的热闹喧哗来说,现在的溪南学院更加肃穆严谨更多的是破败。原先入学那会住在招待处的溪南镇子已经荡然无存,就连入院门口那漫漫长梯都已毁去了大半,唯有五绝象御阵还熠熠生辉为溪南学子们留存着最后的希望,护院大阵破,则学院覆灭。
“何人?”有执法队学员认出了天星子,先是心中大喜,可还是按压住了内心那份激动,低声询问道。
先前就有天逸宗擅长幻化之人,蒙混了进来,想要从内部瓦解溪南学院,破点护院大阵,可好在龚院长识破了天逸宗的诡计将这人诛杀在学院内。后来不管是谁想要进入学院都必须,经过一番严厉的审核。
溪南学院与南抚洲城相隔不远,对于境界高深之人来说两只脚的功夫便到了,及近的距离也就导致了二者可以相互支援,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这就让天逸宗方面头疼不已。
“怎么现在回家还这么繁琐?”天星子看向敖奋问着。
“特别情况,特别对待。”敖奋道者。
没法子天星子只能一五一十地回答着执法队员的问题,甚至于有些特别私密的问题就让天星子有些纳闷,旁人是如何知晓自己这些小癖好的,还被大庭广众下说了出来。
几人刚进入护院大阵,龚院长听闻消息便立马迎了上来,满脸欢笑着看着众人,有天星子的回来真是久旱逢甘露。
因为有敖奋分身坐镇在此,所以这段时间天逸宗并没有对溪南学院再发动攻势。只是苦了南抚洲城天天都要面临天逸宗的进攻,这不昨晚还找自己借人来着,对此敖奋也是知情的。
“你可算回来了。”龚院长露出久违的笑容道。
“再不回来,我葬剑峰都要变成天逸宗的了。”天星子打笑道。
这才刚见面龚院长便给天星子安排了新差事,在天星子看来龚院长有些急不可耐了,或许学院真的已经到了无人可派的状态。
“天星子,这段时间要麻烦你坐镇南抚洲城。”
“我这才刚回来,你就将我往外撵。”天星子道。
“没办法,南抚洲城那边多日来以来都在朝这边借人。现在溪南这边有黑龙坐镇天逸宗不敢拿我们怎么样,所以南抚洲城自然是天逸宗重点关注的对象,所以那边的情况比这边严峻多了。”龚院长嘘嘘道着。
“就我一人?”天星子指着自己问道。
“携两百学生一同前往,你要是再晚些日子回来,老夫可就要亲自守城去了。”龚院长无奈笑道。
“也罢,我这就去。”天星子点了点头,指尖摸过额头,就见额头上闪过耀眼的金色光芒。
这一声,同样也在罗天佑脑海中炸响。
“龚院长选定之人援助南抚洲城之人,随吾天星子一同前往。共斩那天逸宗宵小。”
这些选定之人有一小半一半都是南抚洲城人士,如今天星子已归,这溪南最强之人,那些学生早就急不可耐,握紧手中兵器,一时之间纷纷腾空而起,这些人中境界最低的学生都是玄空境,追随天星子而来。
天星子看着这群学生又抬头看天,解下腰间葫芦深深饮了口酒。
“这群学生的命可娇贵的很,是溪南学院的根系,你可别乱来。”龚院长叮嘱一声。
听闻此话天星子白了眼龚院长,又深深饮了口酒再言道。
“人与人之间怎么一点信任都没?”
最后天星子将目放在罗天佑身上,很有可能二人许久都不会再见面了。
“中土不比溪南学院,卧虎藏龙之辈多如牛毛,万事小心些~不过话说回来,去了别给老子丢人!”天星子指着罗天佑的鼻子严声叮嘱道。
“我知道,天星子爷爷,你也要保重。”罗天佑挥手告别道。
天星子走向龚院长身旁嘀嘀咕咕了几句。
“这小子要去玉华宗了,到时候找个人一路送他过去,路途这么远老子有点不放心。”
龚院长听到玉华宗之名时有些意外地看着罗天佑,可想到最近大陆上沸沸扬扬的消息倒也理解,这种好苗子,能去那种地方远远比埋没在溪南学院好得多。
“你就放心去吧,这边有我呢。”
天星子看着身后已聚集在一起的两百道人影,发出一声指令。
“出发!”
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了溪南学院。
罗天佑看着天星子离去然后将目光放在鬼爷身上问着。
“鬼爷,你有什么打算么?”
“周浩天那小子让我来保护你,自然是跟着你。”现在的罗天佑可是香饽饽,鬼爷自然是不远远离的。或许在他身边自己能有更大的造化。
“那好。”罗天佑点头道。
回来溪南一晃多日过去,这段时间罗天佑见了很多人说了很多话,可终有再分别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