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鹰视狼顾
（我知道从可能从前面几章开始就会有人觉得我写的不怎么切入同人剧情了，但是我想写的是一个少年王者慢慢成长，其中夹杂着帝王心术，驭人之道等等，而不是那种只为了无脑爽文而爽的小说，这个人物的出现对主角以及后面的曹家兄弟都有作用，还望大家多多支持，我在此谢谢大家了）
病房之内。
曹玄亮守护在正在输液的弟弟身旁。
看着身后一身古衣的虚影，询问道。
“你就是我的守护灵吗？你叫什么名字？”
虚影听闻，缓缓抬起头，隐匿于帽檐之下的淡蓝色双眸缓缓睁开。
双手抱拳。
沉声说道。
“末将于禁，愿为曹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发誓，我绝不会再让弟弟受到一丝伤害，也永远不会和他分开”。
于禁听闻，急忙半跪于地，郑声道。
“于禁领命”。
于禁在说完话后，并未第一时间起身，而是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
“主公查询的少主为何在此，属下已经查明”。
“何人？”
还不等于禁回话。
咯吱...
老旧的病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商渊正站在房外，他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曹玄亮，在他的身后，李慷慨双手提着水果补品，一脸谄媚。
曹玄亮，看见来者，双眸忽然闪过一丝诧异，但是看到李慷慨手中的果篮补品，还是转过身子，对着商渊低声询问。
“你来干嘛？”
此话一出，作为商渊头号老奴的李慷慨却听不下去了，便要上前与曹玄亮理论。
却被商渊阻止。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
“我弟弟和我很好，不需要你的关心”。
曹玄亮的语气依旧尖锐有力，显然还是因为商渊原先对他所说的话，耿耿于怀。
商渊示意李慷慨把东西放下，就在他要转身之际。
曹玄亮体内的于禁急忙对他讲述了什么、
“等一下！”
满脸诧异的曹玄亮，刚想询问商渊为何解救自己弟弟，但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二字。
“谢谢”。
商渊听着曹玄亮的话，停顿了片刻，随后走出诊所，直接离去。
二人走了很久，直到路过一处咖啡馆，商渊忽然停下，对着身后的李慷慨说道。
“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你先离开”。
正在身后为商渊撑伞的李慷慨听着商渊的吩咐，收拢雨伞，转身离去。
待到李慷慨离去，商渊走进这条罗刹街唯一没有被自己收购的咖啡馆，随意的点了一杯咖啡，
坐在窗外，对着身旁的服务员轻声说道。
“这咖啡豆酸苦干涩，但磨成咖啡，冲泡之后却甘苦芬香回味无穷，前者会有人不喜舍弃，后者也会有人不喜舍弃，那我拿这他人舍弃之物，又是否是偷呢”。
阿达见商渊点了一杯咖啡，但却没有品尝，而是指着一杯，只是初尝一口便直接摆放在原位的咖啡，询问自己。
商渊看着静静杵在自己身旁的阿达，继续询问道。
“为何我如何提高赏钱，聘请与你，你都言辞拒绝，而是心甘情愿在这一小小的咖啡店里面当一介小吏”。
阿达听着商渊的话，先是用干净抹布接连擦拭商渊所在桌椅，随后再次挽起袖子再次进行擦拭、
擦拭完步之后，从怀中掏出一对金丝手帕，铺盖于商渊的桌子和坐的凳子上，躬身请手，示意商渊可以坐下。
商渊看着阿达的动作。
直接道出几字。
“果然曾经是侍奉过帝王之人”。
商渊也不客气，直接坐在座位上，端起阿达亲自为自己冲泡的咖啡，也不怕他下毒，直接端起咖啡轻嗅慢品。
“说说吧，蹇图与你是和关系，你又于曹家有何恩怨？”
阿达见商渊已经大概摸清了自己的底，也不再伪装，卸下自己的围裙，直接一屁股坐在商渊跟前。
端起商渊先前所指的那杯咖啡，端起，学着商渊的样子，轻嗅慢品。
待到咖啡入口，阿达脸上没有一丝陶醉之意，反而显得极为难受。
但还是强忍着口中苦意直接强咽了下去。
看着咖啡杯边的咖啡渍，急忙用衣袖擦拭干净，可刚一擦完竟直接大笑起来。
“拿走别人不要的东西，不算是偷，喝别人不要的东西也不算是偷，至于你问我为何不愿为你所驱使，哈哈哈”。
阿达端起手中苦涩难耐的咖啡一饮而尽。
“哼，只因我伺候了别人一辈子，我不想也不愿意再伺候他人了，不行吗？”
商渊听着阿达的话语之中的嘶吼，轻轻点头。
“我唤做蹇达，蹇图乃是祖上叔父，想当年，家族只是一介布衣入宫，幸得灵帝恩宠，做了那西园军元帅，可那曹孟德竟在那皇城北门用五色大棒杖毙我祖叔父”。
“而后又伙同士族与那杀猪屠夫诛杀与我先祖，先祖以为他能依靠皇上摆脱无垢之身，一跃龙门之上，可谁料这些个世家门徒，依旧看不起我等，难道只我们是一介布衣出身吗？”
“我喜欢这个时代，平等祥和，没有那么多的尊卑贵贱，可当我见到了你，你那身上熟悉的气息，再次勾动了我尘封已久的记忆，我不由自主的对你卑躬屈膝，这好像是刻在骨子里面的东西，我不想也不愿，所以我不愿为你奴仆，至于曹家子弟？哼，蹇达不光要杀尽曹家后人，我还要杀那袁家，以及当年所有看不起我先祖的世家子弟后人”。
商渊听到着终于知晓这家伙为何对曹家兄弟这般仇恨。
原来他是蹇硕的后人，可这阉人怎么会有后。
直到最后在听到蹇达说自己的先祖蹇硕在进宫之前，便在家中留下一种，但是而后的蹇家也被这祖祖辈辈对于世家的仇恨，硬生生的烙印在灵魂之中。
生生世世，不死不休。
商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掏出一张钱币放于杯底，起身离去。
蹇达看着一言不发离去的商渊背景。
急忙对着商渊开口询问。
“不知，您乃是哪位王族之后？假如我对曹氏兄弟出手，你又是否会出手？”
蹇达已经知晓商渊也是寄灵人，但是摸不清是哪位皇族的后人。
“我的姓氏，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至于你对那曹家兄弟出手？你大可放心，我不会”。
待到蹇达听完商渊的话，商渊早已走出屋外。
而当他收完咖啡，回到吧台之际。
在吧台之上竟多了一杯自己的咖啡，一经询问这才知晓，乃是商渊请他喝的。
蹇达看着冒着热气的咖啡，内心一阵惆怅。
“王子这一手，倒是用的漂亮，如今灵域倒行逆施，迟早会出现崩坏之机，而我大商忠良又不知投身与何处，此子倒是可以勉强一用，但他一副鹰视狼顾之相，还请王子多加留心”。
商渊听着比干的话，直接回应。
“暂且不论，我们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