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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白净书生vs长公主殿下(46)

况且,

这个咒术,只有从头开始想起的,除非有些记忆太过深刻,不然不会先想起的……

天道撑着双下巴乐观的想。

岑狰这边刚走,安妄就收到了消息。

公主府。

张灯结彩着,过几日,要大婚。

良辰吉日,宜嫁娶。

府内气氛有些沉闷,压抑着涌动。

一个太监跪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喘,身子瑟瑟缩缩的在原地颤抖着。

“回殿下,驸马和……和一个男子在房间里待了半个时辰才出来,奴才,奴才……”

和安妄对视上,他脑袋垂下,趴的更低了,“奴才看到那男子脸上有被扇了的痕迹。”

青年身姿懒散,低头漫无目的擦着剑,唇间扯着笑,语气低哑,亲昵的犹如情人间的呢喃,缠绵悱恻,却在恶意揣测着她,“被扇了啊,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面前许久无声,他抬头看了太监一眼,“说完了?”

太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只能大胆的顺着他的话说,“回……回殿下,两人应……应该是在”

话在唇齿间倏然消失。

剑光凛冽,一闪而过,一颗脑袋轰然落地。

是那太监的。

双眸睁大,弥漫着惊恐不安和不可置信,是死不瞑目之相。

在场的其他仆从看着这一幕瑟瑟发抖。

青年手指微松。

剑“噗通”一声就掉在了地上,指尖还残留着斑驳血迹,他手指往旁边随意张开,旁边候着的侍女将托盘慢慢呈了上来,上面是一块洁白素帕。

另一个侍女上前在给他擦着手,一根一根连着指骨,不留一丝缝隙。

感受到了指尖颤颤巍巍的弧度时,安妄顿了顿,缓缓偏头看向了那位侍女,嗓音里意味不明,“你在害怕?”

侍女瞬间跪在地上,“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病态的白,绯红的唇,眼角泪痣艳丽灼灼到娆人。

合该是张俊俏到极致的面容,手段却与其背道而驰,极其残忍,暴虐不仁。

“怕什么?你又没做错什么。”他突然笑的温柔,伸手将侍女从地上轻轻扶起,懒懒转眸看向那具倒地的无头人尸,语气逐渐淡了下来,“奴才污蔑驸马,本殿自然要处置了他。”

“今日他都敢污蔑驸马了,那来日,是不是也要轮到本殿了?”

语气倏然一沉,重重落在众人心间,慌乱不止,齐齐跪下。

他可以随便说她如何,其他人不行。

远处长街热闹喧嚣,和这里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景色。

安妄转身伫立在原地望着外面,唇间笑意越来越深。

今日是个好兆头。

但他后悔了。

当日就不应该放她离开,应该关在寝宫里,日日折磨,只能让他一个人看。

“炁沉。”

话音刚落,原地就直接出现了一个黑衣暗卫。

“查查今天和江棠念有接触的人是谁。”语气又变得意兴阑珊了起来,“算了,直接将人带回来,本殿要亲自将他做成人彘当新婚礼物送给我的好驸马。”

……

另一边,

放完榜后,官差过来和江棠念报喜,准备带她出门游街。

此时念安城内大大小小的茶楼酒肆都围满了人,都想来目睹一番这状元郎的绝妙风姿。

高头大马,红衣俊俏。

官兵维持秩序。

江棠念看了一眼状元郎,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长相的确尚可,但也达不到引人痴迷的程度。

也不知道这群女人为什么要叫的这么疯狂。

江棠念懒散的掏了掏耳朵。

人群依旧在议论纷纷着。

“这状元郎生的可真好看啊。”

“是啊,哈哈哈哈,等他过来,我要把我的花扔给他。”

“哎,算了吧。”有人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遗憾,“刚刚在告示下,他已经被宁家小姐给抓走了。”

另一个人拍了她一下,声音里有些无语,“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抓?这明明叫榜、下、捉、婿!是咱们封国的习俗!”

“哎——对对对,我是忘了这个词了。”视线往状元郎身后看了一眼,眼神不自觉顿住,扯了扯身旁女人的衣衫,眼眸放光,“那个——那个长相俊俏的小郎君是谁?”

“她啊……”也跟着顿住,喃喃自语,“我也没见过,应该……是今年的探花郎吧。”

……

马匹骑的实在颠簸,江棠念面无表情的伸手揉了揉腰,有种快散架了的即视感。

仰头看天,五指张开又下意识并拢,脆弱敏感的脖颈拉出优美易折的弧度,精致侧脸在烈烈灼日下仿佛发着光。

周围尖叫声不断,一堆人往马上扔着花。

更多的,是往她身上扔。

江棠念下意识伸手抓了一朵,眼神迷茫着看向旁边,那姑娘看到她回头,捂着嘴一阵激烈尖叫。

“她接了!她接了!”

江棠念张唇冲她笑了笑。

“哇,怎么能这么好看!”

酒楼二楼靠窗处,一身黑衣的少年抱着剑抬眸往下看,来人正是岑狰。

看着这一幕,冷哼。

“招花引蝶,现在连女的也不放过了。”冷淡嗓音里带着几分赌气的成分在。

说完他就皱了眉,薄唇紧抿,“我管她做什么?和我又没关系。”

他提剑直接转身离开。

背影慌乱了几分。

江棠念游完街后,直接回了客栈。

刚进门就被人伸手扯进了怀里,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她眸子微睁,刚要伸手挣扎,就被人捏着下巴抬起整张脸,采摘啃咬。

唇齿交缠着。

暧昧丛生。

在陌生领地攻城略地着,占据了所有呼吸。

侵略意味明显。

江棠念看清是谁后,松了一口气。

手指抵在他胸腔上,去推他,没推动。

安妄漫不经心的捏制住她,任她反抗,依旧我行我素。

“安……妄。”

他挑眉,重重咬了一口才松开她。

唇角流了血,江棠念疼的皱起眉,娇骂,“你是属狗的吗?”

这么爱咬人。

脑袋埋在她脖颈上蹭来蹭去,闻着她身上的味道,笑的有些懒散,“还有心思骂我,看来还是不够疼,没长教训。”

他作势又要继续。

江棠念不自觉双腿颤了颤,低声求饶,“不要,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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