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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跟未婚夫的叔叔搞在一起,刺激!

“不是……郡主,这话不能这么说,王爷估计是闲得无聊乱来的,你怎么能将这些都归为爱情呢,你这以后让我跟王爷见面多尴尬啊。”

“感知爱是人的本能,我不相信你什么都没感觉到。”

余听殷信誓旦旦。

孟灼儿有些被噎住,但还是一脸笃定地摇头:“王爷也说过,对我与别人不同,也只是因为我有用。”

余听殷不同意,刚要开口孟灼儿就一副要哭了的表情:“郡主,我现在是有婚约的人,我不想给我的未婚夫戴绿帽子,也不想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你是知道的,当代社会对女子很苛责。”

余听殷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都被吞了回去。

孟灼儿也算是知道她什么意思:“感情的事情是要靠缘分的,我不会嫁给二皇子,但我也不喜欢月挚庭。

但若如你所说,月挚庭要是真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那就让他自己想办法,毕竟我不喜欢他,让我爱上他,这是他的事情。”

余听殷半响说不出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这话还挺自不量力的……你孟灼儿算个什么东西,阴善王看上你就算你祖坟冒烟了,还想让人家来追你?”

孟灼儿笑容浅浅,“但我就是这样,所以郡主您就歇了这心思吧,你跟我说这些,不过是想让我去讨好月挚庭,去倒追他,但我孟灼儿心比天高,让我倒追男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或许在你们眼里,孟国公府没有未来,但我还是我自己,我有自己选择夫婿的权利。”

余听殷的心思被戳穿,她有些尴尬。

她的确是想说动孟灼儿,让孟灼儿去对月挚庭好。

“可你不是说你是二皇子的未婚妻吗?”她又问。

“傻瓜,那是搪塞你的话。”孟灼儿倒是一点都不遮掩,“贵妃已经答应我,说帮我取消婚约,但是因为之前孟意菲的事情,所以不得已耽误了。”

余听殷再一次愣住。

毕竟二皇子可是当今最有能力登上皇位的,那以后孟灼儿就是皇后了。

她敢这么开诚布公的跟孟灼儿说这些,让她放弃二皇子,也是建立在阴善王府的确是权利在手,月挚庭权倾朝野,说是一手遮天都不为过,可余听殷是真没想到,孟灼儿居然愿意放弃唾手可得的皇后之位。

余听殷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

孟灼儿看了眼余听殷并拢的双腿,又看了一眼自己不够贴合的小腿,腿并拢、收腹。

这样的姿势其实让她很累,在跟余听殷闲聊时其实她一直都很注意仪态,可若稍微放松就不成样子了。

她要好仪态成为日常,还是需要努力啊。

孟灼儿在心里叹气,又看了眼还没回过神的余听殷,说:“郡主,其实我跟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不喜欢月挚庭,也不想去讨好谁。

从今日这番谈话看来,您的确是将月挚庭当成了家人,但您若是想给他选妃,主意并不应该打在我身上。

我对您爽朗的性子一直都是很有好感的,不然有人跟我说这番话,我早把那人打一顿了,还希望您到此为止。”

孟灼儿起身,朝对方微微颔首,“这顿饭钱我就付了,您慢慢吃。”

她离开了厢房。

余听殷看着少女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忽然一笑,摇着头呢喃说:“老弟啊老弟,你这下是真的踢到铁板了,若你还是一直这么嘴硬下去,你估计是真讨不着这媳妇了。”

孟灼儿回去之后便开始抄写宫规。

宫规虽厚,但是一天的时间抄写下来也还是可以的,就是学那些个捶丸的师傅,还得让管家去找。

这个管家虽说不错,可先前让他找护卫,这都过去一个来月了都还没找到。

香莲端了些糕点来,说:“您也别怪管家,是您要求高,又要武功高强又要家世清白,这护卫哪儿是这么好找的。”

“这个别端过来,小心这些糕点粉末沾到了纸上的墨,那我就白写了。”

孟灼儿忙让她将糕点端走,喝了口水,继续抄写,“要用在身边的人自然是要小心为上的,若一不小心弄了个吃里扒外的进来,那我岂不是自己害了自己。”

香莲赞同地点头。

“小姐宫里来人了。”

忽门口的护卫过来,“是楚贵妃身边的孙嬷嬷。”

孙嬷嬷?

孟灼儿小心将笔墨放到一旁,还挺意外的。

孙嬷嬷作为楚贵妃身边的掌事,若非要处理什么大事,否则是不会离开依兰殿的。

孟灼儿起身过去。

孙嬷嬷给孟灼儿行礼后,邀她入宫。

孟灼儿有些警惕,总觉得来者不善。

依兰殿。

“这是上好的金花普洱,你尝尝看。”

楚贵妃用最好的茶叶招待她,很客气。

孟灼儿浅尝一口,就……苦涩。

听说雨嬷嬷到时候也会教她如何品茶。

她前世今生都不太喜欢喝茶,觉得那玩意儿苦,说香的……反正她是没尝出来。

“孟小姐?”

楚贵妃见她忽然不说话,又喊了声。

孟灼儿才反应过来,笑容浅浅:“茶的确是好茶……贵妃娘娘其实不用这么见外,叫臣女灼儿就行。”

楚贵妃微微一笑:“好,灼儿。”

随后她有一顿,问:“灼儿,听说最近你跟阴善王来往亲密,是真的吗?”

孟灼儿放下茶杯的动作稍稍一顿。

姚老夫妇果然还是将这事儿告诉了贵妃。

不过这倒也不是令人过分意外的事。

“就是阴善王因为前些年打仗身体遗有旧患,需要臣女帮忙,密切……也不算是多密切。”

孟灼儿像是在描述今日的天气。

“可是本宫却听闻,灼儿你不仅跟阴善王来往密切,也跟余郡主关系非凡,听闻前两日你跟余郡主还一块儿用午膳。”

楚贵妃浅笑着,看不出神色。

当今陛下身子不好,虽月致臣是长子,但监国一事却落到了阴善王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身上,朝中多少会传出流言蜚语,说皇帝想立阴善王做储君。

现如今朝堂分为两派,一派是支持贵妃跟月致臣的,另一派则是阴善王的势力了。

可月致臣只是个未经过风霜捶打的皇子,怎么能跟手握重权的月挚庭比。

楚贵妃是在敲打她?

还是在试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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