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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瞎写17

可在这繁忙的生活里,我们也同样体会到了青春的滋味——上帝赋予我们这段美妙的年华,我们理所当然应该让它绚丽起来。

运动场上挥洒下拼搏的汗水;舞台上留下轻柔的身影;考场上书写下内心丰富的情感……青春就得这样,即便是累,也要留下些许快乐的记忆,也要尽全力去实现心中的愿望。也许我们渴望回到从前,也许我们不满于现实,就像鲁迅先生喜欢百草园总比喜欢书屋多一样。

想要回到童年时玩耍的那片树林,却已发现,现在也充实美好。时光流逝,我们必将面对成长,一次又一次的克服困难,完善自我,实现梦想……生命的本质,就是那一次次美丽的蜕变与成长。

地球,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它值得我们去热爱,去爱她蓝色的面颊,爱她绿色的发缕。

曾经我可以和飞蝶玩耍,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聆听小鸟的鸣唱;曾经我可以登上翠绿的山头,用心去呼吸清风感受花香;曾经我可以在星夜的庇护下倾听万物生长的声音。小溪萦绕于你我之间,青山矗立在你我身边,在微风下层层碧色的波浪将你我的思绪送向远方。这些曾经被你我所拥有,构筑一个童话般美丽的画卷,我们生活在这一样一个美的王国。而如今我们真的只能在童话里才能看到,回想起来他们只存在我们的回忆当中,些许是永远……

曾几何时,人们削秃了青山的秀发,使大自然丧失了曾永恒的青春,人们将罪恶的斧头挥向了那原始居民的家园。一阵喧闹后,一阵大火的焚烧后,一阵听不见的哀嚎后。崎岖瑰丽的大山变成了万亩良田,高楼林立,万栋大厦鳞次栉比。汽车的鸣笛取代了清脆的鸟鸣,呼啸的废气取代了清风。一阵无理的改造后,自然开始躁动。沙丘吞噬了万顷良田,洪水冲毁了生存的依靠,大自然的报复让人类尴尬哑然。梅水溪曾经说过,没有自然,便没有人类,这是世界一大朴素的真理。人类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而自然才是真正的主人,一味地掠夺自然,征服自然,只会咎由自取,使人类濒于困境。洪水、沙尘暴这就是大自然向人类发出的警示。

曾几何时,人们开始疯狂的屠杀,象牙。虎爪。犀角,这些动物们生存的依靠却成了人们的奢侈品。自以为高等的人们将冰冷的qiang口一次又一次地伸向了同住在地球的朋友,若拥有超高科技的不是人类而是那些动物,我们是否也会成为低微的猎物,是否……

当上帝为我们创造的这一个一个寄居所被我们亲手捣毁时,我们又将何去何从,还是下一个“地球”的寄生虫吗?最后人类将会在自己创造出来的地狱中,伴着魔鬼的尖叫化作一堆白骨。

我们是新世纪的主人是掌控者,现在就让我们以一个大自然公仆的身份减轻人类的罪孽,替我们的先辈还给自然一个清新的面貌,过去无法改变但未来可以选择。阻止这可怕的事情发生,现在就是开始!

悠悠岁月如白驹过隙一般一晃而过,片片树叶绿了、枯了,也只不过是那浩瀚宇宙中不起眼的一瞬间,但那悠悠历史却也蕴育出一颗颗璀璨的群星,他们一直坚守着精神的家园。

何曾几时,“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被你高声吟出,监狱里的黑伸手不见五指,可它却无法吞噬你那崇高的气节,那颗赤诚的心,纵然南宋江山已百孔千疮,纵然与锦衣玉食一步之遥,纵然得知妻儿也身陷与苦水之中。一个姿式:北跪于地,身躯傲然,似松柏只朝一方,痛哭流涕;一封书信:“人谁无妻儿骨肉之情,但今日事到这里,于义当是,乃是也。奈何?奈何?”一句话:“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引颈就刑,从容就义,好一个崇高气节的文天祥,好一颗坚守赤诚的心。

何曾几时,你一声“人固有一死,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导也。”官场的明争暗斗,宫廷的奸臣挡道,被宫刑的你已到了“天地之大,却无我容身之地”的地步。然而你依旧手握竹简,造就了一步无人不晓的神话,在屈辱中完成了一部伟大的着作《史记》,

坚守自己理想的你驶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句“西伯幽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把宫刑描写得真可谓是“轻于鸿毛。”你坚守自己理想的精神穿越了时空,为我们遮起了一把避风的伞。那本“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依然被我们流传。

岁月匆匆,两千年后的今天,我沐浴着月光,在书本中跌撞着、爬滚着,门门功课的练习让我目不暇接,个个鲜红的分数敲打在我的心上,不分昼夜的生活让我在书本中翻腾着、攀爬着、击打着,滑落下来又追上去,那怕遍体鳞伤,但我却从来没有停止让自己在书香中改变着、熏陶着。纵然熬到深夜,也绝不会忘记抬起沉重的双手,无力的翻开手中的书卷,每当此时麻木的大脑总是又重新活跃起来,沉重的血液又开始欢快地流淌起来。虽然我只是无边宇宙角落中的一颗小星星,但我一直在坚守着精神家园。

历史的灰烬盛进古铜色的香炉,青烟闪烁着永恒的记忆,悠悠岁月,从古至今,人们一直在坚守着精神家园,使它越来越美,芳香弥漫在整个宇宙的星空中。

雨丝渲染了六月的天,好美。

端午的日子弥漫着屈原的故事,好悲。

田野中有一把伞在缓慢移动,伞下,有一对母女。

那个女孩大概有十七八岁的样子,穿着一身公主裙,很是可爱。边上,是一个将近四十的妇女,她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到外婆家呀?好累啊!”我明显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快了,再坚持一下啊!”妈妈疼爱地抚摸着我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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