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霸总坐牢,娇妻成王(32)
白灼忽视那像公孔雀开屏一样求偶的奇异行为,面无表情地走进门,双手环绕在胸前,开口:“秦先生,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绵绵,我们没必要这么生分。”
嘭。
白灼话一说出口,秦厉的声音以及身后门关起的声音一同响起。
“秦先生,我认为我们没有这么熟悉,还有,我改名了,叫白灼。”
白灼说着,眼睛快速地扫了一眼周围,确定各种物品的大致位置后,视线转向沙发上的秦厉。
秦厉握着酒杯放在唇上抿了一口,那紫红色的灯光扫在他的脸上,倒是添了几分魅惑,尤其唇边滴落的红酒,说不出来的艳。
白灼冷眼看着秦厉做的一切。
似乎觉得这样吸引不到她的秦厉忽然开口,“绵绵,你的公司在新榜排名第一,而我的公司亦是老牌公司,若是我们结合……”
咔。
白灼猛地上前,一只脚踩在秦厉面前的圆桌上,完美地避开了上面的酒杯。
“我说,我叫白灼。”
秦厉抬头,视线盯着白灼踩在桌上的脚,缓缓往上,看向白灼那双幽黑的眸子,“绵绵,女人还是柔顺点好,你听我的话,把你的脚放下。”
见秦厉像个聋子一样什么都不听,白灼嘴角扯了个笑容,她看向秦厉,讥笑道:“秦厉,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秦厉面上的表情终于撕开了点裂痕,他直直盯向白灼,“绵绵,只要我们结合我们就可以获得更多的利益。若是你不想当秦太太,我也允许你进行工作,只不过做什么需要我决定,毕竟我不舍得你受苦。”
这一整段发言让白灼想起两个月前那个被控制的思绪。
那个看似美好的宠爱,实际上没了自由,就像个被养的家雀,在主人允许的范围内获得限定的自由。
她当时处于害怕与惶恐之中,但如今回望那个事件,只剩下满心的愤怒。
想把她困于一方天地,丢掉自由自在的生活?
呵。
白灼当即拿起个酒瓶,抵在秦厉的面前,眼睛漆黑,“秦厉,你这样的人还想让我放弃事业?哈,你是什么样的脑补帝,脑补了这么多滑稽之事。”
白灼说着,拿着酒瓶轻拍秦厉的脸,嗤笑道:“你这张脸挺好的,是成为家庭煮夫的标准。”
砰。
秦厉倏地放下酒杯,用力砸向桌子。
“白灼,我好心好意跟你说话,不计较你的粗言粗语以及你那粗鄙的行为,你居然诅咒我?”
说完,秦厉迅速伸手握住脸庞的酒瓶,就要一把夺下反击时。
“!”
秦厉忽得睁大眼睛,他再次使力,却见酒瓶依然牢牢抵在他脸庞,没有动一丝一毫。
秦厉立马放下手,不动声色地往后退,整个身子靠在沙发上,脸也远离了那个定在空中的酒瓶,“我不与你浪费力气。”
如此近的距离,白灼当然看到了秦厉眼中的变色,以及后面弥补的行为。
白灼收回脚,整个人站在圆桌后,那酒瓶就握在她手中把玩着,视线却盯着秦厉。
两个人中,秦厉是坐着的,白绵绵则站着,视角天然高于秦厉。
所以在白灼的视角中,秦厉就像怕被打的混混一样,缩在沙发上。
如此看来,秦厉不过如此。
但就是这么个家伙,今天要来堵她,她与沐一玖她们来餐厅吃饭后还找来餐厅。
简直比蟑螂还令人讨厌。
白灼冷笑开口,“怎么,现在知道叫我白灼了。”
与此同时。
另一边的沐一玖带着祝光坐在管事人请的包厢里。
这个包厢比客人的包厢大一些,里面的东西也更加丰富,沐一玖靠在沙发上,视线盯着对面正在擦汗的中年男人。
沐一玖拿着手机在掌心上旋转,一会儿扔起一会儿接住,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一毫停顿,她人也很放松,就是不开口说话。
身旁的祝光也学着沐一玖的模样,不过是小幅度地把玩。
管事看着玩着手机的两个人,左等右等也等不到人开口,终于憋不住了。
“沐小姐,您有什么要求吗?”
听着管事人的声音,沐一玖停下把玩的手机,“什么要求?你们餐厅不顾客人的隐私告知他人,你说我要干什么?”
说完,沐一玖打开手机,从里面翻出一张照片,怼到管事人的面前,“你们餐厅可是说会保管好客人的隐私的,写的与实际做的不符合 ,你说我要是报警怎么样?”
感谢这个民以食为天的社会,与食物和客人相关的法律是非常严格的。
“不,不可!”
管事连忙摆手喊道,声音之大让沐一玖身旁的祝光都忍不住瞥来目光。
管事看着气势汹汹的沐一玖,内心忍不住泪流满面。
他作为这个餐厅的主人,理应是不该怕沐一玖的,但是作为跟上流社会接触的人,他也知道一些消息。
比如,有一个姓沐的人不可以得罪。
这是他之前在一个聚会上听到的,说得那个人好像是云家的董事长,还有与云家类似地位的几家企业进行附和。
他当时舔着脸皮上去问,得知了一些消息。
所以今天他知道有人来找他时,还是一个姓沐的小姐,连忙赶了过来。
却不料,他进入的是一个火场。
管事想着,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巴掌。
帮助秦厉告知白灼这个人在哪,是因为他之前欠了秦厉的人情,没想到这个人情害他如此。
管事越想越后悔,恨不得痛哭流涕,“沐小姐,我错了,请您饶了我这一回。”
祝光听到管事那颤抖的声线,忍不住瞅了瞅坐在她身旁的沐一玖。
内心还没发出什么想法,沐一玖就转过了头,随即她的手被捏了捏。
好吧,不管沐一玖是什么身份,沐一玖都是那个救了她,教导了她,给她工作与新生的人。
这边捏了一下祝光手的沐一玖转头盯着管事,这个痛哭流涕的中年男人。
目光幽幽,里面深不可测。
“饶了你?什么叫饶了你?我又没有什么资格定你罪,定你罪的是国家的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