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选择

他们忽然感觉自己身体不再发凉，而且也能动弹了，摸了摸身上，发现那些伤口还有骨折都消失了，不禁喜极而泣。

白荣天抱着刻越羽泪流满面的脸和满脸鼻涕，蹭在他衣服上，其他人也是如此，他们知道这个世界残酷无比，但没想到如此残酷，稍有个不慎就落到命上黄泉的下场。

“越羽哥如果不是你过来，可能我们已经死了。”

刻越羽摸着白荣天以及江冰鉴他们的头，抱了抱一下玉言，对他们安慰道。

“都叫你们多多修炼了，你看你们都没出手就被别人制住了，没事的，我现在回来了，不会有人欺负你们的，有我在。”

金玉言恶狠狠的咒骂，表情似乎很气愤，整张脸都气鼓鼓的。

“都怪刚才的死胖子，丢了一个东西到我们手上，我们刚想要看是什么，结果那东西瞬间消失了，然后那个胖子说快接住快走，我来挡住他们，结果追胖子那伙人认为他们是跟胖子是一起的，然后就把他们一顿打，然后那个死胖子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刻越羽扭了扭脖子咔咔直响，看到的如同蛇爬行般的血迹，那些群众纷纷离这个血迹足足有几十米之远，因为刚刚的那几枪，还打伤了好几位，导致他们不敢靠太近，免得又误伤到自己，只看见那群少年的首领正在用双手爬行，似乎要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嘴中还是咒骂，着刻越羽说等以后，他一定会把他杀了，已经爬行了几百多米。

金玉言看到刻越羽走向那个正试图逃跑的那个殴打他们的人后，立马也跟了上去，少年在疯狂的爬行，他下半身的疼痛让他一直保持着清醒，但失血让他身上的热量不断流失，如果不去医治的话，可能他要失血过多死在这了。

少年不断的爬行着，突然发现前面出现了几只脚阴影盖在了他面前，正是刻越羽他们，嘶哑的声音从口中说出。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难道你杀我的人杀的还不够多吗？而且你的人也没死。”

刻越羽吹呀吹枪口，眼神中并没有任何杀意和威胁感，但是少年知道，这把枪绝对能把他杀了的，他不甘心，他天赋如此之好，而且家族只以他厚望，结果在这里栽了。

“唉，真是可惜，可惜的是，我这人很喜欢让某个东西得到他应有的结局，本来我是想打算把枪给你，让你自己来自杀的，不过看你现在的状况，我怀疑给的枪给你，你可能会反而拿起枪来打我，所以还是算了吧！”

刻越羽刚准备将枪给他，让他自杀的时候，听到这么一番话，表情显得非常可惜。

“不，你不能你不应该这样对我。”

刻越羽闭着眼睛，在模仿着某个场面，对他乱射，但基本每一枪都是射歪，没有直接命中目标，比方说射断他的耳朵或者手臂射断肋骨之类的。

痛苦的剧痛让少年不禁脸色扭曲，疼得他直欲发狂。

“够了，你不如直接杀了我吧！”

刻越羽看到眼前的人尚未死去，不禁感到自己闭眼枪法有点弱了，或许应该挑点合适的理由折磨一下他，毕竟自己差点被他三拳打死。

旁边的白荣天他们一想到就是这个少年，让刚才的自己是有多痛苦，有多难堪的时候，即使他们再温良，也接受不了如此结果，因为无妄之灾被别人差点硬生生的打死，如果不是越羽哥过来的话，可能他们早就死了。

他们对着这个少年拳打脚踢，每一招一式都打在伤口上，那个少年整个人都被快疼晕了，但依然坚持着不晕过去，这是求生的欲望，督促他不晕过去。

刻越羽阻止了他们，认为这样子是在便宜的他，我们是个文明人对待文明人要用文明人的方式，而对暴徒呢则是给他选择。

“我欣赏你的勇气，更欣赏你的暴力行为，因此我会给你选择，你会选择直面死亡的勇者之路，还是选择忍辱偷生的智者之路，又或者中庸之道被我折磨到死，三条路你该怎么选？”

在少年还没开口时，几枪过去，他另一只手臂便当场中了数枪直接报废，刚想开口的想法便顿时化作浓浓的怨恨。

少年充满怨恨的脸，加上失血过多的容貌，染上朵朵血花，显得有些诡异的美感。

“啧啧啧，看来你还没想到啊，那我就来帮你做一个小选择吧，或许会影响你的选择。”

刻越羽将手枪对着他手指，一枪射中他掌心，然后看到自己射的位置，不禁捂了一下自己的嘴。

“啊，不好意思，射错了。”

之后每一枪都把他的手指打断，只留了一个食指，这种非人的痛苦，令他只能喘气不止，他并没有看向他的伤口，而是脸依然朝着大地，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

不过尚未等到他思考的时候，刻越羽半蹲着将少年仅剩的一根食指放到他的手枪上扳机，手枪上的枪口对着他额头，意思很明显了，要么忍辱偷生，要么走向勇者之路。

一把短剑则是在她身上轻轻的开始片肉，似乎不把他千刀万剐不罢息，少年觉得受够了，他实在想不出任何可能逃离这个悲惨之地的地方，他宁愿死，也不愿意受这种耻辱。

忍辱偷生？可惜少年的骄傲，以及家族的厚望，父亲的教诲，让他不允许他自己这样，他恨自己没能动手快点把那三人杀了，他恨自己没能抓住那个胖子。

少年眼中流着泪，此时他的心中又在想些什么？此时他做出了选择，少年手指微微一动，嗖的一声，枪响了，他的生命也从此逝去了。

刻越羽对着其尸体吐了一口痰，再往他头上踩了几脚。

“你这该死的贱种真是死不足惜啊，tnnd，刚买好的东西，让我有反抗之力的话，我就差点就翻车了。”

不过为了让少年死的更透点，免得到时候有什么人把他救活后，那就不好了，刻越羽将手中的霰弹枪密度调至非常高的地步后，开枪对着面前的尸体射了一枪后，当场成一滩血水了，以及几坨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