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高梓糖被喂了过量的安眠药
前台接待小姐姐面露难色,贸然闯入......她担不起这个责任。
顾时京见状再次开口:“你尽管开门,无论有什么问题,我来承担责任。”
得到顾时京的保证,她不再犹豫,连忙用钥匙打开房门。
温亦晴着急冲进去,看冷念衣衫不整地仰躺在沙发上,她气的浑身发抖。
巨大的愤怒让她心跳加速,连眼睛都气的充血发红。
她有一瞬间的耳鸣,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有些不太真实。
祁时寒跟在温亦晴身后进屋,看到高逸脱了一半的裤子,他连忙抬手揽住温亦晴的后颈,向前一步挡在她身前,并且朝顾时京使了个眼神。
顾时京脱下自己的外套,轻柔地裹在冷念身上,把她扶起来,靠坐在沙发一角。
随后他一脚把正捂着下身的高逸踢翻在地,昂贵的皮鞋毫不留情踩在他露在外面的小物体上。
顾时京的语气冰冷,“既然管不住,那就别要了。”
巨大的疼痛差点让高逸昏过去,但命...根子被人踩在脚下,高逸实在害怕如果真的昏过去,再醒来可能真的会变成太监。
他弓起身,抱住顾时京的小腿,“你们有病啊?我和我自己的老婆做些亲密的事情,你们干嘛要多管闲事?”
温亦晴猛然被高逸那令人作呕的声音拉回现实,她回过神来,冲到高逸面前,前左右开弓,狠狠地甩了他几个巴掌。
“高逸,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婚内强...暴!你等着吃牢饭吧!”
直到打的手心发麻,她才回到沙发旁,帮冷念把乱掉的头发整理好,随后把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冷念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死死地抱住温亦晴。
两个人放声大哭。
“呜呜呜......对不起念念,是我的错,我应该和曼南一样坚定,不应该让你轻信高逸的鬼话。”
“不,晴儿,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弄成这副场面也是我自己活该。”
“是我鬼迷心窍,明明知道他是什么德性,但还是给自己找理由选择再次原谅他。”
“我错了晴儿,是我错了。”
冷念的嗓子已经彻底报废,发出的声音像是废弃的收音机一样。
冷念哭得撕心裂肺,温亦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死死握住一样,阵阵发痛,“念念,这一切不是我的错,更不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施暴者的错!”
温亦晴强忍着哽咽,轻轻拍着冷念的后背,
“都过去了念念,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明天我们就去法院告他,并且向法院提起诉讼离婚,我一定会让高逸这个人渣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祁时寒满眼心疼的看着温亦晴,他暗下决心,他一定会给温亦晴千百倍的爱。
顾时京听着两个人的谈话,脚上的力度不断加大。
高逸最终承受不住巨大的疼痛而昏了过去。
顾时京微微抬眼,这才注意到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的高梓糖。
他踢开碍事的高逸,走到床边,微微俯身摸了摸高梓糖的额头,轻声叫她:“小丫头?”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顾时京变了脸色,再次试探着叫道:“高梓糖?”
小人依旧安安静静地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温亦晴听到顾时京的呼声,也连忙看过去。
沈曼南挣扎着要起身去看高梓糖,温亦晴连忙把她扶起来。
顾时京连忙抱起高梓糖,冲出房门,“先去医院。”
温亦晴连忙扶着冷念追上去。
祁时寒眼神仿佛看死人一般看了一眼高逸,程云帆对酒吧的调查已经有了重大发现。
等拿到高逸涉嫌法律底线的实质性证据,他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祁时寒转身正欲跟上温亦晴的步伐,却被人抓住手腕。
他冷冷垂眸看了一眼被人握住的手腕,后者立马松手。
前台负责接待的小姐姐终于从刚刚一幕幕炸裂的场面中回过神来。
她音调中有一丝颤抖,“需要......我......我帮你们报警吗?”
“不用,让他自生自灭,死了算我的。”
祁时寒毫无波澜的说完,迈开长腿追上几个人的步伐。
一行人匆匆赶到医院。
冷念亲眼看着高梓糖被送进急救室,最终也耗尽最后一丝体力,晕倒在温亦晴肩头。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冷念也被送进急救室。
温亦晴脱力般身体下坠,祁时寒眼疾手快地接住她,把她抱到一旁的座位上。
温亦晴眼眶一片通红,祁时寒不忍心,抬手捂住她的眼睛。
“姐姐,闭上眼睛休息一会,一切有我。”
“不是你的错,不要过分自责。”
“姐姐放心,我派去帮忙调查高逸的人已经有了重大发现,我一定会让他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付出千百倍惨痛的代价。”
温亦晴疲惫地靠在他的胸膛,听完祁时寒的话缓缓闭上眼睛。
经过一段时间的抢救,医生从急诊室走出来。
温亦晴连忙起身迎上去。
“医生,孩子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医生皱了皱眉,“你和孩子是什么关系?”
“我是孩子妈妈最好的朋友,是孩子的干妈。”
“孩子被人喂了过量的安眠药,我们已经给她进行了洗胃手术,观察一下,最快两个小时,最慢八个小时应该就会醒过来。”
听完医生的话,顾时京和祁时寒几乎是同一时间皱起眉头。
温亦晴麻木地点了点头,“谢谢医生,您辛苦了。”
温亦晴还没来得及“问候”高逸,冷念急救室的医生也出来了,她再次迎上去。
“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表情格外严肃,“她身体里检测出少量的催情药,好在她通过大量喝水已经稀释了药效,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温亦晴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她转身抓住祁时寒的胳膊,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顾及医院不得喧哗,她小声抽噎着问他,“为什么?夫妻一场,他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