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也不是不行
时笙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自己震惊的心情。
……为什么会这么大?
时笙完全移不开自己的目光,就那样愣愣地盯着,再往下一点,是垒块分明的腹肌,整整齐齐的八块,不多不少,不偏不倚。
男人整个上半身呈现出十分完美的倒三角形状,上宽下窄,肌理细腻,肉眼看上去劲瘦有力。
时笙脑袋被砸的有些发懵。
好半晌都移不开视线。
一直到段榆景含笑的声音响起:“在看什么?”
时笙才猛然回过神来。
她脸还红着,再开口时还有些结巴:“没、没什么。”
段榆景眼底兴味盎然,他端详了片刻并不矜持的小姑娘,随即往门后退了几步:“不是要借浴室吗?进来吧。”
时笙僵硬地走了进来。
她脸颊烧红,几乎都快忘了自己的装扮其实和段榆景差不了多少。
但失态的却好像只有时笙一个,段榆景仍旧是彬彬有礼、毫不逾矩的样子。
时笙觉得丢脸。
可恶,说好的来测试段榆景的道德观呢?怎么现在把持不住的变成她自己了!
淦!
内心再如何咆哮,表面上时笙还要装作冷静的模样找到浴室走进去。
女孩说话磕磕巴巴的:“我借了你的浴室,你不会觉得不方便吧?”
“不会。”段榆景笑着说,“能帮到你,我很高兴。”
但不知为何,时笙看着他唇畔的笑容,总觉得这男人现在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可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太出来。
最终还是一声不吭地老实进了浴室。
待门板关上,段榆景面上神情才松懈下来。
他低头看了眼,摇头苦笑着从浴室门口离开。
段榆景想——是不是他平时表现的太好了,才会让时笙这样毫无防备地只围着浴巾就来敲门。
但事实上,无论平日里表现的再温厚有礼,脱下了那层外衣,他也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
是男人就有欲望,段榆景这种单身了近三十年还搞了场漫长暗恋的老男人尤其如此。
他有些烦躁地将额前头发撩起,正准备去换身体面的衣服穿上,却在下一秒停下脚步。
段榆景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
于是,等时笙匆忙洗完澡出来,身上严严实实穿着丝绸睡衣的时候,就看到段榆景仍旧围着那条浴巾,坐在床上翻看着一本极其厚重的书籍。
时笙的眼睛又不争气地移不开了。
怎么说,段榆景的胸围真的是极品。
她轻咳了两声,而后红着脸问道:“你不穿衣服吗?”
段榆景将书本合上,看过来的那双眼睛漆黑温润,笑容透着点不明显的狡黠:
“笙笙,现在是晚上,我过不久就要上床睡觉。”
顿了下,他说道:“我习惯裸睡。”
时笙:“……”
好吧,男人裸睡的确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但是……
她眼看着段榆景抬腿从床边走到她面前,行走时腰部牵动着大腿,腹肌也随着呼吸一鼓一鼓的,莫名抓人眼球。
时笙想要矜持地移开视线,但男色惑人,对于时笙这种从来都是安分守己的小女生来说,这简直是比五百万还要牛逼的诱惑。
她根本移不开自己的眼睛。
她故作矜持:“你没穿衣服,最好不要离我太近。”
段榆景看着时笙几乎快要粘过来的眼珠子,好笑道:“我要是硬要靠近呢?”
“那你就等着清白不保吧!”时笙恶狠狠地说道。
段榆景眉毛一扬,觉得面前这小姑娘显然是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他们两人到底是谁清白不保,显然还有待商榷。
不过,段榆景倒是很乐意多欣赏一会时笙被他勾住的模样。
他压低声音问道:“那你说说,是怎么个清白不保法?”
时笙红着脸,龇牙咧嘴故作凶狠道:“你……你停下来。”
段榆景不听。
他盯着时笙看了一会,然后轻巧地抓住时笙的手,将之放在了自己的腹肌上。
时笙一瞬间就愣住了。
段榆景轻笑:“眼睛都移不开了,不考虑直接上手摸吗?”
“……”
理智告诉时笙,她现在应该宁死不屈、高贵冷艳地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并怒斥段榆景不守男德。
但掌心那温热紧实的触感实在太舒服了,时笙是个诚实的孩子,她不想放手。
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动。
时笙手指蜷了蜷,修剪整齐的指甲在肌理上划过,段榆景身体不受控制地动了动。
男人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时笙咽了咽口水,后知后觉地要把手收回来,结果刚稍微动了一下就被段榆景按着手腕压住了。
他声音低哑:“不多看看吗?”
男人语气带着诱哄:“目前为止,这里只有你一个人看过摸过,不多待一会?”
……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时笙浑浑噩噩地从段榆景房间出来了。
她打开自己的房门,整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身体热度烫的出奇。
童涟看到她的第一秒就从床上弹射起来:“什么?!段榆景真的对你动手了!”
时笙恍惚道:“没有,他没有对我动手,是、是我动手了。”
童涟:“???”
时笙痛苦且自责道:“是我,是我轻薄了他。”
“!!!”这下童涟极感兴趣地凑过来,“你这么吊?”
“来,和姐妹说说,你是怎么轻薄段总的?”
时笙摇头不说话。
她走进自己房间,将整个人都埋在枕头里,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段榆景那厮好像完全不懂什么是羞耻一样,他抓着时笙的手,从腹肌游荡到胸膛,将整个上半身都摸了一遍。
男人呼吸粗重,眼神却很温柔,唇边笑容自始至终都没退下来过。
到最后,时笙懵的不知今夕何夕,段榆景身体也有了反应。
当时她下意识要低头看,结果还没动身就被段榆景卡着下颌拦住了。
他不让她看。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时笙柔软的面颊上剐蹭了一会,低声说了句“该回去了”,便将时笙待到门口,拉开房间的门板。
时笙临走前还傻不拉几地问了句:“那你怎么办?”
段榆景眸光沉沉地看着她,但笑不语。
好一会才挑逗般说道:
“你要是想看,现在再进来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