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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月挚庭亲自送孟灼儿赴约

月挚庭摘下披风,上前,孟灼儿下意识又往后退了退。

“我……”

她刚要开口,眼前的男人却强势将大氅盖在她身上。

这条大氅是男子的大氅,并不适合女子使用。

孟灼儿披着大氅,大氅一下子垂到她的脚踝。

“盖住就什么都看不到。”月挚庭低眸给她系上带子,清俊的面容看不出是什么神色。

孟灼儿睫毛一颤,脸有些微红,下意识地垂眸。

“吃饭吧,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自己不多吃点岂不是亏了。”

月挚庭重新回到位置上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他似乎是饿了,吃得很快,但不会给人狼吞虎咽的感觉。

孟灼儿有些不自在,但也还是回去坐好。

桌上,两人相对无言,月挚庭似是奔着不浪费食物的标准把东西都吃得精光。

一旁的夏羽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香莲疑惑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王爷素来不爱用膳,平日里都是对付几口维持体能,在我印象里,几乎就没有王爷胃口不错的模样。”

“那肯定是你们的厨子做得不好吃,我们家小姐做饭可好吃了!”

香莲很自豪的。

孟灼儿也听到了,可她怎么记得月挚庭胃口一直挺好,之前在温泉山做的那一大碗鱼汤也几乎都让他给吃了。

月挚庭吃很多,反倒是孟灼儿没吃多少,又或者原就在病中,没什么胃口。

月挚庭很满意这顿饭,抿了口茶水,赞道:“手艺不错,平日里在家里也时常下厨吗?”

他看着心情不错。

“心血来潮是会做些来吃。”孟灼儿喝了口汤,“你这是多久没吃饭了……”

吃得比三个男人还要多。

月挚庭长叹一口气,很舒畅:“第一次觉得吃饭居然也是一件享受的事。”

“啊?”

“你这饭里怎么还有点药味,虽吃着味道不错,但还真有点不习惯。”

月挚庭记得之前她做的鱼汤也是一股药味。”

“就是记得普通的佐料罢了,去腥用,虽……。”

孟灼儿猛地一僵,又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天,有些懊恼,“现在什么时辰了?”

“亥时三刻。”月挚庭以为她是担心太晚回家会挨训,解释,“你放心,已经给你找好晚归的理由,如今孟祥义在兴头上,也没闲心搭理你的去向。”

“不是这个……”

孟灼儿着急了,而香莲也才恍然大悟:“小姐,奴婢也忘了。”

孟灼儿着急出门,月挚庭蹙眉,起身去追,但见少女又回头。

月挚庭尴尬地坐下:“本王可没有要追你出去的意思。”

“你借一辆马车给我,我现在有很要紧的事情……不了,你还是直接给我一匹马吧,找个人载我去城门。”

月挚庭疑惑地看着她。

……

临近宵禁时间。

宵禁一到,城门便落下,次日鸡鸣时才能开关。

漆黑的街道一眼看不到头,城门关内有一少女着急地来回踱步,叹着气。

车上老者下车来,安慰说:“别担心,孟小姐不是大意的人,说来送你就会来送你的。”

少女叹气,点了点头。

哒哒哒——

寂静无声的街道忽被急促的马蹄声打破,只见一匹白色骏马穿梭在黑夜中。

马匹上有两个人。

女子身穿一袭断肠色长裙,外披一条黑色大氅,她身后的男人身着黑玄色的锦服,脸上戴着黑色面具,人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陆落春惊喜不已:“灼儿、灼儿我在这儿……祖父,是灼儿来了。”

陆泯点头。

孟灼儿也很亢奋,马匹还没完全停下她就想要下地了。

月挚庭心下一紧,扣住她的腰:“别乱动,摔下去被马踩两脚,不死也得半条命。”

孟灼儿被吓着,顿时就老实了。

马停在马车边,月挚庭先下来稳住马,紧接着孟灼儿也跳了下来,因为马匹太高,她还差点崴了脚。

月挚庭叹气,扶着她:“你小心一点。”

孟灼儿摆摆手,小跑过去。

陆落春开心极了:“我还以为等不到你了呢。”

“怎么会,我说了来送你就一定会来送你的。”孟灼儿睫毛弯弯,“如何,你的东西都收拾得怎么样了?”

是的,陆落春没有受伤,更没有死,一切不过是他们设的局。

孟灼儿知道,就算他们打赢了大理寺的状告,外面的风言风语都不会少,即便陆落春仍是完璧,也是受害人,可当代人对女子就是这般苛刻,旁人会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会唾弃受害者,甚至还会反问为何别人只欺负你。

但人一死,这事儿就变味儿了,他们会去谴责施暴人,表现自己的所谓良善,跟当代的键盘侠是一样的。

接下来等待金玉觅的将会是史无前例的人肉跟语言暴力,她的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在这个女子嫁人被誉为二次投胎的时代,不会再有任何门当户对的好人家要她,就算是低嫁,也得找比金家低好几个等级的人家。

金玉觅这身傲骨,算是折了。

其实,孟灼儿何尝不知虽此事闹得沸沸扬扬,但背后并不是金玉觅在推波助澜,但始作俑者是她。

这是她应付出的代价。

陆落春此行是去投军的。

一来她有一身好本事,又向往外面的天地,因为前面有姚老夫人跟余听殷这两个例外,女子在军营也不算是难混;

二来……孟灼儿其实也是担心她承受不了京中的风言风语。

对外,陆泯宣称陆落春昏迷不醒,命在旦夕,他带着陆落春去外地找神医治疗。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物件,毕竟是去军营,以后吃喝都在军中了。”

也不知是否是要离开这京城的泥沼,陆落春整个人都开朗许多,“灼儿,谢谢你,要不是你,我或许都没想到,我的人生居然还能这般神奇。”

“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还有你的祖父,若非他人脉广,怕也是找不到渠道让你去军营的。”

孟灼儿是真为她开心,揶揄说,“军营的日子可不好混,可比你在京城内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

“我很期待。”

陆落春一脸向往。

孟灼儿祝福她一路顺风。

陆泯忽也走上来,上手作揖,朝她行大礼。

“陆大人别……”

“你当得起老夫一拜,若非是孟小姐你,老夫都不知自己的宝贝孙女竟遭遇了这些。”

陆泯又从袖口拿出一封信,“听说孟小姐在找教习嬷嬷,恰好我这边有个老相识,叫雨好,她教导过不少京中贵女,是很出色的教习嬷嬷。

只是现如今她正在教导别家的姑娘,应该十天后时间就能空出来了,孟小姐可以先拿着这封信让人与找雨好,她会给你安排好时间的。”

孟灼儿想到之前香莲说得很难请的雨嬷嬷:“是京城很有名的雨嬷嬷吗?”

陆泯笑着点头。

孟灼儿高兴坏了,这算不算是意外之喜。

她对陆泯千谢万谢。

陆泯看了看孟灼儿身后的男人,犹豫再三,还是说:“你也不要觉得老夫是倚老卖老跟你讲大道理,但如今更深露重的,你跟一个男人在街上、还同骑一匹马,这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你也知道,现在南粤公国风气很差。”

孟灼儿一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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