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死剥削
“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临翊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江淮轻轻说着,他抬手捏了捏临翊的耳朵笑道:“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办。”
话落他坐直身子,浅棕色的眼眸看不出一丝异常,临翊看着他点头:“好。”于是他看着临翊走出了酒吧,伸手将调酒师新调的酒喝掉。
转头看向调酒师,手指屈起在吧台敲了两下,接着站起身,只见调酒师也放下手中擦拭的玻璃杯走出吧台,他跟着调酒师往酒吧里面走。
越往里面走越是安静,他一直被带到了里面的一个房间前,调酒师比了个请的手势,他推门走进去,调酒师也离开了。
顺手将门给关上了,里面并不是一个包间,是一条通道,通道的墙面上挂着装裱好的画,他慢吞吞的往里面走。
一直走到尽头,他打开房间走进去对着一个背对着他的人开口:“帮我个忙。”一道清澈好听的少年音响起:“帮不帮的,我得看情况。”
背对着他的人靠坐在轮椅上,他非常熟悉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开口道:“我要先塔台一步知道这段声波的意思,说罢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银白色的小方块放在茶几上。”
那个人笑了笑:“你官复原职了?居然还能从塔台拿东西。”江淮靠在沙发靠背上自嘲的笑了笑:“没有。”
接着那个靠在椅子上的人将椅子转了过来面对着江淮,少年长相俊秀,只是双腿残疾,少年的轮椅移动到他面前,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银白色小方块。
“现在塔台已经可以让上校去了?”少年手中把玩着小方块,江淮看着他开口:“那倒是没有,是布伦斯执意要我去的,他最近有些关照过头了。”
江淮皱了下眉头,抬手扶了抚眼皮,少年的唇瓣微勾:“那不是挺好的吗?”
他听着少年的话只觉得头疼,长长叹了口气,手臂挡住眼睛开口:“好什么?他对我越是关照,越是叫我做一些副执政官该做的事,不说那些高层,就单一个江恪。”
“本来江恪就想把我从军方赶出去,布伦斯再这样下去,不就是故意给江恪抓我小辫子的机会吗?”江淮把挡在眼皮上的手臂放下来。
少年毫不留情的大笑出声,惹得他幽怨的瞪着少年,幽幽开口:“诉,你再笑,我会把你交给江恪的。”
闻言,诉立刻止住了笑声看着手中的小方块,一秒正经的将话题扯了回去,开口道:“这个事有风险,万一让人知道了,我是会被连累的,所以……”
江淮看着诉朝他伸出手,手心朝上,可以看到手掌上有疤痕,小拇指也断了一截,诉唇上挂着笑开口道:“得加钱。”
接着比了个数字,“起码得是这个数,否则免谈。”江淮看着诉比的数字点了点头:“好,三天后,我来验收破译成果。”
话落,他站起身准备往外走,却听见诉抱怨道:“死剥削!”
他听见后并没有生气,反而勾了勾唇走到门口拉开门顿住脚步道:“那我就不给钱了,毕竟的对得起你起的外号对吧。”
说完不等人发作就抬腿走出去了,等他走出去了才听见诉的喊叫声:“江淮!你不能这样!做人怎么能出尔反尔!啊啊啊啊!死剥削!死剥削!”
他听着诉的叫喊声甚至能想到对方会边让轮椅转圈边骂他,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气得团团转吧。
他轻笑着慢慢走出去,回到酒吧后,他走到吧台前,依旧是那个调酒师,他拿出一张卡递给调酒师道:“给你们老板。”
调酒师点头收下了那张卡,他转身走出Levine酒吧,回了白银基地,刚回去还没往电梯的方向走过去呢就被格斯看到。
于是他跟格斯打了个招呼,问了一下他不在的时候,联盟的动向,格斯思考了一下开口:“两个执政官似乎因为什么事情吵过一次,其他的,我们的人没有汇报给我了。”
他点了点头转身走进电梯里,低着头沉思,他倒是没想到布伦斯和江恪会有什么矛盾,据他所知这俩人是私底下有合作的。
不过他的人一直都查不到这两位执政官私底下有什么合作,晃了晃头不打算继续想下去了。
他回了家,看到临翊正在沙发上坐着,他靠在玄关处的墙壁上开口道:“我给你找个工作吧。”临翊正看着电视,听见他的声音转头看向江淮,眼中流露出疑惑。
他唇瓣微勾,看着临翊,反正现在临翊不是人鱼的模样了,不会被误会是异种,而且临翊学习能力强,他想着让临翊去当老师。
江淮从玄关处走到沙发边坐下,抬头看了眼电视,问:“行吗?”随后他听见临翊清冷的嗓音透着疑问:“什么工作?”
“老师吧,你学东西不是很快吗?而且你之前说你精通各种生物语言,异种的语言精通吗?”他有些好奇的看着临翊。
只见临翊垂下眸子,唇瓣微动似乎是有些无奈:“我需要和异种接触一段时间,等我可以和他们交流后才行。”闻言,他有些惊喜。
随口一问居然真的可以,江淮沉吟片刻道:“行,我帮你安排,如果学会了,我就推荐你去教育机构教书。”临翊嗯了一声。
他忽然想起之前临翊说的人鱼语,搓了搓手指微微凑过去一些,看着电视问:“你教我几句人鱼语呗。”
临翊听着他的话,转头看向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学,临翊刚想问为什么就听见他开口道:“你喝醉了以后,偶尔会说人鱼语,我听不懂,”
闻言,临翊唇瓣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他看到临翊笑了有些疑惑的抿了抿唇,随后临翊唇瓣微动道:“qliv mjou jaile.”嗓音清冷却透着一股独特的神秘腔调。
他看着临翊,临翊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青蓝色的眼眸似乎似乎盛着无垠海洋让人无端沦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眨眨眼问:“这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