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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跟月挚庭一起用膳

另一头,孟灼儿美滋滋地从厨房做好了一大盆酱油鸡跟王八乌鸡汤出来。

香莲在旁边搭把手。

“真没想到啊,这大半夜了阴善王府的人都还能弄到这么多食材来,并且也还都是处理干净的,真是让人意外。”

“是啊。”香莲端着菜肴出来,“不过奴婢也是真的没想到,您居然会在连珠楼门口晕了,而且还这么巧被王爷瞧见……

说实在的,从楼里出来后没见到小姐您,奴婢都吓坏了……不过您也不用担心,奴婢说了您今日在姚府,会晚一些回去。老爷根本就不在乎小姐,对于小姐的去向也没有深究。”

“他最好一直这样。”孟灼儿喜闻乐见,给自己盛碗汤喝两口,“你不吃吗?”

“这是在外面,奴婢就不给您丢人了,奴婢知道您对奴婢好。”

香莲欢喜说,想了想还是把今日月森礼打听她的事情说了。

孟灼儿也不意外月森礼会打听自己的事。

“大少爷就是咱们家还有谁海鲜过敏之类的,还问起了大夫人,奴婢都说不知道。”香莲老实交代。

大夫人是孟灼儿的亲生母亲。

孟灼儿想了想,问:“那我母亲海鲜过敏吗?”

“应该没有吧?”香莲认真回想了一下,“我记得夫人是很喜欢吃海鲜的,尤其是虾、不过您也知道,这虾并不便宜,当时国公爷没认老爷当儿子时咱们也不常能吃虾。

后来去到了国公府后,夫人也没想享几年福就去世了……不过说到底当时奴婢也都还很小,对大夫人的记忆也都很模糊了,但奴婢的确见过两次大夫人吃虾。”

过敏这玩意儿是基因学,关于月崇天孟灼儿也见过几次。

他是一个很目空一切的人,但今日在饭局上,的确对她关注有些多。

还在她的鸭肉庚里放虾,若非她吃到没处理好的虾壳,估计都不知道他们如此的费尽心思。

这时,身下忽流淌出一股热流。

孟灼儿:“……”

“先别说这个了,你给我看看后面。”

这话姑娘都懂,香莲愣了下,主仆二人往里挪。

“小姐您……是不是侧漏了?”香莲不知所措说。

“侧、侧漏了吗?”

孟灼儿也结巴了。

一定是之前在厨房又是弯腰又是蹲下的,大幅度的动作多,所以才漏出来了。

“那怎么办呢……你来的时候给我带衣服了吗?”

“没有啊,奴婢也没想到这一层,当时夏羽将军找到奴婢,说让奴婢告知管家说您在姚府,之后就跟着出来了。”香莲悔不当初。

孟灼儿顿时没了食欲。

她并不觉得月经是件羞耻的事,主要是她也不好再问月挚庭再要衣服了。

门忽然被人推开,月挚庭从黑夜中走进来。

他看了眼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又看了眼挤在角落的主仆:“那里有什么宝物吗,杵在那干什么。”

他神色有些冷沉。

之前都病成那样了还要做饭,真不知什么样的东西才能满足她的胃。

不过……

他忍不住被这一桌的香味诱惑,胃口忽然大开。

月挚庭有厌食症,对吃的完全提不起兴趣,御厨每日做的膳食在他看来如同嚼蜡,用膳也不过是为了维持身体健康,保存体力跟肌肉平衡。

孟灼儿抿了抿唇,走过去。

月挚庭察觉她的不对。

孟灼儿并不是嘴巴会留情的人,还以为她是不舒服:“是不是哪里不痛快?李太医还在府邸,需要叫他过来吗?”

“不需要,我自己就是大夫……”孟灼儿小声嘀咕,有些发愁。

她还没给月挚庭针灸,所以也没办法马上回去……

见她一直不语,月挚庭还以为她又烧起来了,起身手探向她的额头。

孟灼儿倏地往后退。

月挚庭的手就这么僵在空中,气氛还有些尴尬。

孟灼儿立即开口找补:“对了,你吃饭了吗?我做了点吃的你要不要一起。”

月挚庭平静的收回不光,放下手:“嗯,是有点饿了。”他看不清什么情绪,坐下给自己舀了一碗汤,浅尝一下,目光一亮。

竟……出奇的美味。

他还以为她就只会做鱼汤。

孟灼儿这边刚让香莲去给月挚庭拿碗,扭头就发现月挚庭拿着她的碗喝了起来。

“你……”

孟灼儿倏地往前走了两步,“这个碗是我用过的,我刚想让香莲去给你拿个新的碗筷……”

他手咋就这么快啊。

月挚庭微愣,似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吃了别人的剩饭。

“你少冲我发脾气,又不是我让你吃的,是你自己手太快你可别怪我。”

孟灼儿忙解释,生怕他一通火气发自己身上。

月挚庭轻笑,很无奈的表情:“你就是这么看本王的?动不动就发脾气?”

“不然你以为你脾气很好啊,之前我都没招你惹你,你就把我叫上二楼训斥一顿。”

孟灼儿想到那日就来气,也还是催香莲去拿碗筷。

月挚庭:“……”

明明那次是好心提点她,世家之间彼此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就如同蜘蛛网一般缠着整个国家,担心她引火烧身。

这就是传说中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吗。

香莲很快拿着新的碗筷来的,但只有一套。

孟灼儿看了看月挚庭,又对香莲有些恨铁不成钢。

这个新碗给谁啊?

旧碗是孟灼儿用过的没错,但月挚庭也用了。

月挚庭之前不知那碗是她用过的还好,这知道了也肯定不愿意再用啊。

孟灼儿有时真想给香莲一个暴栗醒醒脑。

男人忽开口道:“本王是个兵痞,没这么多讲究,你用新的。”

孟灼儿求之不得,她可不要吃月挚庭口水。

但接下来孟灼儿又烦恼要不要坐下来了,她这衣服是脏的。

“你没吃几口就饱了吗。”

月挚庭瞅着跟个木头似的站在他对面的女人。

孟灼儿尬笑,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我站着吃吧……”

谁家好姑娘站着吃饭的。

月挚庭神色狐疑,刚起身走去孟灼儿却有些抗拒地往后退。

她有些尴尬,也有些窘迫的狼狈,平日里那么乖张的一个姑娘,此时却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像是在遮挡什么。

月挚庭沉默一瞬,顿时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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