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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年羹尧请罪

周芹那个臭棋篓子在眉姐姐的操练下,棋力还是有所提升的,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在果郡王面前卖弄,生怕被对方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

不过说起来也好笑,这果郡王跟个大家闺秀似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一张俊秀的脸,再加上一张哄人的嘴,的的确确是讨小姑娘喜欢。

两人许久未见,虽然没有下棋消遣,可是却也聊了许多的事情,恰巧又说到近日风头正盛的年羹尧时,外头便正好传来了年羹尧和苏培盛说话的声音。

“给年大将军请安。”

说曹操曹操到。

“皇上正和果郡王在里面叙旧呢。”

王爷还在里面,苏培盛不好通报,于是便拦住了年羹尧,并讲明了缘由。

后者虽说是来请罪的,但是看那样子倒像是丝毫不在意,在面对御前之人时,依旧是一副高傲的模样。

“那我就在这儿候着。”

说罢,他便杵在了殿门前的正中间。

苏培盛见状,眼皮子微微抖了抖,跟痉挛似的。

大清的臣下是不能站在正中间的。

因为在登基的时候,那是皇帝走的道路。而大臣则只能依照文武官的划分立于两侧,即便是在朝会的时候需要述职上奏,那也必须弯着腰才行。退回原地,还不能背对,或者屁股对着皇帝,那是欺君之罪,要灭九族的。

这几乎就是和官员简章一样,是常识性的东西。

苏培盛黑脸不是,白脸也不是,苦哈哈地堆出了一脸笑来,将这一点向年羹尧点明。

可是后者却仿佛不耐烦一般,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眼睛眯了眯,大有一副再多嘴一句就要吃人的派头。

“我稍等就是了!”

苏妃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御前的红人,也是有着自己小脾气的。

他好言相劝,对方不听就罢了,还如此的傲慢无礼!

思及此,苏培盛又不由得回想起之前小厦子听来的一件八卦事,说是和他关系要好的几个小太监说过,年羹尧上次在送华贵妃娘娘回宫时,曾亲口所言,他最讨厌阉人的臭气!

还说要伺候,就要这宫中最有头脸的阉人伺候!

如此轻贱他人之人,最终也将会被他人所轻贱!

他是皇帝的大总管,对于后者的心思,就像是肚子里的蛔虫一般,反正这年羹尧日后总是要被清算的,倒不如由他再去加上一把火……

苏培盛脸上的职业假笑迅速消退,扭脸吩咐小厦子道:“去取把椅子来,请年大将军坐等。”

小厦子也是个机灵的,闻言立马就去搬了张椅子来,恭恭敬敬地说道:“大将军请。”

……

殿内,周芹和果郡王实在是聊无可聊了,她和对方本来就不是真玩,自然是算不上什么好兄弟,见该聊的事情都聊了,对方的近况自己该了解的也都了解了,便收起茶壶不认人,直接将果郡王给赶了出去。

后者也乐得如此,被下逐客令后依旧屁颠颠的,他跑到了门口,却见那里坐着的年羹尧,此刻已经在手中捧上了一杯热茶。

那悠哉悠哉的姿态,让他看着不由得一愣。

“年大将军。”

果郡王见人三分笑已经是习惯了,哪怕是看见这等情景也能和对方打上一声招呼。

可是年羹尧对他却毫不放在心上,只见他将手中的茶水递给了旁边的太监,身子别说起了,他就连动弹一下都欠奉,就好似他才是主人家一般。

“臣给果郡王请安。”

他的话说得漫不经心:“臣在西北多年,天冷之时足疾便会发作,不能起身给王爷请安,还望王爷不要见怪。”

年羹尧冲果郡王拱了拱手,后者脸上的笑此时已经变了意味,颇有种你牛逼,你厉害,你马上就要完蛋了的意思。

“无妨,”他意有所指道,“只要不在御前失仪即可。”

说罢,便领着早已等候在外的阿晋离开了。

当主仆二人走出了一段路程之后,后者这才露出了一脸的不忿。

王爷终究是王爷,奴才始终是奴才,方才年羹尧对自家主子如此不敬,连他看了都替对方感到委屈。

然而果郡王却比阿晋想得要更多一些。

就连寻常百姓家的主子,若是不得宠,也是人人可欺,更何况是皇室。而奴才,大臣,若是得到了圣上宠眷,便也是可以凌驾于主子的。

他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在皇帝的指头缝里过日子,被轻慢了也就罢了。

若是有朝一日,年羹尧敢欺压凌驾的主子换成了皇上……

果郡王瞧对方那架势,离这一天大概是不远了,到时候只怕是有他的好果子吃……

御书房内,年羹尧一进门,便向着周芹的方向跪了下去,后者大致也知道对方来此是为了什么,自从她向华贵妃透露之后,就已经知道后者一定会告诉自己的哥哥,对此倒是见怪不怪。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敢如此怠慢自己,哪怕是出了这等事情,居然也推迟到了年关之后,这才前来请罪。

“臣给皇上请安,臣有罪。”

周芹看着对方那表里不一的做作样子,心中暗暗呸了一声,可是面上却还是威严道:“华贵妃都告诉你了吧?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年羹尧闻言,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她的表情,随即便又重新低了下去,他胸膛起伏了一下,随即便光棍道。

“臣有罪,臣举荐官员为朝廷所用,却不该收受私利,请皇帝责罚。”

周芹在对方低下头的时候眨巴了两下眼睛。

啊?

不是,大哥你是真能避重就轻啊!

这可是结党营私和收受贿赂啊,况且那些人都不是良才,不过是些贪图名利之辈,这其中的性质根本就不一样的好吗!

原本她以为,哪怕年羹尧再骄狂,在发现自己所作之事败露的时候,应当也会焦急一下,可谁知人家居然是这种态度?

这是根本就没有将皇室放在眼里!

不过她倒也没有揭穿对方的话,而是顺着对方说下去道:“既然你知道,又为何知错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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