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比母老虎还厉害
苏丽娜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自己熟透迷人的身体,她不明白李清为什么要走?
难道送上门的不香吗,还是身材不够婀娜多姿?
此时她的内心非常渴望,她已经毫不保留的全部付出。
正当她以为可以得到满足感时,他却急着要离开。
正常的情况下,男人遇到这样的好事,不应该办完再走吗?
苏丽娜越是在想,饥渴难耐就越是难以控制。
苏丽娜闭上眼睛,感受着刚才李清为自己治病的感觉。
有种捏在手臂处的感觉,但感觉似乎再柔软些。
苏丽娜稍微迟疑一下,仿佛李清在咬着耳垂,心里怪痒痒的。
正在楼下发呆的黄艳,忽然看到李清打着电话跑出去。
苏丽娜半眯着眼睛,似乎已经陶醉,呼出的气都是热的,感觉很有意思。
苏丽娜心跳加速,额头紧紧皱在一起,她实在是极度渴望,她正幻想着和李清在快乐。
楼下的黄艳,感觉楼上动静,竖起耳朵静静地在听!
黄艳在想,李清已经走了,她在上面干什么?
“苏总,你没有事吧?”
黄艳扭动圆腚冲上二楼,庞然大物也跟着跳动起来。
正在如痴如醉幻想的苏丽娜,愕然被吓醒,惊慌失措就卷在被子里。
“黄艳姐,我没有事呢,可以帮我关下门吗?”苏丽娜躲在被子里,羞答答的说道。
刚才实在太投入,到现在才知道,李清在离开时,竟然是连门都没有关。
“真没有事啊,那苏总你就好好休息吧。”黄艳关心说道。
从刚才李清走得太匆忙,难道好事没有办成?
李清同黄艳打了一声招呼后,就骑着三轮摩托开出庄园。
然而刚开到公路不久,一辆越野车就迎头拦了过来,正是许梓桐的那辆,李清还差不多撞了上去。
驾驶室上的邝志强,连同车里面的几名混混,手拿木棒跳了下来,嚣张地站在了李清的车前。
“这兔崽子害我被老婆打,而且还害我老婆被苏总解除了合作,此仇不报誓不为人。兄弟们给我上,打断他的腿我给1万。”
邝志强面目狰狞,手上木棒一挥,大吼道。
李清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有抓痕,看来被许梓桐揍得不轻。
五名混混仗着人多势众,又听说打断眼前乡巴佬的腿有1万,于是争先恐后地挥动木棒砸向李清。
冲向最前面的混混足有一米八,仗着人高马大,一木棒扫向下了摩托车的李清。
“嘭”
李清身形一闪,大手犹如铁钳一般,捏住了最前面混混的手臂,跟着一拳把他揍飞出去。
混混还没有反应过来,足有180多斤的身体,迎头狠狠地栽在了地上,而且是正脸朝地。
“噗”
血花顿时四射,可以清晰的听到鼻梁碎裂的声响。
混混甚至没能来得及惨叫一声,就是昏死了过去。
这极度暴力的一幕,瞬间就是惊呆了冲来的所有混混。
因为李清身形太快,不仅出手动作快,而且还狠辣。
嚣张跋扈的邝志强,何曾见过如此狠猛的动作,瞬时惊得面色苍白。
另外四名混混也是惊得在犹豫,并不知道该怎么做时,眼前忽然出现一个身影在闪烁。
“嘭嘭嘭嘭”
李清每一次出拳,都是快如闪电。
混混们都来不及反应,就听到四声持续的沉闷声响,分别揍在四名混混的脸上。
“啊啊……”
惨叫声顿时不绝于耳,四名混混如仙女散花一样倒飞出去,每一人都是被揍飞十几米,并撞在了地上。
每人只挨了一拳,但就是这一拳,却是再也没有人能够起身,并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死窝囊废,你想打断我的腿,是么?”
李清眼神冰冷,透露出可怕的杀气。
“不是我要打断你的腿,是我老婆要打的,我给你跪下吧,你就放过我吧。”
邝志强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双脚竟不由自主的跪地求饶。
太他妈的像了,一样的狰狞面目,一样的杀人眼神,连骂人都是死窝囊废,如同家里的母老虎一样。
邝志强觉得李清就是许梓桐的加强版,所以吓得毛骨悚然跪在地上,如果跪慢了就会暴打。
“嘭”
要赶着回去镇上,李清懒得和邝志强废话,一拳揍他撞在越野车上,连车门都撞得变了形。
“卧槽,比我老婆还要凶狠,跪地求饶还被揍,比母老虎还厉害!”
邝志强在临近昏迷前,惊恐地说出让人同情他的话。
李清没有再理会众混混,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开着摩托车赶去西风镇,他担心摔伤了的妈妈。
听刚才那女人的电话,妈妈是在她的厂门口摔倒昏迷了。
正在急速赶路时,口袋里的手机又再响起来,是李诗诗打来的。
“怎么样,我妈没有大问题吧?”
西风镇上距离桃源村并不是很远,在接到刚才女人打来的电话后,李清第一时间就打电话,让身为医生的李诗诗过去查看。
“清哥,别担心,梅妈已经苏醒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手脚擦伤严重,连脸上也有擦伤,有可能会毁容。要不要送去医院,还是等你过来看看再决定?”
李诗诗手机中说话的语气有些担忧,但不敢擅自作决定,因为李清的手曾经中弹了,不一会儿就痊愈。
“不用送去医院,你先看着我妈,过一会儿我就到。”
李清长呼了一口气,刚才听到妈妈昏迷都吓坏了。至于擦伤的那些,对于李清来说,没有马上去世都是小问题。
西风镇唯一的那间茶叶厂内,林冬梅正虚弱地半趟在沙发上。
而在林冬梅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
女人身材非常劲爆,但长着一张高冷的俏脸,正目无表情地看着李诗诗为林冬梅包扎伤口。
“梅妈,你是怎么会摔倒在路上的?”
李诗诗一边包扎伤口,一边关心问道。
“唉……,我是开着小电驴,被人从后面推倒在路上的!诗诗,李清呢?”
林冬梅喘着粗气,皱眉虚弱地说道。
此时的她,既疼痛又害怕,她以为自己都快要死了,唯一心愿是想见到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